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
弗里德里希·馮·隆看著眼前的孩子,凱撒在他面前弱小的就好像一隻螻蟻一般,只要他想,那麼他可以很輕鬆的捏死他,但他知道他不能,加圖索的那個老種馬,他是知道,那個瘋子唯一在乎的就是眼前的傢伙。更何況就算他想,他也不可能殺死眼前的傢伙。時間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但後面是有個限制的,那就是對加圖索家族除外。
「凱撒,是嗎?我今天過來,想法是很簡單啊!我只希望你能快點離開這。」
「離開這。」
凱撒看著眼前的老頭,他不知道眼前的傢伙到底是誰,但他知道他肯定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先生,你應該知道我來自哪裡,加圖索亦或者是卡塞爾學院,我相信你都得罪不起。」
「是的,凱撒先生,我是得罪不了他們,但我知道如果我想,我現在就可以像殺掉你,雖然日後我會被卡塞爾學院,甚至整個歐洲的地下勢力所追殺,但是我相信那個時候,你也不可能再復活了吧,所有你現在還是好好配合我吧。」
帕西聽著那老頭的話,十分的憤怒,對方居然沒有把他和凱撒放在眼裡,他們一個是s級的危險混血種,一個則是a級的怪物,他們兩個聯手眼前的老頭絕對不會是對手。
那老頭看見了想要動手的帕西,他答應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想過會遇到麻煩,加圖索的少爺總是自命不凡的清高,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凱撒,讓他滾出這裡,帕西?弗里德里希·馮·隆覺得他還嫩了些。
「年輕人有些傲氣是正常的,但你好像並沒有資格在我的眼前表示憤怒,我不知道你還能活多久,但現在的你,是不配的。」
弗里德里希·馮·隆一個眼神,s級的帕西感覺自己的血脈都凝固了,他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可是加圖索家族培養出來的s級怪物,他曾經見過不少老不死的傢伙,他們之中有不少曾經都是赫赫有名的戰士,但在帕西面前,他們弱小的就是個孩子,帕西以為眼前的老人也會是如此,但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實力居然誇張打破這個地步。
帕西的血脈是s級,他憤怒的點燃快要凝固的血脈,那老頭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凱撒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壓抑,他是受傷了,耳朵不再想當初好使,但他還是加圖索的少主,他的實力還是不容質疑的,他一步向前。手裡握住的不知道是在哪裡抽出來的匕首,他揮舞刺向眼前的傢伙。
匕首的優勢是快而靈活,比其他武器而言,短是缺陷,但同樣是優勢,這也是為什麼匕首會如此經久不衰的原因,弗里德里希·馮·隆看著刺向自己的匕首,他並不慌張,凱撒的這種程度的殺招,在他一百三十多年的歲月里,弱小的就像一隻被媽媽拋棄的幼獸。
弗里德里希·馮·隆視線都沒有從帕西身上挪開,他的視線死死壓制著眼前就要爆發的小怪物,手臂則根據匕首破空聲來判斷他的刺向,手臂則是打在他的手腕處,凱撒不相信自己的攻擊在眼前老人眼裡會如此的不堪。
他的匕首更加兇狠,弗里德里希·馮·隆就好像被小孩招惹煩了的老人一樣,一把手狠狠的摁在凱撒的手腕上,一用力凱撒的匕首叮咚落了地,在匕首落地後,弗里德里希·馮·隆才把視線看向了凱撒。
「我說了,你在我面前弱小的就像個孩子。」
凱撒雖然憤怒,但眼前的結局讓他知道對方並沒有撒謊,自己這邊是被單方面屠殺了。
……
昂熱聽著蘇茜講完自己昏迷後發生的一切,他能在蘇茜的語氣里聽出蘇茜的不可置信,他記憶里好好先生的桐野,什麼時候居然有這麼出色的戰鬥能力。她有些猶豫的說道。
「昂熱校長,你覺得桐野還安全嗎?」
昂熱抬了抬眉毛,一百多歲的他眼睛裡一直都是明亮的,但是蘇茜問起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猶豫了,桐野的力量是怎麼來的,他並不知道。但上一次水下發生的一切他都沒有收到奧丁的影響,那個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桐野那時都選擇站在他們這邊,他覺得桐野是值得被相信的。
「我覺得是安全的,我相信桐野那孩子,他的力量不管來自哪裡,他現在都是我們的一員不是嗎?他剛剛還拯救了我們,而且校委會的測試桐野也是通過的。蘇茜有時候不要那樣的敏感,誰都藏著秘密,你不也是嗎?」
昂熱的話很平靜,說起來這件事,就好像說一切很新松平常的事,蘇茜還是點了頭,她也知道自己的恐懼是為什麼,他剛剛被桐野展現出的實力嚇壞了,她當然知道地窖發生了什麼,桐野那樣的傷勢,他以為只是單方面的挨打,但現在看起來,地窖發生了什麼,並不像他覺得那麼簡單。
昂熱看見他已經明白了,也不再多說些什麼,蘇茜是什麼樣的人,他是知道的這樣的性格昂熱是喜歡的,但太公式化的傢伙,總是不討喜的,昂熱想要用這些人,就要承擔這樣的後果,昂熱很清楚。
那群普通混血種家族的精英們,對昂熱來說才是頭疼的對象,那些真正的普通人,卡塞爾學院只需要保護他們的生命,後面會有富山雅史來解決他們的問題,但是眼前的傢伙,他們是混血種,他們有權利知道一切,昂熱是沒有資格對他們進行洗腦的,不然被他們背後的勢力知道了,卡塞爾學院也會很頭疼。
「先生們,你們最後還是被圈了進來,我真的很抱歉,我應該早些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做的後果。」
那些精英們聽到昂熱的話,臉上也是很無奈,但他們的代表還是站了出來和昂熱對話。
「昂熱先生,我們一開始只是希望可以幫到你們,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給你們,甚至我們帶來如此的麻煩,對此我們是需要對您,對卡塞爾學院抱歉。」
昂熱聽著他們的話,心裡也是一臉的嫌棄,聽聽他們的話,說的是多麼的好聽。幫助我們,抱歉他們是要抱歉,但昂熱覺得這才是麻煩的開始,卡塞爾學院可以屠龍的事並不是秘密,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樣做的,他們的手段當然可以公開但前體是他們的辦法見得了光。
