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臉色巨變,一回頭便看見孟浪已經朝他走了過來。閱讀
「可以嘛,連我兄弟都敢坑!」
還沒等寒夜說話,孟浪直接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寒夜慘叫一聲。
迅速爬起來之後,額頭上黑色的印記發光。
一道黑光向孟浪沖了過來。
孟浪手持長劍,一劍斬出,劍光直接與黑光碰撞。
頓時,勁氣四散,黑光潰散。
但劍光卻是一路向前。
寒夜雙眼猛的睜大,眼看著那劍光就要給自己吞噬。
不過突然之間,劍光消失。
一根手指直接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孟浪動用勁氣,直接將寒夜額頭上的圖案給擦拭乾淨。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面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圖案看著很是神奇,蘊含某種力量,但擦拭掉之後,又不留任何痕跡。
額頭上的圖案被擦拭掉,寒夜整個人都絕望了。
他跪了下來,雙目無神。
隨後被孟浪提死狗一般提了回去,扔在了張生與碎冰的面前。
張生點了點頭,孟黑子親自出馬就是不一樣。
「現在人給你抓來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儘管問。」
張生看向碎冰。
孟浪也就走了,他留在這裡不怎麼合適。
回去陪陪老婆孩子多好。
「為什麼要害我?」
碎冰此時還在難以接受。
這件事情雖然和張生有脫離不開的關係,但是還是寒夜的責任更多一些。
「很簡單,上邊派我們三人過來完成任務,讓你一個女人做主,我不服而已。」
寒夜說道。
他不看碎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必要?
放兩句狠話?
沒意義。
「就是這麼簡單?」
但碎冰卻是有點不敢相信。
「那你還想怎樣?」
寒夜抬頭看向碎冰,冷笑一聲。
「狗東西,好好說話。」
張生一巴掌扇過去,頓時將寒夜扇倒在地,牙齒都飛出來幾顆。
寒夜就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額頭上還有圖案,沒有失落之地,他們什麼也不是。
此刻他話都說不出來。
「還有什麼想問的?」
張生看向碎冰。
碎冰搖了搖頭,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問了,只覺得心亂如麻。
張生差人將寒夜帶走,但不會就放過這人。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隨後他看向碎冰,道歉。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碎冰看了他一眼,千言萬語,複雜情緒,最後都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
已經無法挽回了。
「這樣吧,我也觀察到了,你們動用的力量不是你們自己的,沒了那個圖案,你們就沒了實力,我可以教你我們的方式,自己擁有力量,就像這樣。」
張生伸手一抓,遠處的一塊景觀石就被他抓了回來,隨後在空中爆炸,化為粉末。
碎冰看著這一幕,內心被觸動。
張生說的沒錯,他們手中的力量才是自己的,可以由自己掌控,自己發揮。
她看了張生一眼,沒想到這群人竟然找到了這麼逆天的方法,將自己的實力提升的這麼強。
這是他們都無法達到的成就。
「好!」
碎冰點了點頭,她嚮往這種力量。
「那就是說,你原諒我了?」
張生滿臉賤笑。
「還沒,休想!」
碎冰冷哼一聲,當即給張生潑了一桶冷水。
張生咳嗽一聲,也行吧。
畢竟還需要自己手把手去教,慌什麼,來日方長!
「張兄弟,那是濟善禪師扛回來的景觀石,你自己去跟他說清楚吧!」
此刻鐘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生臉色頓時一變,他娘的。
完了完了!
朝月。
「怎麼樣,那人的嘴撬開了沒有?」
威廉問道。
穆圖搖了搖頭,「那人死活不開口,現在就只剩下了半條命,也是個硬骨頭。」
「既然如此,問不出來就不要問了,直接送他上路。」
威廉說道。
既然對方不肯說,那他們在他身旁花費力氣也是徒勞。
「但是族長,把這人殺了,我們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穆圖說道。
人活著,起碼還有一點機會,人死了,那就什麼機會都沒了。
「六合那邊應該會知道的,到時候我們依然也就會知道,留著這人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威廉說道。
眼下這件事情是跟三方有關,孟浪也不會隱瞞一切。
穆圖點頭,隨後便去了結了那個厚土。
「我主,六合那邊可是把一艘飛船開了回去。」
摩羅說道。
孟浪讓魏振來將海上的飛船開回六合,這件事情暗夜這邊可是知道。
只是他們都沒有阻攔而已。
「不要因小失大,這件事情事關我們三方,到最後有什麼後果,那都會劍指我們三方,就算孟浪把失落之地拿回去也無濟於事,除非他已經做好了六合獨自承受的準備,所以一艘小飛船算什麼?」
德古拉說道。
他敢斷定,孟浪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現在這個狀況,誰都不敢獨吞。
除非孟浪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朝月和暗夜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都談到了孟浪。
而比較的孟浪,懷裡正抱著小孟晴。
自從有了這個女兒,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陪伴女兒和陳諾伊。
「孟浪,張兄弟真的喜歡那個碎冰?」
陳諾伊問孟浪。
「可不是嘛,魂兒都被勾去了。」
孟浪一邊伸手逗著小孟清,一邊說道。
「那你說有戲嗎?」
陳諾伊問,她對這個事情很是好奇。
「陸沉那邊和周舟都發展的這麼快,有什麼沒戲的。」
孟浪說道。
張生的撩妹手段,那可不用懷疑。
黃豆坐在一邊,看著孟浪,目光不善。
小傢伙長大了不少,整天就陪著陳諾伊和小孟晴。
所以此刻見孟浪抱著孟晴,那是一百八十個不高興。
喉嚨里正發出低沉的聲音。
陳諾伊伸手摸了摸它,這才讓小傢伙歪頭蹭了蹭陳諾伊。
「要是張兄弟的事情都成了的話,那就沒光棍了。」
她說道。
所以她還是希望張生那邊能成的。
「這就只有看張生自己了。」
孟浪說道。
陳諾伊點了點頭,隨後她又問,「這些人究竟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
對於這個,她更是好奇。
孟浪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但要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也就只能靠張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