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一共抓住五人,四人服毒自盡,活捉了一人!」
蠻狼將一個滿嘴流血的黑衣人丟到龍塵面前,一把扯掉他的面罩,露出一張陌生的中年面孔。
再看他手中的血紅長劍,這幾乎是殺神盟標誌性的武器,龍塵眼神有些陰鬱。
「把此人交與胡小天。」
「是!」
蠻狼帶著那人離開。
很快龍家的其他人知道了這則消息,一個個皆是義憤填膺,龍塵等了片刻,胡小天匆匆趕來。
「老大!」胡小天見到龍塵,神色嚴肅,「那人太剛烈,只問出來他是殺神盟的人,其他消息,隻字未提,現在他咬舌自盡了!」
「自盡了?」
龍塵感到詫異,按理說以胡小天的本事,應該不會出現這種失誤才是,不過很快他反應了過來。
那人的修為是五星天武境意志力極其強大,而胡小天現在只是三星地武境,面對天武境的囚犯,手段就有些不夠用了。
「看來是時候給小天找一枚破境丹了!」龍塵沉吟了一下,胡小天的天賦有限,想要達到更高的境界,只能依靠丹藥。
「小天,聽聞你成婚了?」龍塵看向胡小天笑著說道。
聞言,胡小天嘿嘿一笑,道「是啊,我這年紀也不小了,修煉天賦有限,在不成親,只怕我老爹就要拿著刀來砍我了。」
龍塵聞言淡淡一笑,想了想,道「恭喜!」
說著,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五品長劍遞給他,道「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這把劍就送你了。」
胡小天下意識的結果長劍,看不出這劍的品級,還當做是一般的武器。
而這時候霸劍走了進來,笑著道「龍塵我要走了,回學院,剛才師尊傳音讓我回去,你何時走?」
「咦?這是五品靈器……」
忽然,霸劍一眼便看到了胡小天手中的長劍,目光不僅猛地一縮,吃驚的道「乖乖,這把劍可是不簡單,當初龍塵煉出後,學院中不只有多少人想要得到,沒想到竟然到小天你的手中了。」
「五……五品靈器?」胡小天渾身一顫,只覺得瞬間口乾舌燥,怔怔的將手中的長劍放在眼前,下一刻他將劍遞給龍塵,道「大哥,這把劍太珍貴,我不能要!」
龍塵狠狠的瞪了霸劍一眼,霸劍也似乎感覺自己多嘴了,連忙改口道「一把劍而已,龍塵分分鐘便能煉製一把。」
「呵呵,小天,你收下,過幾天我幫你找一枚破境丹,吃了破境丹,你的修為便能達到天武境。」
胡小天現在是三星地武境,服用過破境丹後便能成為三星天武境,雖然這樣會傷到一些本源,但是真讓胡小天靠自己突破到天武境,還不知道要到何年月呢。
胡小天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霸劍看了他的背影,皺著眉道「你應該知道,他的天賦很一般,服用破境丹後基本上就廢了,再無精進的可能。」
龍塵吸了口氣道「他的天賦如果不用破境丹,此生也武望天武境。」
「這倒也是!」霸劍點點頭。
送走霸劍,龍塵吸了口氣,將蠻狼,肖清月,烈焰獅找了過來,跟幾人說了要去大羅山的事情。
「主上,大羅山在大夏王朝邊境之上,距離我們這邊有數萬里,期間還需要橫穿大夏王朝……」
肖清月說到這裡,語氣頓了頓,道「不如我們去大夏王朝走上一走?」
龍塵當初被大夏王朝追殺的事情肖清月後來知道後就一直耿耿於懷,現在以龍塵身邊的實力,滅殺大夏王朝,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但是龍塵卻是搖了搖頭,「大夏王朝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此事先不急,我們這次只有一個任務,就出我爺爺,滅掉殺神盟分部。」
「至於大夏王朝,我要跟他們慢慢玩,讓他們活在絕望之中,這樣才對得起當年對我的背叛和追殺!」
片刻後,龍塵跟龍坤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便帶人登上了戰艦。
「轟!」
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龍家後山之中猛地傳來了一道巨大的波動和可怕的天劫。
滾滾雷光從天而降,轟在一座山峰之上,濺起數不盡的碎石。
「那是……魂器老祖在渡劫?」
「他奪舍成功了?」
龍塵喃喃自語,心中猛地露出一道興奮之色。
「哈哈哈,本老祖終於有肉身了,好,好,好……」魂器老祖哈哈一笑,雙手一揮,打出一頂五色巨傘,那把傘很是奇異,竟然替他接住了所有雷電。
片刻後,魂器老祖哈哈大笑,意氣風發的出現在了龍塵的戰艦上,躬身道「公子,我突破了!」
龍塵目光掃了掃,發現他在奪舍了湯羽後,相貌有了細微的變化,而且實力也達到了五星天武境初期。
雖然沒有保住湯羽五星天武境後期的實力,但是也很不錯了。
「恭喜你!」龍塵點點頭,眼睛一轉,心中忽然多了一個想法,道「我這次要去救一個人,期間要還要滅了那個勢力,你有沒有興趣,讓你的族人多一些肉身?」
「有,有,有……」魂器老祖連忙點頭,興奮的道「公子,您稍等,我去去就來。」
龍塵笑了笑,點點頭。
烈焰獅搖著頭,道「你真的要這麼做?」
「噬魂族在大陸上的名聲可不是很好,如果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此事,只怕會有麻煩!」
「麻煩?」龍塵搖搖頭,道「我從來都不怕麻煩,再說雖然噬魂族的名聲不好,但是殺神盟的,名聲就好了?」
「讓噬魂族對付殺神盟,誰敢說半點不是?」
烈焰獅搖著頭,他總覺得龍塵如此重用噬魂族,會惹來大麻煩,不過既然龍塵這麼說了,它自然也不再多說。
片刻後,魂器老祖去而復返,在他手中多了一個不知何種獸皮製作的袋子。
龍塵也沒有多問,直接開動戰艦消失在了魔鬼城上空。
龍塵的戰艦離開魔鬼城後,在距離龍家不遠的一座酒樓中,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冷笑一聲,一把捏碎了一個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