第165章 初代種的繭

  第165章 初代種的繭

  「日本分部對卡塞爾學院來說,一直都是以附庸所存在的,我相信這一點作為本部專員的你們,也是知道一些的。」

  橘政宗今天中午就把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們叫到了他的私人會客室內,橘政宗的私人會客室並沒有在源氏重工內,反而是在外面的小房間。

  日本的郊區一直都是富人的樂園,而橘政宗也是經常來這裡休息,這是蛇岐八家都知道的秘密。當卡塞爾學院來到郊區的時候,以為橘政宗會在郊區會有像加圖索家族那樣,有一座誇張的豪宅,莊園。但眼前的情況卻讓卡塞爾學院感受到了不可思議。

  一座矮矮的房子,即便不知道日本真實情況的卡塞爾學院專員,也知道這樣的房子就是日本很簡單的民用房子。

  橘政宗看到卡塞爾學院專員的時候,他已經在哪裡準備好茶水了,他在那泡著茶,他眼神並沒有抬起頭,反而示意他們坐下。坐下之後他就開始給他們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們對日本海下面的東西有什麼態度呢?」

  橘政宗的話很有深意,桐野是知道的,人際交往的情況下,他肯定是不如見識過加圖索·凱撒的交際能力。

  凱撒是驕傲的,昨天桐野他們在哪裡說著日本分布如何又如何的時候,加圖索都沒抬起頭,只是在心裡默默記著,加圖索家族想要解決眼前的蛇岐八家,凱撒是知道的,他們甚至用不出一半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差距,凱撒當然是不屑的,如今凱撒看到橘政宗的試探,凱撒也是毫不客氣。

  「先生,你的日語有俄羅斯的口語,你去過俄羅斯吧。」

  橘政宗原本握住茶杯的手突然顫了一下,好久沒有聽說這個地方了,橘政宗每天都有看新聞的習慣,這對到了橘政宗這次層次的人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新聞上面的消息,橘政宗一定要會知道的早很多,而且知道的更加清楚,但這也完全不影響橘政宗去看新聞,但橘政宗每次看新聞,都會刻意的去規避國際新聞,原因只是他不想知道哪裡的情況。

  橘政宗的反應雖然很小,但桐野,凱撒和楚子航都發現了,凱撒坐在前面不好回頭,但是桐野和楚子航互相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回是一個突破口。

  「先生們,我的確在俄羅斯帶過一段時間,但這跟水下的那個傢伙有什麼關心呢?」

  橘政宗說完這句話後,手明顯是顫抖的,他很害怕凱撒知道些什麼,而且凱撒背後的家族可是加圖索,那個姓氏在歐洲代表著什麼,橘政宗是知道的。

  「當然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好奇而已。」

  橘政宗很小心的長出一口氣,然後才把今天讓他們過來的目的和對方說了起來。

  「各位先生們,今天在日本海的東西,我相信大家都藏得到,那是一個初代種的繭。」

  橘政宗的話就好像扔在平靜水面上的炸彈,桐野和楚子航的表情變得很震驚,就連從一開始進入房間就開始發呆的路明非聽到這些之後,也是渾身顫抖起來,路明非現在對初代種都有了恐懼症。

  雖然他們被稱為屠龍小組,但是他們都很清楚,他們那一次成功擊殺龍王奧丁來說,他們並不是貢獻最大的,反而可以說,他們的作用換成任何老古董都是可以的,這次他們來到日本,雖然想過多種可能,但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還要和初代種打交道。

  凱撒表面並不是很震驚,但內心卻一直在碰碰的跳,那可是初代種啊!凱撒的心裡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內心還是有些興奮的,原因也是很簡單。上一次在面對奧丁的時候,他完全是昏迷的,他對初代種的手段並不是很清楚的,如今有了辦法,他的心裡是興奮的。

  「好了,橘政宗先生,水下不管是什麼東西,卡塞爾學院交給我們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摧毀下面的東西。」

