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傲也不屑的冷笑,道:「一個不入流家族的上門廢物,真覺得自己可以?」
狗爺又見他們對秦風出言不敬,嘆氣道:「哎,我警告過你好幾次了,到時可別怪我。」
牧江月瞪了秦風一眼。
但還是決定讓他試一試,畢竟是狗爺帶來的人。
秦風與蘇若瀾上前,分別為牧家二小姐把脈。
而後,二人面露愁容。
余回天見狀,在一旁冷笑道:「怎麼樣,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吧?」
蘇若瀾輕嘆口氣,道:「我的確從未見過這種病,從病理上看,她身體忽冷忽熱,血液不痛,伴隨心疾,臟腑也都無生機,這種情況,恐怕世上只有一種『靈藥』會效果……」
「哦?什麼靈藥?」牧江月忙問。
「龍涎。」
蘇若瀾輕聲道。
說話的同時。
她一說寶石般的美眸,下意識瞟了眼秦風。
龍涎!
能夠讓沙漠生出綠洲,能夠讓桑田變成滄海。
蘇若瀾診斷出牧家二小姐病,並非是病,而是生機在一點點喪失。
迷信點的說法,就是定數已到,即便沒有病,也不能活命了。
當然,這辦法還是有的。
比如以龍涎灌溉,便可起死回生。
「龍涎?!」
牧江月眼眸睜大。
余回天,余回春此刻也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嘀咕道:「對呀,這種病症,完全可以用『龍涎』來治療……」
嘀咕完。
余回天又趕忙調整神色,高傲道:「你說的這個,我們早想到了!龍涎嘛,誰不知道是絕妙的靈藥呢?可是,龍涎只是傳聞中的寶貝,誰知道哪裡有?所以,我們才沒說這個方法!」
「對對,你說了半天,都找不到這種東西,等於什麼都沒說嘛!」
余回春也跟著撇嘴道。
蘇若瀾再看向秦風,欲言又止,最後對也遺憾的對牧江月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她知道秦風擁有「龍涎」。
但這是他爺爺說的,具體真假還不得而知。
若是真的話,就更不能說了。
龍涎之效太過神奇,說不定他會被抓起來,被當成小白鼠來研究。
而且,秦風沒有開口,她又怎能先說呢?
此刻。
她在搖頭後,錢天傲得意的笑著,鄙視道:「早說過了,讓你們看,也是浪費時間。」
「秦爺還沒有發表意見呢!」
狗爺這時道。
「呵,你還把他供奉為『爺』了?真是可笑,他們二人中,只有那小姑娘有真才實學,他不過是個廢物而已!」錢天傲大笑道。
「你,你……」
狗爺實在拿他沒辦法。
好在秦風「脾氣好」,沒有被激怒。
他看向秦風。
秦風此時嘆了口氣,而後開口道:「這病,有救,而且現在就可以。」
什麼?!
所有人都驚詫的看向他。
尤其是牧江月,驚訝道:「真的?現在就可以?!」
「真的。」秦風點頭。
錢天傲眉頭皺起,立即道:「不可能,牧家請了多少名醫聖醫都沒有辦法,你個廢物怎麼可能?」
「哼,我們也不信!」
余回天,余回春二人也跟著道。
牧江月再注視著秦風,道:「那……現在可否開始治療?」
「不行。」
秦風搖頭,一副糾結無比的樣子。
「為什麼?」
牧江月忙問。
「因為……算了,我考慮一晚在說吧!」
秦風嘆氣道。
噗!
錢天傲差點笑岔氣,叫道:「不行就不行,竟然還說『考慮』一下,這逼裝的我都服氣——我說老李,你從哪兒找來這麼個極品,哈哈哈……」
「笑吧,笑吧,很快你就會哭了。」
狗爺已經放棄勸「拯救」他了,只要秦風不動怒就好。
牧江月也對秦風失望的嘆息一聲,暗道:「本就不該對這個登徒子抱希望……」
診斷完。
牧江月安排了他們晚宴,並給他們備了客房。
之後,她便動用牧家所有的人脈關係,連夜搜集余回天他們所需要的所有稀釋藥材。
房間裡。
秦風沖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著和老婆許芸瀟視頻聊天。
隔壁的蘇若瀾,這時敲門進來。
她身著一身白色吊帶睡裙,極其美麗性感。
「怎麼了?」秦風問。
「我……換了地方,有些睡不著。」蘇若瀾不好意思的道。
「好像是這樣,每次在外你都沒睡好。」秦風笑道。
「……」
蘇瀾頓時臉色紅暈。
仔細回想。
和他也一起「睡」過幾次了,幾乎每一次都被他占了便宜。
之前九龍山冒險途中,她本想去林雪兒帳篷里睡,結果林雪兒和秦風交換,她在不知不覺中和秦風一起睡了一晚。
在山洞那晚,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手,無意中伸進懷裡。
昨晚,她被陳浩下了藥,更是差點強迫他……
越想。
蘇若瀾臉色越紅,甚至莫名的還有點小歡喜。
不能再往下想了。
她匆忙收回心神,轉移話題,問秦風道:「話說,你沒有答應治療,是不是在想……男女授受不親的事?」
「啊?你怎麼知道?」秦風一愣。
「忘了上次你給我治療了嗎?」蘇若瀾平靜的面龐,浮現一抹緋紅,「上次,在御參堂你便是用『龍涎』,幫我醫治寒心症的。」
秦風心神一怔,眼睛慢慢睜大,道:「你知道我有『龍涎』?」
「恩,我爺爺告訴我的。」
蘇若瀾道。
「……」
秦風驚詫。
龍涎,絕不可外傳!
否則極有可能暴露他「秦皇」的身份。
上次蘇若瀾寒心症發作,他也是為救人,無奈之舉才去以龍涎就她。
本以為,俗世之人不會認出。
沒想到她爺爺還挺有見識的。
看來他爺爺為她的病,下過不少功夫,都查到龍涎上了。
「放心,我和我爺爺,是絕對不會透露的!」
蘇若瀾此時忙道。
「謝謝。」
秦風苦笑。
不過仔細想的話,也不是什麼大事。
即便和別人說,也未必有人相信。
「你是不是因為覺得用『龍涎』治療的話,需要去吻她,所以才一直猶豫不決,需要考慮?」
蘇若瀾說道。
與此同時。
她心裡也在微微竊喜。
以龍涎為自己治療時,他毫不猶豫的吻自己,現在到了牧家二小姐,他卻在猶豫。
他……果然對自己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