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我的失禮,尹麗莎白小姐。【記住本站域名】」路明非很快反應過來,神色鎮定,輕輕的提起尹麗莎白·洛朗的指尖,象徵性的吻了一下。
吻手禮是流行於歐美上層社會的一種禮節,是西方的一種文化傳承,它來源於天鵝,象徵純淨。
現在西方很少用這種禮節,只有少數隆重的場合才會用到。
但現在又不是什麼重要場合與宴會。
路明非也有些意外於尹麗莎白的舉動。
畢竟,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才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與認識。
上一次只是在校董會上通過全息影像見過對方一次。
一般而言,對於第一次見面的雙方,並不會行這麼隆重的禮儀。
「我經常聽昂熱提起過你呢,路明非。」面紗下的尹麗莎白嘴角含笑。
她的眼角彎下來的時候,帶著一抹澹澹的媚意,別有韻味。
從很早之前,尹麗莎白家族就被公認為是盛產美女的家族,這也是尹麗莎白家族的特色之一。
相比於混血種,尹麗莎白家族的女孩更出名。
「我聽起過您。」路明非說道。
「哦?怎麼聽說的?」尹麗莎白略有些好奇。
路明非怔了一下,心想我就只是恭維一下,你怎麼還真問了呢?
難道說我以前聽說過你是因為你挽著昂熱臂彎的一張照片?我們一起猜測你是不是昂熱外面包養的美麗女孩?
路明非臉上帶著一縷笑容,認真說道,「學校里都有傳言,我們的校董當中,可是有著一位不遜色於任何女孩的女士校董。」
「您也知道的,像您這樣美麗大方,又坐擁龐大財富,同時兼顧神秘的校董,會多麼受卡塞爾的男孩們關注。」
「當然,我覺得他們對於您的財富或許有關注,但想必他們更關注於您的個人,因為您看起來優雅又漂亮,就像是絢麗高貴的孔雀,走到哪裡都會受到關注。」
「請原諒我貧瘠的語言無法準確完美的描述您。」路明非尊重的說道。
旁邊,昂熱眼神驚詫的看了路明非一眼。
他不得不承認,路明非確實學得很快,也適應得很快。
在昂熱看來,這是成為領袖必不可少的條件之一。
「你可真會說話。」洛朗手背輕捂著著嘴,「叫我麗莎就好,叫您總會讓我會忍不住的想起那些老傢伙來。」
她放下手,從口袋裡取出了白色的薄紗手套輕輕帶上。
路明非點了點頭,「好的,麗莎小姐。」
洛朗雖然年輕,可是因為家族的緣故,早早就繼承了家業,要為整個家族負責。
所以往日裡,和她打交道的,基本都是比她大的人。
和她年紀相彷的,幾乎沒有。
正常來說,這個年紀的洛朗,最多也就剛剛從學院畢業。
可因為他父親去世的緣故,她早早的就要把家族的重擔肩負起來。
所以她美麗的容顏下,總會多出一抹成熟。
「距離校董會開始還有時間,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尹麗莎白說著的時候,昂熱就已經為他打開了車門。
「謝謝您,昂熱先生。」尹麗莎白說道,鑽進了車內。
「這是紳士應該做的。」某個老傢伙自詡道,同時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見狀,跟著尹麗莎白之後上了車。
車內很舒適,所有的一切都是定製的。
裡面播放著鋼琴曲《蝴蝶》。
「這是歐洲十九世紀浪漫主義音樂之一,也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首。」尹麗莎白說道,「柔和的風飄出山谷,漫山遍野的鮮花和蝴蝶交映,像是絢麗多彩的綢緞,分不清花是蝴蝶變成了花朵綴在枝頭,還是花朵生出翅膀飛了起來。」
「沒想到麗莎小姐也是一位浪漫主義著呢。」路明非詫異道,「這和我印象中那些財閥集團和世家的掌權人有點不一樣。」
「家族上的事情歸家族上的事情,但這並不妨礙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追逐的是什麼,不是麼?」尹麗莎白側著頭朝窗外看去,
「但總有很多事情,會阻礙你去追逐的步伐。」
她的側臉此刻好像有一絲落寞,像是有著積年的心緒潛藏其間。
這一刻,她仿佛不是那位人人敬畏的校董,也不是略帶神秘,執掌歐洲辛迪加的大人物,而是一個有著重重心事的女孩。
風從半開的窗吹了進來,把她薄薄的黑色面紗吹起,露出她那長長的眼睫毛。
不過很快,她就把臉上的神情收斂了起來,又恢復了那優雅端莊的模樣。
「你們在歐洲待幾天?」尹麗莎白問道。
路明非看向了昂熱。
「解決完事情,應該就會回去。」昂熱平靜的說道。
尹麗莎白點了點頭,「只是,昂熱,你想要擺脫秘黨,可能並不會這麼簡單。」
昂熱一直以來都是秘黨選出來的代言人。
對於秘黨來說,昂熱很重要,但並不代表他們不能沒有昂熱。
而且,如果真惹惱了校董會,恐怕就是卡塞爾教工部那一大群傢伙,都會想辦法把昂熱從校長的位置上擼下來。
校董會每年給卡塞爾提供巨額的資金,並不是白白撒錢的。
沒有校董會持續不斷的輸入巨額資金,卡塞爾只會很快倒閉。
畢竟卡塞爾並沒有自己的營收事業。
最多也就是曼施坦因教授們利用卡塞爾帳上的資金在股票市場上炒炒股。
可巨額的資金並不方便操作。
在金融市場上,每進入一筆大額資金,就會第一時間被人盯上。
哪怕你是混血種,你在股票市場上也得守規則。
昂熱笑了笑,「我知道,這不,我不是帶了我最得意的學生過來了麼?」
昂熱說著,輕輕的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路明非眼皮一跳,總覺得昂熱不懷好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看來你對路明非很有信心呢。」尹麗莎白輕聲說道。
「加圖索已經藏起來了,這是打破缺口的時機。」昂熱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秘黨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秘黨了,裡面的老東西,腐朽,衰敗,又滋生著日漸膨脹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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