  橘政宗聽到這,也是哈哈笑了起來,他猜到過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們是有些頭鐵的,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這個地步。

  ……

  卡塞爾學院,昂熱收到消息的時候,直接從校長辦公室的椅子上談了起來,他拿著手機反覆確認著。

  「這是橘政宗說的?那水下居然是一顆初代種的繭!」

  「該死的,日本分部到底在藏什麼東西,這種傢伙他們居然完全不告訴我們。」

  昂熱的心情很複雜,他當然知道日本分部不滿卡塞爾學院很久了,想要逃離的心肯定是有的,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瘋子居然連初代種都不管不顧。

  「現在,你們馬上做好準備,卡塞爾學院會第一時間開會商量對策,那可是初代種的繭,我們的速度一定要快。」

  下午,卡塞爾學院居然用昂熱和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的個人名義再加上卡塞爾學院的官方邀請第一時間,就把密黨會議召開的時間訂在了晚上,這在混血種的圈子裡,瞬間就引爆了話題。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昂熱和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的個人名義表示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而卡塞爾學院的官方要求則表示這件事迫在眉睫,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的情況,混血種圈子的老頭們,都是清楚的,一個只對海洋與水之王感興趣的老頭,就算拿到了相關的線索,肯定不如如此的大張旗鼓的,既然不是尼古拉斯·弗拉梅爾,那就只有昂熱了。而昂熱是誰?那可是密黨現在公認的第一人

  日本分部,桐野他們剛剛離開,外面就停下來一輛邁巴赫,橘政宗知道來的人是誰,果然推門進入的不是別人,正是源稚生。

  「果然,現在除了我們這邊,整個混血種的圈子都被引爆了,但這樣做我們有什麼好處呢?你知道的,我們為了向密黨證明有解決初代種威脅,我們花費了多少的力量,現在就這樣公布出去?我們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橘政宗看著眼前的孩子,他知道眼前的孩子轉進了牛角尖,他給對方慢慢的講了起來。

  「現在那枚繭的情況,你有去看嗎?」

  橘政宗的話讓源稚生一下子呆住了,最近一堆事還真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去看那件事的情況,源稚生沒有回答,橘政宗看到這樣,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昨天的消息,那枚繭的情況很糟糕,甚至要不了多久,那些傢伙就會從水下衝上來,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相信你也不願意去賭一下這件事帶來的後果吧。」

  橘政宗的話果然讓源稚生閉嘴了,他沒有想到情況已經如此的危機,他們想要去解決那件事,按照他們的計劃,最快還需要兩個月,而兩個月肯定是來不及的。

  ……

  密黨的會議室內,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昂熱拋出來的炸彈瞬間就引爆了整個會議室。

  「昂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可是兩個分部之間的矛盾,如果我們證實了你在挑撥的話,我相信你知道後果有多麼的嚴重。」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是歐洲密黨里現在的主和派,日本的行動並不高明,甚至是有些簡陋的,密黨們早就知道日本分部有鬼動作,而對日本的態度也是分為兩個派系。

  一個就是以加圖索家族為代表的主戰派,他們的建議是徹底剝奪日本分部的所有權利,讓歐洲密黨去管理哪裡,雖然看起來有些霸道,但是密黨們不得不承認這是最好的辦法,這樣一來,日本分部就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在密黨的前面。

  密黨從來不是一言堂,加圖索家族雖然在密黨里占了很大的部分權利,但這件事反對的傢伙也是不是的,所有人都記得密黨過於干預所帶來的影響,他們不願意那樣的悲劇再次重演一遍。

  而如今日本分部的所在所為就完全是在打那些主和派的臉面,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主和派不久前還在密黨會議上的發言就好像一個笑話。

  昂熱看著那位密黨的老爺,他已經沒有之前的風度了,他顯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只不過還是不甘心罷了。現在的情況很焦急,並沒有時間留給他們繞彎子,昂熱喊了一聲諾瑪。

