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肯?」秦風見他不說話,而後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這塊藥田,對我而言只是滄海一粒,不用心疼。」
「……」
郭堂主有一種像嘔吐的感覺。
之前覺得秦風裝逼,可能他真的是老闆。
可現在越來越覺得。
就算真的老闆來了,也不可能這麼裝逼!
當年諸葛老神醫發現這塊藥田的時候,如獲至寶,欣喜若狂,到他嘴裡居然成了「滄海一粒」了。
嚴重懷疑這傢伙就是個騙子。
自己和他在一起,純粹是浪費時間!
郭堂主決定了。
要是他再裝逼,一定和他翻臉!
不知不覺。
天已經晚了,太陽也落山。
天空又下起了磅礴大雨。
靈鴿在雨中飛不快,秦風和艾葉青只能在這裡住上一晚。
吃了晚飯。
郭堂主要給他們準備一人一間房。
但艾葉青此時摟住秦風胳膊,表現的很親密的樣子,道:「我們倆一間就好。」
她想過了。
得做兩手準備。
萬一秦風全是在吹牛逼,那她還是得倒霉。
白天她親了秦風,他們不在意。
但晚上睡一起的話,他們不能不在意了吧?
「……」
郭堂主聞言,此刻也為難的很。
現在還證實不了秦風說的是真是假,又不敢太得罪,萬一秦風是假,那他們倆生米煮成熟飯,那自己兒子怎麼辦?
「不行!」
郭堂主斷然拒絕,道,「實在抱歉,在未證實之前,不能讓你們二人睡一起!」
「哼,你記住你說的話,要證實的話,看我以後怎麼報復你,甚至不讓你當這個堂主!」
艾葉青一副壞婆娘的形象叫道。
果然。
這一招非常有用。
郭堂主也被嚇住了,最後一咬牙,只能點頭。
沒辦法。
秦風太能裝逼了,讓他不敢冒險去賭。
這時。
他兒子見秦風和艾葉青要睡一個房間,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大叫道:「不嘛,不嘛,我也要和他們一起睡嘛,哇哇哇……」
「……」
郭堂主心裡鬱悶的很,連忙過去扶他,對他好言相勸。
秦風看在眼裡,不由得輕嘆口氣。
哪個父親不疼兒?
走到他們跟前,道:「讓我來給他治療一下吧!」
「你?」
郭堂主疑惑。
秦風則直接去給正在大哭的少堂主把脈,而後又掰開他眼,看了看,把手掌按在他百會穴感觸他的身體狀況。
片刻。
他問郭堂主,道:「他是不是小時候沒事,後來才這樣的?」
「哎……」
郭堂主一提起這個,就滿臉遺憾,道,「他小時候有一次玩兒鞦韆,不小心摔下來了,正好摔到頭部,然後就變這個樣子了,還眼斜嘴歪……都是我這當爹的不好,沒能照顧好他,都怪我……」
邊說,他邊悔恨的抹起了眼淚。
「我來想辦法吧!」
秦風說道。
他讓人按住少堂主,而後取出銀針在他腦部個個穴位行針。
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郭堂主驚詫道:「這,這是《九甲六壬針法》,傳聞只有洛水神醫會施展!」
「看來你見識不少嘛!」秦風邊行針邊道。
「哎,之前我付出很大代價,請諸葛神醫治療過,諸葛神醫檢查過後,說只有這套針法能治好我兒,可惜他試著施展到一半,根本無法施展下去……」
郭堂主嘆氣道。
說到這裡。
他也遺憾的勸秦風,道:「你也不用浪費體力了,諸葛神醫都無法施展出,那便是真的無救了……原本我有自己的產業,是因為諸葛神醫肯出手,才答應幫他們打理百草堂的。」
正說著。
秦風這時已經施展完畢,而後將針拔出,並順勢以內里拍少堂主後背一掌。
噗!
少堂主噴出一口淤血,而後暈倒。
秦風說道:「現在好了,我已經重新調整了他的神經,把淤血也清除,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不過剛治療完,他的腦身神經虛弱的很,非常需要休息,讓扶他回去睡一晚。」
「這就沒事了?」
郭堂主怔怔的道,「你不會是騙我吧!印象中,諸葛神醫當初為我兒治療的時候,耗費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沒能成功,他老人家也累的渾身濕透,你怎麼連一炷香都沒有。」
「那只能說諸葛神醫笨了。」
秦風說道。
「……」
郭堂主心口又難受起來。
因為這傢伙又在裝逼。
諸葛神醫笨?
那可是三大神醫之一,居然有人敢說他笨?
「如果沒猜錯,他當初是不是先從腳部上手扎針,然後一路最後才到頭部?」秦風問。
「沒錯,是這樣。」
「我告訴你,他做的前面的步驟,完全是按部就班的按照針法來扎針的,不會變通,少堂主是後天意外造成,不是先天,所以對症下手才是關鍵。」
秦風攤手道。
「……」
郭堂主聞言,有些發懵。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可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裝逼?
秦風也不在理會他,打著哈欠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睡了。」
郭堂主只好將少堂主抱回去,先看一晚情況在說。
房間裡。
艾葉青對秦風道:「你這招真不錯,先騙一晚在說,回頭要是證實你確實是百草堂老闆的話,他們也不敢拿你怎樣,證實不了的話,沒有他兒子糾纏,咱們也好悄悄逃離。」
「騙?別鬧,我可沒有說謊。」秦風道。
「別編了,我還不了解你?我知道你平時愛裝比,但你的醫術比諸葛老神醫厲害?這點我打死也不信。」艾葉青說道。
「……」
秦風也懶得爭辯,道,「行了,睡覺吧!」
這裡還是只有一張床。
秦風往一邊靠了靠,道:「這張床大上一些,這樣,咱們中間放個碗躺下,這樣就睡也碰不到誰了。」
說著。
他去拿碗,放在床中間,而後翻身躺下。
不想。
艾葉青此時則把碗那走,看著他道:「不用碗。」
「那怎麼行?萬一再像今早那樣,那我不得冤死啊!」秦風道。
「沒關係。」
艾葉青再道。
邊說,她邊一件件去掉衣物。
「……」
秦風迷茫的眨了眨眼,警惕道,「你,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