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貝麗絲點了下頭,在鹿目圓確認自己沒辦法順網線爬過去的時候,貝麗絲就知道,自己穩了,穩如老狗!
「我會進入完全的沉睡,如果曉美焰不出事的話,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醒來。」鹿目圓說道。
「嗯,我知道。」貝麗絲看向臉上,少了幾分稚趣的鹿目圓,想了想說道,「當你能完全掌控圓環之理的概念的話,應該可以脫離束縛,以人的個體再次出現,讓其他人記住。」
「不過,也許要很久也說不定,當然以人的形式出現,你的實力肯定會不如完全置身於圓環中。」
「還有這種辦法麼……」鹿目圓思索一會,剛想要說話。
鹿目圓的身體微微一顫,變淡了許多。
「時間到了呢!群主,這段時間辛苦您的照顧了。」
「幫我向群里的大家問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多久才能醒來。」
「好。」
得到貝麗絲的確定後,鹿目圓的身體化作點點的光芒消散開。
周圍的白光,已然消失。
貝麗絲再次出現在地球,夜晚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
放開感知查看魔法少女的狀況。
「果然,除了曉美焰外,所有人都失去有關魔女的記憶。」
就連巴麻美,也待在家裡。
時間被剪掉了還是……
不管怎麼樣,過去看看吧!
貝麗絲用瞬間移動,來到曉美焰所在區域。
此時,曉美焰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神彩。
手裡還拿著行動電話,似乎剛剛通過電話,確認了什麼。
「就連學姐,也失去了小圓的有關的記憶嗎?」
「為……為什麼會這樣,我這麼久的努力,到底為了什麼?」曉美焰呢喃的聲音中,夾帶著絲絲的哭腔。
聽到腳步聲的曉美焰,擦乾眼眶的淚水,抬頭望去:
「是……是你!」
貝麗絲走過來,正好巧遇曉美焰。
曉美焰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知道的吧,你絕對還有鹿目圓的記憶,小圓她,現在在哪裡?」
「我見過她,你說的沒錯,我沒有遺忘鹿目圓的記憶。」
「果然……」曉美焰臉上泛起怒意,「你知道嗎?我問過所有小圓知道的人,她們都失去有關小圓的記憶。」
「連小圓的母親鹿目詢子,也完全把小圓遺忘了。」
「那是必要的代價。」看著怒氣沖沖的,神情似乎隨時都會崩潰的曉美焰,貝麗絲開口說道,「鹿目圓在做出選擇時,就已經決定承擔所有的結果,包括被遺忘。」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曉美焰直接變成魔法少女,拿出手槍指著貝麗絲,她的手臂不停顫抖,
「為什麼要讓小圓做出那樣的選擇,以你的實力,不可能阻止不了,不管是魔女之夜,還是那個集合了整個宇宙的魔女,你都有辦法對付的對吧?」
不管是魔女之夜也好,還是小圓許願變成圓環之理的事情。
貝麗絲這個,鹿目圓稱之為群主的人,似乎一開始就知道最後的結果,但是,自始至終都在引導小圓往那個方向去。
「放下你的武器吧,你明明知道,那種東西對我是沒有用的!」
「無端的憤怒,沒有任何意義。」
「曉美焰,在你不停的給鹿目圓加持因果的時候,鹿目圓只有成為圓環之理,才能結束魔法少女的宿命。」
貝麗絲長長嘆息一聲:「沒有在我那邊學習魔法的時候,鹿目圓就已經能夠通過夢境,察覺到平行世界一些事情。」
「知道麼,能達到這樣程度的鹿目圓,就算這次不成神,就算沒有我的引導,她也最終會許下這個願望。」
「這就是因果,由你曉美焰所造成的……」
「我……我造成的,我……小圓。」曉美焰手裡的槍掉了下來。
嘩嘩地,雙眸的淚水從臉頰滑落。
「曉美焰,我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見面。」看著眼眸中失去希望的曉美焰,貝麗絲說道,「最後告誡你一句話,能觀測、就能干涉,說不定已也能夠控制。」
「當然,看你怎麼理解這句話吧!」
貝麗絲消失,在曉美焰的目光中,身體化作點點的光澤灑落在水泥地上。
「觀測、干涉和控制麼……」
她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曉美焰將武器收好,呆呆地看著貝麗絲離去的位置。
「難道是說,我或許也能做點什麼?」
曉美焰擦拭著眼眶中的淚水,漆黑色的眸子微微閃爍,身上的魔法氣息變得陰翳起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過,這件事的話,也許需要丘比的幫忙……」
「或者,我還得封印自己的記憶。」
如果,最後失敗……
那就是死掉好了。
「小圓,我要創造一個有你的世界。」
……
貝麗絲的意識,回到第十宇宙。
在鹿目圓世界觀測,帶回來的龐大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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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本體的貝麗絲,有點腦殼發疼。
「真是的,鹿目圓這粉切黑,不會裡里外外把我的投影玩了一遍吧!」
果然,圓環之理恐怖如斯。
「您總算安全回來。」看到貝麗絲甦醒,克絲快步走過來。
「有什麼發現嗎,克絲?」
「嗯……發現挺多的。」克絲點了下頭說道,「鹿目圓的情況的確跟全王現在有些相似。」
「是指都在沉睡這檔子事?」
「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貝麗絲搖了搖手中的全是全職,看到貝麗絲疑惑的神情,克絲解道:
「鹿目圓成神前的靈魂太弱,成神後要處理的東西太多,不得不進入沉睡狀態,而且……就像她所說的,除非曉美焰遇到危險,否則不大可能出現。」
「這樣的話,圓環之理應該是自動輪轉的宇宙法則。」
「與全王這種,隨時可以甦醒又隨時可以沉睡的不一樣。」
「那實力方面呢?」貝麗絲問。
「無法判斷,如果在她所管轄的次元宇宙里,實力絕對是概念級的。」
「但如果,以鹿目圓現在的情況來看,在其他世界的宇宙,實力會下降非常的多。」
「不過,肯定比我和您更強。」
貝麗絲:「……」
在與克絲聊了一會後,貝麗絲的目光轉向聊天群里。
聊天群中,不停的刷屏。
大都是詢問鹿目圓的情況。
鹿目圓直接從一個魔法初學者,成為宇宙級別的神明,嚮往實力強大的反派,哪個不心動。
但是,鹿目圓一直處在下線的狀態,讓人頗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