他們使用的辦法是殘忍的,昂熱是承認的,但昂熱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屠龍本來就是危險的,需要代價的,別人不願意付出代價,那麼卡塞爾學院則需要站出來,告訴他們代價是什麼。
「先生們,我相信你們都是各個家族的驕傲,你們死在這裡,對你們的家族來說都是不能接受的損失,下面我們要從這裡逃出去,而我們該怎麼做,我需要大家配合我,否則你們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我也無法做出保證。」
他們聽到昂熱的話全部點頭答應,他們害怕的是昂熱直接把他們丟在這裡不管不顧。卡塞爾學院這樣做,他們也無法反駁,但昂熱現在告訴他,願意帶著他們一起逃離,那麼他們當然是欣喜的。
昂熱不需要和普通人多說些什麼,和那些傢伙的溝通,一直都是讓他頭疼的,於是這個間距的任務,就讓給了諾諾,其實一開始他是打算讓路明非和桐野去的,但兩個大男生實在沒有說話的藝術,溝通的效果實在是太差了,所有他也是迫不得已讓諾諾去溝通了,諾諾的側寫是很敏感的,對普通人的心裡有很大的把握,她最後也是順利說服了那些被迫卷進來的可憐人。
……
卡塞爾學院那邊,當路明非和桐野的信號消失之後,他們也是準確的知道了具體的位置。守夜人是鍊金術的大家,他對尼伯龍跟也是很了解的,最起碼在在場的老爺們哪裡,他知道的還是很多的。
「大家,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這座城市地下的情況,大家也是清楚了吧,我們已經知道了尼伯龍根到底在那,剩下的,我們要怎麼做呢?我想大家也是有想法的吧。」
武裝部是拿群瘋子裡聽說昂熱校長被困在地下之後,已經興奮了起來,昂熱在的時候,總是說他們的武器是反人類的,是誇張的沒有用處的,但現在昂熱被困在了地下,如果他們能把昂熱校長救出來,那麼他們的研究以後昂熱再也沒有辦法能夠阻住了吧。
「各位先生們,如果一個人,不一群人被困在了地下,那麼他是有多麼的絕望啊!我們武裝部已經拿出了方案,我覺得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我們決定拿出我們研製出的大範圍無障礙的炸藥直接在地下引爆,只要我們計算好範圍,我們有把握將哪裡全部熔化,只要熔化了那裡,昂熱校長不就出來了嗎?」
武裝部的代表是個年齡比較大的矮子,他踩著椅子用長長的棍子說了起來,電腦上播放的是他們模擬後的結果,他眼前的瘋狂,讓坐在的所有人都覺得瘋狂,校董會的代表們知道武裝部的瘋狂,他們之前並沒有干預武裝部的研究,是因為他們探究的武器是很符合他們的需要的,但現在看來,武裝部是需要干預一下了,昂熱之前對武裝部的干擾方案看起來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先生,我相信你很想幫助我們,但您應該搞錯了我們的要求,我們需要能安全救下校長昂熱的方案,而不是毀掉那裡,而且就算我們想要這樣做,我相信當地的混血種們也不會答應我們做。您也不想卡塞爾學院明天就出現在反對分子的榜單上吧。」
武裝部的代表明顯呆了一下,他還想要反駁,一旁的副校長守夜人把他拉回到了座位上,他雖然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當他看見守夜人不善的表情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各位先生們,我們剛剛從諾瑪那得到了消息,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會很感興趣。」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示意讓武裝部閉嘴的副校長-尼古拉斯·弗拉梅爾。他是個風騷的老頭,校董會的人對昂熱當校長是沒有異議的,但對他校董會從來都是不看好的,但因為對方言靈對卡塞爾學院的重要性,校董會們也只能默認這種情況,現在他有話要說,校董會的代表們也只是看了一眼後,就示意他繼續。
「各位先生們,我不知道大家對弗里德里希·馮·隆名字是否還有印象。」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的話讓原本都在熱鬧的會議室變得瞬間安靜,剛剛一臉不屑的校董會代表們聽到這個,眉頭皺了皺,再坐的各位都是混血種的老人們,他們對那段歷史都是敏感的,這個名字一定程度上對他們來說就是忌諱,現在尼古拉斯·弗拉梅爾在說出這個名字,無疑是揭開他們的傷疤。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先生,我想他和我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應該毫無關係,我們有權利不回答這個問題,也希望你,選擇閉上你的嘴巴,否則就算昂熱在怎麼想要保下你,我相信校董會也會選擇讓人滾出這裡。」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看了看那個憤怒的老頭,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後看了看那個傢伙說了起來。
「如果我說我們已經拿到消息,那個傢伙沒有死,而且這次是他一手主導的圈套,你還覺得沒有關係嗎?」
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的話就好像一顆炸彈般丟在了原本酒沸騰的熱水中,校董會的代表憤怒的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看著那個無理的傢伙。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那個傢伙應該死了快60年了,你現在告訴我,他沒有死,還策劃了這一切,你是在開玩笑嗎?如果是玩笑的話,尼古拉斯·弗拉梅爾先生,這個玩笑並不好笑,而且讓我感覺到了冒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