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獨自拿著一罈子「醉生夢死」酒,在山坡一塊大石頭看星星,看月亮,回想著過去的種種,回想著自己的老婆許芸瀟,回想著這段時間以來走過的路,真的如做夢一般。
如今。
是征服這裡的第一步。
雖然不像那些人那麼激動,但他的心,如眨眼的醒醒一樣,也並不平靜……
見芷韻過來,秦風道:「你怎麼來了?」
「我……」
芷韻撇了撇嘴,道,「沒事就不能過來啦!」
「哦,那坐下吧!」
秦風給她挪了點地方。
芷韻猶豫了一下,也坐了過去,胳膊支撐著膝蓋,消瘦拖著粉塞,看著美麗的星空,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安靜的坐著,欣賞著美麗的夜空。
秦風也沉浸在「醉生夢死」酒中。
二人似乎各有各的心事,但坐在一起又沒有任何的不自在,一直到夜深。
「好了,酒也喝完了,該回去休息了。」
秦風說道。
「恩。」
芷韻起身。
這時。
忽然秦風一個趔趄,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喂,別裝了,我知道你能喝。」
芷韻嘆口氣道。
喊了幾句,卻見秦風沒有醒來的意思,依舊倒在她懷裡。
沒辦法。
她只好長長嘆息,道:「罷了罷了,誰讓我欠你那麼多……」
說著。
她扶著醉酒的秦風,往她房間去。
她並不知道的是。
秦風今晚是真的醉了。
往常的時候喝酒,他都一直在用內力,來快速逼出體內的酒精散發,所以千杯不醉。
不過那樣喝酒實在沒什麼意思。
尤其享受踏往巔峰的征途,所勝的第一仗,若再用內力逼出酒精,那還喝什麼酒,所以他任由自己醉……
迷迷糊糊中。
秦風忽然覺得喜歡上了醉酒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因為他想起了他的老婆許芸瀟。
在做夢嗎?
不然怎麼感覺這麼真實,手感也這麼真實,給人的感覺也這麼真實……
或許。
是因為「醉生夢死」酒,是好久吧!
怪不得老酒鬼那麼喜歡。
既然如此。
那就享受這一刻的夢境吧!
他緊緊摟住「許芸瀟」,進行的放縱自己……
……
第二天。
一縷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射進來。
秦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覺暖暖的,很舒服,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不。
準確的說,是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真是沁人心脾啊!
正享受著。
秦風忽然一愣,哪來的女人香味?
他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果然!
身邊正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蓋著被子,側躺著背對著他。
從露在外面的後背,以及如玉般光滑的香肩來看,她應該是沒有穿衣服,起碼沒有穿上半身!
秦風心裡咯噔一下。
立即再看自己。
自己也是!
而且,不僅沒有穿上半身,連下半身也沒有!!
一時間。
他腦袋嗡嗡響,立即想起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美妙,又很真實的夢!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
原來根本不是夢。
一起都是真實發生的!!
一時間。
秦風滿頭大汗,內心愧疚不已。
竟然稀里糊塗的,就發生了這種事,果然不能亂喝酒啊!!
這時。
芷韻也醒來,翻過身,見到坐起來的秦風。
二人四目相對。
芷韻臉色紅成一團。
秦風小心翼翼的想要道歉。
還沒開口,芷韻此時則先道:「先說好,賭約已經完成,雖然你一直在昏昏欲睡中,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賭約?
秦風這才想起,和她還有讓她給自己「暖床」的賭約。
不過都是為了氣她,比沒有當真。
所以一直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她到當真了。
不過這樣也好。
還以為昨晚自己喝醉,對她做這種事,她會發瘋一樣掐死自己,現在不用擔心了。
秦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
他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正要起床穿衣。
誰知。
一向火辣暴躁的芷韻,竟然坐了起來,拿起他的衣服,一件件給他穿了起來,像極了賢妻良母。
「我,我……自己可以。」
秦風有些尷尬。
芷韻則拍了一下他手,道:「別動,我給你扣扣子,你看你平時穿衣服,都不怎麼整齊。」
邊說,她邊輕柔的給秦風扣好衣扣,再認真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皺,這才結束,去穿她自己的衣服。
秦風見她忽然變得如此溫柔,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道:「對不起,你不用對我這樣,我……有老婆了。」
「我知道呀!」
芷韻神色淡然的道,「你又不是說過一遍兩遍了,在北國林山的時候,就提過幾次。」
「可是,那你還對我……」秦風道。
芷韻邊穿衣,邊眨了眨眼,道:「我對你?不是你對我嗎?是你在北國林山的時候打賭的。」
「……」
秦風頓時錯愕不已。
當初在北國林山與她打賭,說她輸了讓她做自己的小情人來故意氣她。
沒想到她此時也沒多想,就是在做「小情人」!
「咳咳……」
秦風尷尬不已,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做,之前打賭的事,我都是開玩笑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說著。
芷韻神情一愣,而後眼睛有些濕潤,一滴眼淚划過臉龐,道:「我明白,你是想玩一次就算了,對嗎?我輸了,我認命,你出去吧……」
「不,不是這樣……」
秦風最見不得女人落淚,尤其現在好像是自己辜負了她一樣,連忙解釋一通。
最後。
芷韻見他焦急的手忙腳亂的樣子,看出他不是那個意思,不禁「噗嗤」一笑,這才擦乾眼淚。
秦風這才鬆了口氣,心想她剛丟失了寶貴的第一次,心裡比較敏感,不能在這個時候刺激她。
走出房間。
此時鄭傲天,汪葬骨,以及紅蓮等人,已經在外面等候,一個個神色凝重。
「怎麼了?」
秦風狐疑道。
「秦爺,咱,咱們要完了……」
鄭傲天緊張無比的道。
「要完?什麼意思?」
秦風還是不明所以。
「咱,咱們不是在昨天,昨天,拿下無上宗『無法』基地了麼……」鄭傲天因緊張而結巴的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再道,「所以,要,要要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