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港,曾經是一個專門研究超級戰士的港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商務車在雨夜中駛過,昂熱的聲音在路明非幾人耳邊迴響,
「在黑天鵝港,有著一個大型基因庫,研究人員用龍類基因與人類基因編輯在一起,從而製造出他們想要的, 擁有特殊能力的胚胎。」
「他們把那些胚胎養大,作為戰爭機器投入戰場。」
「只是,他們還未完成這個實驗,蘇聯就已經解體。」
零的臉色如冬天的冰,她看向昂熱的眼神,像是結了霜, 很冷。
路明非則是緊緊的盯著昂熱。
諾諾卻是一臉茫然,「所以?」
諾諾完全搞不清楚,昂熱和她說這個做什麼。
昂熱沒用急著回答諾諾, 他的目光有些飄忽,似乎又來到了那個一望無際的白色冰原。
那裡充滿了孤寂和絕望,就連陽光都沒有溫度。
他緩緩說道,「1991年秋,一艘破冰船『列寧號』來到了黑天鵝港,船上的是克格勃少校邦達列夫。」
「事後經過調查,邦達列夫其實並不是克格勃的人,他在克格勃並沒有任何檔案。」
「他到了黑天鵝港,殺死了那裡的研究人員,用空氣炸彈炸毀了那裡的一切,帶出了兩個培育良好的嬰孩。」
「那兩個嬰孩,現在分別是日本蛇岐八家的現任大家長源稚生, 另一個是源稚生的弟弟源稚女。」
「校長你怎麼知道那些的?」路明非盯著昂熱問道。
昂熱看著內視鏡里路明非的目光。
此刻的路明非,眼底下像是藏著野獸。
昂熱只是淡淡的看了路明非一眼, 說道,「因為當年在邦達列夫讓人使用空氣炸彈炸毀黑天鵝港的時候, 我也正好到了那座無名港灣旅遊。」
「旅遊?」諾諾挑了挑眉, 聲音不由變大了一些,「校長,你的藉口能不能更爛一些?」
後方,蘇小妍幾人也是看了過來,「怎麼啦?」
「沒事沒事。」諾諾連忙擺手,打消了蘇小妍幾個闊太太的好奇。
等蘇小妍幾個闊太太又開始閨蜜間的互動時,昂熱繼續說道,「在邦達列夫引爆空氣炸彈,炸毀那裡的地下室前,我暗中跟進了地下室。」
昂熱的言靈是時間零,他不想讓人發現,實在是太簡單不過。
「在地下室里,儲存著很多他們用龍類基因製造出來的胚胎。」
「和我偷偷潛入那個儲存著基因胚胎地下室的,還有另一個人。」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在邦達列夫引爆空氣炸彈之前,偷走了一批封凍的胚胎。」
「所以這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啊?」諾諾聽得莫名其妙,「你們的陳年往事說給我聽也沒用啊,你不是應該去找那個什麼邦達列夫麼?」
商務車拐了個彎,朝著疏散地點過去。
雨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昂熱打開雨刮器, 也根本多少用處。
但他的目光好像能夠穿透玻璃般, 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昂熱沒有接諾諾的疑問, 再度繼續了剛才的話題,「我確實在尋找邦達列夫。」
昂熱說道,「我找了他將近二十年。」
「從黑天鵝港離開之後,我就動用了所有的手段和力量,搜尋著『列寧號』的蹤跡。」
「可『列寧號』破冰船離開黑天鵝港之後,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近二十年,沒有一絲痕跡。
直到去年,日本海域有龍類胚胎的心跳聲傳出,我才得以確認,日本海底的那艘沉船,就是當年黑天鵝港離開的『列寧號』破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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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黑天鵝港有亡魂逃了出來,那個叫赫爾佐格的原負責人。」
「他從黑天鵝港逃了出來,同樣帶出了一枚胚胎。」
說著,昂熱從懷裡拿出一張褶皺的紙張往後遞去,放到諾諾面前,「這就是赫爾佐格帶出來的那枚胚胎。」
諾諾疑惑的接過紙張,攤開。
那是一副畫。
畫裡是一個女巫般的女孩。
紅寶石般的眼睛深處,像是有著對外面世界的迷茫和渴望。
暗紅色的長髮披落下,就像是古老的祭司。
看到這個女孩,諾諾一下子愣住了。
她第二次看到這個女孩。
第一次是路明非在芝加哥火車站問她,關於她和這個女孩的關係。
「上杉繪梨衣。」昂熱說道,「赫爾佐格帶出來的胚胎,擁有著堪比神明的力量。」
昂熱隨後又說道,「是不是覺得和你很像?」
諾諾手掌輕輕的撫摸著畫像里的女孩,眼神卻沒有了焦距,思緒在發散著。
她或許在想著什麼事情,可沒人能夠知道,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校長,你到底知道多少?」路明非問道。
昂熱深深的吸了口氣,「從看到上杉繪梨衣的畫像之後,我就已經開始調查。」
「無論是上衫繪梨衣,還是源稚生,源稚女,都是用蛇岐八家上一代大家長,上衫越的基因與龍類基因製造出來的胚胎。」
「而既然上杉繪梨衣和陳墨瞳那麼像,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繫。」
「蛇岐八家的上一任大家長,上衫越的母親,是一個中法混血,叫夏洛特·陳。」
「經過調查,夏洛特·陳的母親,出自中國混血種家族,陳家,所以夏洛特·陳,擁有著陳家的血統。」
「夏洛特·陳的身體裡,和你一樣流著陳家的血統。」
「所以,這個叫上杉繪梨衣的,體內也有著陳家的血統?」諾諾抬頭看著昂熱。
「是的,你們的體內,都流著同一部分的血統,陳家的血統。」昂熱點頭說道。
「這就是她和我這麼像的原因?」諾諾慢慢說道。
這個消息,確實對她來說,揭開了一些秘密。
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
不管繪梨衣身上流淌著哪個家族的血統,和她又有多大的關係呢?
她們本就沒有交集。
如果昂熱不說,如果路明非沒問,她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彼此的存在。
對於她們來說,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就算她們之間有著再深的羈絆,那也與她們本人並無關係。
「不,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並沒有母親?」昂熱抬頭看了一眼內視鏡,看著諾諾,緩緩的說道。
昂熱的聲音,那麼的平靜,那麼的緩和。
可他的話,卻讓諾諾路明非幾人,都陷入了死寂,讓他們感覺到,像是置身於寒冬臘月里。
那是一股,來自靈魂,來自骨髓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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