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
這光聽名字就挺嚇人的了。
雲弈哭笑不得地說:「前輩,你是不是弄錯了啊?我桃花運那麼旺盛的一個人,怎麼會是註定孤獨的天煞孤星呢?」
「沒弄錯。」
柳七命堅定地說:「我是命師,絕對不會看錯的,你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這……」
雲弈鬱悶到了極點。
柳七命繼續說:「即便我是命師,泄露天機也是要受到天道懲罰,簡單的只是影響壽元,嚴重的話可能就會招來天劫了。」
雲弈愕然,那還是白說了?
柳七命說:「絳靈珠是毀不掉的,不管將它放在什麼地方都很危險,所以也只能放在你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如果被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得到了絳靈珠,那對修道界來說可是會引來很大打擊的。」
雲弈還是猶豫。
柳七命的話聽起來似乎就是要他肩負天下蒼生,雲弈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擔得起那麼重的責任的人。
自己只是一個醫生啊!
不過這時候柳七命又對雲弈說:「只要你答應留下絳靈珠,我也可以為你解答一些你心中的疑團。」
對啊!
雲弈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來不就是為了找這位柳神算嗎?
只要找到父母的消息,一切都不重要。
因此雲弈道:「我可以留下這絳靈珠,但我想要知道我父母的消息。」
「燕京。」
「然後呢?」雲弈看著柳七命,本以為他還會多說幾句話,沒想到柳七命沉默了,自己留下絳靈珠這樣兇險的東西,只換來了兩個字的消息?
「沒有然後。」
柳七命說:「我所能推算的就是和你有最深關係的人就在燕京,至於在燕京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到了燕京,一起看緣分。」
雲弈:「……」
雖然柳七命給的消息足夠讓人吐血,但云弈既然答應了留下絳靈珠,自然就不會食言。
緊接著,柳七命用一根紅色的繩子將絳靈珠捆綁好,像一個吊墜一般遞給雲弈,道:「我用龍血藤將這絳靈珠再加了一層封禁,你要以你的命格來鎮壓,所以最好經常佩戴在胸前或者是手上,這樣才更有作用。」
雲弈接過,將絳靈珠戴在了脖子上。
再看看柳七命,雲弈終究還是有些不太願意接受,問:「前輩,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命格嗎?」
「你相信命嗎?」
「我不信。」雲弈說:「我只相信命運在自己的手裡。」
「那就不要信。」
柳七命這樣說,可接著又說:「當然,你信不信都好,在我眼中你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雲弈頓了頓,道:「我們都是修道者,修道者不都是可以逆天改命的嗎?只要我足夠強大了,就可以改變我的命格了吧?」
「理論上是可以的。」
「實際上呢?」
「實際上是,要求可能會很高。」
「多高?」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雲弈和柳七命這簡短的對話讓他有種要吐血三升的感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是孫猴子做的事情,自己可不是孫猴子。
要求也太高了吧?
而柳七命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
花容又來到了雲弈身邊。
「你相信柳神算說的命格嗎?」雲弈問,因為他不信。
「信。」
花容的回答很乾脆,「但我也相信你說的修道者就是擁有逆天改命的能力,所以,即便我相信命格,可也不妨礙我有打破命運束縛的念頭,這一切,得看你自己的心境。」
這……
雲弈看著花容,沒想到會在花容這裡得到這樣的答案。
敵人阻我,我便一劍破之。
命運阻我,我便逆天改命。
花容的話倒是讓雲弈一下子就輕鬆了,也不再細究什麼天煞孤星命格的事了。
花容接著說:「另外,柳神算將這絳靈珠交給你,我覺得這玄靈也應該交給你。」
「為什麼啊?」
雲弈不明白,為什麼這隻小怪物也要交給自己呢?
花容說:「柳神算犧牲壽命來鎮壓的絳靈珠,它有多可怕就可想而知了,恐怕即便是我出手也做不到。但這玄靈吞食絳靈珠卻沒有被絳靈珠完全控制,由此可知玄靈身上只怕也有鎮壓絳靈珠的力量,所以,將玄靈帶在你身邊說不定就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了。」
雲弈點頭,看來的確是應該將玄靈留在身邊。
花容再說:「好好準備,天斗會很快就會開始,到時候我再看你表現。」
雲弈點頭。
花容說完這話,便也離開了。
而後,一群神醫圍了上來。
「雲弈,你能教我們你那催眠術的手段嗎?」
「簡單的催眠竟然就能夠起到那麼大的作用,實在是太神奇了。」
「你們不懂,我早就聽說雲弈這小伙子的名頭了,他的本事可大了,仇長卿大家都聽說過吧?就跟在雲弈身邊學醫。」
這一刻,雲弈將這些修道神醫都征服了,紛紛來請求雲弈教醫術。
雲弈哭笑不得地說:「各位前輩,你們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醫師,要說讓我來教你們的話那我可不敢當,但是我們覺得我們相互交流也是可以的。」
「好,交流也行。」
「就是,大家相互學習嘛!」
「我上個月剛研習出一套可以治療女性月經不調的針灸術,我們可以相互學習啊,我是專門的婦科大夫。」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雲弈幾乎要吐血了。
當下雲弈連忙說:「各位前輩,交流是可以的,可不是現在,一則我還需要給玄靈縫合傷口,二則天斗會即將開始了,我們醫道交流會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要不,在這次的天道大會結束之後我們再約個時間開展交流吧。」
眾人自然滿口答應。
而後雲弈開始為玄靈縫合傷口。
這在手術上其實也不見得有多驚人,但是雲弈的縫合手法卻還是引來了大家的關注。
「雲弈,你這縫合法是一種古法嗎?」
有見識比較廣的醫師問道。
「是的。」
雲弈點頭道:「這叫平針縫合術,是一種比較古老的中醫手術手段。」
「對,我也聽說過這種失傳了的縫合術,實在太神奇了。」
大家再次驚呼起來。
其中只有修恆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了。
以後,自己的修心堂恐怕就只能一直生存在痴醫館的打壓下了,雲弈這人……不能留。
可也就在修恆這樣咬牙切齒的時候,雲弈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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