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說了顧永明帶人圍在科技院門口的時候,陳諾伊就在往這裡趕。閱讀
見到陳諾伊過來,魏振連忙說道:「諾伊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陳諾伊先是向魏振表達了一下歉意,因為這本來就是衝著她和孟浪來的。
「魏首席,這件事情也不關你的事,為了我讓你費心了。」
她說道。
魏振連忙搖頭,自己做的還不夠。
出了周舟那件事情,再加上顧永明這件事情,孟尊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意見的。
人我交給你了,但你卻沒有看好!
魏振都知道自己哪裡沒做好。
「諾伊,終於肯露面了嗎?你那個丈夫呢?莫不是聽說我帶人來了,不敢露面了?」
顧永明笑道,面帶嘲諷。
「顧永明,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到底還要怎樣?」
陳諾伊看向顧永明。
她也是頭疼不已。
「還我想要怎麼樣?在百膳閣受到侮辱的是我,我顧永明何許人也,也是阿貓阿狗能夠隨便侮辱的?難道我就不能找回自己的面子?」
顧永明冷哼一聲,情緒有些激動。
當初在百膳閣他可是顏面丟盡,而且還是當著陳諾伊的面把自己的面子都給丟光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說到底,那還是你自取其辱,現在又說找回面子,不覺得好笑嗎?」
陳諾伊說道,自以為是,無理取鬧的人還真的不少。
「少說廢話,趕緊叫你丈夫出來,當初可是囂張得很,現在又成了縮頭烏龜不敢露面,還是一個男人嗎?」
顧永明冷哼一聲。
「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
陳諾伊說道。
就因為這件事情,她已經感覺到孟浪已經很不高興了。
她和孟浪許久未見,她不希望孟浪再因為顧永明的事情而不高興。
一聽這話,顧永明笑得合不攏嘴,「和你說?你能解決嗎?」
「這件事本來就因我而起,為什麼不能解決?」
陳諾伊看向他,頭一次這麼平靜。
「行,既然你丈夫不敢出來的話,換成你也是一樣的,想讓我放過你丈夫,那你就得跟我走,然後跪在我的面前,懂嗎?」
顧永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諾伊卻是笑了起來,「別誤會,我丈夫並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讓他看見你而影響了心情。」
就連魏振都忍不住看向陳諾伊,很是震驚。
因為平時陳諾伊給人的印象那就是一個什麼過分的話都不說的,而現在,這句話足以讓顧永明氣的原地跳腳。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好,你不是這麼維護你丈夫嗎?那我就要讓你丈夫跪在我面前,然後看著你被欺辱,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顧永明怒哼一聲,隨後揮手,身後有兩人上前,朝陳諾伊而去。
魏振攔在了陳諾伊身前。
「對待這種人,光是跟他說是沒有用的。」
一個聲音傳來,孟浪出現在了陳諾伊身後。
魏振此刻連忙讓開,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孟浪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魏振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下。
陳諾伊看向孟浪,不過卻是說不出話來,她是不想讓孟浪看見顧永明的。
「好歹還是來了,還以為你怕了,做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現在看來,你還算得上是一個男人。」
顧永明說道。
「自以為是,胡攪蠻纏,身為齊中天的侄子,還以為能是什麼品行端正的人,現在看來,也是欺世盜名之輩,和那些所謂的世家公子沒什麼兩樣。」
孟浪看向他,侄子二字說的特別重。
這話像是戳到了顧永明的痛處,讓他雙眉倒豎,勃然大怒。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都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現在,我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給我認錯。」
他大吼道。
孟浪冷笑一聲,像是在小丑一樣。
顧永明卻是不怒反笑,「不跪可以,但是你要想清楚後果,滿門誅絕的後果你承擔的起嗎?」
他拿出了齊中天的身份銘牌,亮在了孟浪的面前。
有這身份銘牌在手,除卻少數人,顧永明想要誰下跪誰就得下跪。
不跪者,下場極慘。
他就是要當著陳諾伊的面,讓孟浪臉面無存,然後再為他所做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拿張爛牌子就想讓人下跪?可笑。」
孟浪冷笑連連,別說這張爛牌子,就算是齊中天本人來了,敢讓他跪嗎?
「你找死!」
顧永明怒喝,敢不把這身份銘牌放在眼裡,那就怪不得他了。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也沒有辦法,因為你的無知,殘害你家中不知多少人。」
顧永明手抬起,「滿門誅絕,把他身後家族挖出來,然後按規矩辦事,不過他的命可以先留著,這麼不敬齊合的人,該嚴懲。」
說罷,他的手揮下,身後那三百宗師齊齊上前。
孟浪牽起陳諾伊,轉身就走。
「這段時間,不要放回去了。」
只是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魏振也是嘆息一聲,轉身遠遠跟在孟浪他們身後,這顧永明就是好日子過多了,也該被教訓教訓了。
不然這些只知道仗著老一輩作威作福的年輕人,難有建樹。
六合的未來,也會走下坡路。
看著轉身就走的孟浪,顧永明肺都要氣炸,這人真是不知死活。
但還沒有等他追上去,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從四面八方都逐漸有人圍了上來,而且那人數直接讓他驚掉眼珠子。
這哪裡是兩三百人,簡直比那天在百膳閣還多了數倍。
就連跟他一起來的那三百宗師都愣住了,這麼多的宗師?
恐怖絕倫。
「快去叫我師叔父來!」
這話顧永明是直接吼出來的。
現在他哪裡還有心情去管孟浪和陳諾伊,這麼多的宗師,光是氣勢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公子,科技院方圓幾公里都被圍了起來,我們被包圍了,沒人出得去啊!」
有人焦急的說道。
顧永明大驚失色,這難道是對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他就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在這門口跳了半天?
他半天反應不過來,像根木樁子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