  「把剛剛我和桐野的電話錄音放給這位先生聽一遍。」

  昂熱的話剛剛說完,整個回憶室內就響起剛剛的錄音,電話一開始就是一段錄音,在錄音里聽錄音,音質雖然差了一些,但大家都是混血種,對消息的判斷都有自己的辦法,而那段錄音的聲音大家都很熟悉,日本分部現在幕後真正的領袖,上一任日本蛇岐八家家主,曾經申請過密黨成員身份的-橘政宗。

  「好了。」

  橘政宗的話剛剛說完,那位先生就知道自己輸了,他的心裡是憤怒的,是被欺騙的,那群該死的侏儒,他們一方面示弱慢慢的麻痹他們,一遍又在搞後手,一想到這裡,他就恨不道五十年前就該把哪裡徹底給摧毀,曾經自己的心還是太弱了啊!

  如果只是簡單的欺騙,傲慢他並不會那麼的憤怒,他只會覺得自己看錯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日本要隱藏的居然是初代種的繭,密黨門當然知道日本分部要幹嘛,那可是初代種的繭啊!日本分部不光可以研究他,從那裡獲得力量,而且那還是一顆炸彈。密黨們想要在對日本混血種出手的時候,就一定要考慮那顆繭的存在。

  這幾乎是明牌的打法,但是現在對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底牌扔出來,現在把爛牌給打出來只有一種可能,他們要把握不住那枚底牌了。初代種的繭是他們底牌,底牌拿不住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枚繭要孵化了。

  一想到這,他就憤怒的站了起來,那群該死的侏儒,他們總覺得自己可以,然後讓我們去給他們擦屁股。

  漢高知道現在的情況需要有人站出來,而作為美洲分代表者的他,他明白現在需要有人站出來,而漢高覺得自己就可以。

  就在漢高要站出來的時候,加圖索家族的代表-弗羅斯特·加圖索站了出來,他的臉色並不好看,曾經的他是加圖索家族的代理家主,上次的事之後,他不光沒有彈劾掉昂熱的校長位置還讓他做的更穩定了,而且凱撒還差點在外面收到了傷害,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接受的,而然就成為了背鍋俠。

  弗羅斯特·加圖索現在可是知道情況的,卡塞爾學院知道這些消息,可是安排了專員過去的,而那些專員里,還得有凱撒的存在,如果他現在還不出來,那群瘋子完全敢對日本分部直接動手,如果凱撒不在那裡,加圖索家族肯定是第一個選擇支持的,但現實沒有如果。

  「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沒有搞懂重點在那?是日本分部嗎?我覺得不,日本分部要改變,要改制是一定的,至於怎麼做,做到什麼地步,我們現在需要討論嗎?我覺得不,既然日本分部把底牌扔出來了,我們現在不應該考慮如何解決那個麻煩嗎?那可是一個初代種的繭,他還在水下,如果那個傢伙轉出來,後果是什麼我相信各位都是很清楚的。」

  弗羅斯特·加圖索的話是有道理的,所有人都沉思了起來,他們都在思考,現在的問題的確是如同弗羅斯特·加圖索所說的那樣,初代種的繭是關鍵的問題,但是如此輕易放過日本分部,這並不是密黨的手段。

  弗羅斯特·加圖索也不是什麼大好人,他當然不願意那麼簡單的就放過對方。

  「各位,那繭可是在水下的,一般的炸藥可以很難直接打到哪裡的,即便是打到哪裡,效果也很一般,這種情況下,是需要有人去把炸藥帶到水下的,我想各位都有不錯的人選吧。」

  弗羅斯特·加圖索的話讓所有密黨們對視一眼,他們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們不得不承認,弗羅斯特的建議真的不錯,如果要做些什麼,他們的風度可就不好保持了,但如果這樣,後面發生什麼,那可都是天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