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雷池被葉老移動到了黑色大殿前方,在哪裡,青色的雷池中雷光閃爍,裡面九條金色雷蛇在遊動,看到龍塵,其中有一條沖他吐了吐蛇芯子。
「雷池秉承天地意志而生,你以後可以觀摩雷池上的靈紋和道韻,試試能否從上面悟出雷系法則。」
「至於現在你看也是白看,等級太低,根本看不懂。」
葉老的聲音從哪朦朧大霧深處傳來,龍塵聞言,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哪裡,來到了他存放重要物品的房間中。
他先是拿出踏天步的玉簡,神念進入其中,自此檢查了一番,發現正是踏天步第三層的武技。
「踏天步如今已經被我集齊,算是我手中掌握的第一個地階武技了!」
龍塵見後面三層的武技運轉路線記了下來,這才拿那本北域簡史仔細閱讀起來。
「北域地廣人稀,靈氣稀薄,有被稱之為北荒,其中最強勢力乃是星辰學院……」
龍塵利用神念翻閱,閱讀速度自然很快,很快他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落星帝國簡介。
關於落星帝國的介紹只有寥寥幾句,但是龍塵卻是從中發現了一句話「落星八十年,有強者降臨在落星帝國一偏僻小城掀起了腥風血雨。」
看到這句話後,龍塵有種感覺,這句話說的應該就是青山城,甚至父母的失蹤也與這此事件有關係。
可惜,在他再次查找時,卻發現全書上也僅僅記錄了這麼一句話。
對此,龍塵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放下了玉簡。
如果他猜測是真,那麼當初發生在龍家的血案和這個強者的降臨必然有關係。
可是這個強者有是誰?
來自哪裡?
他卻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第二天,清晨,龍塵剛走出玄黃塔,門口就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神念探出,發現來人竟然是蘇子涵,他笑了笑,打開門走了出去。
「你在裡面幹嘛,敲門半天了才來開?」
蘇子涵說話間,推開門走了進來,沿著龍塵的房間轉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後,她這才淡淡的一笑,道「走吧,師兄師姐他們已經都來了,只差你了。」
聞言,龍塵苦笑一聲,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學子居外面。
來到山門外的演武場上,龍塵這才發現在哪演武場中央位置,停靠著一艘三十多米長的小型樓船。
而在那樓船上邊則站著一行人,正是司空玄等人。
「哈哈,人都齊了,開船嘍!」
二師兄林空哈哈一笑,大手一拍,四枚中品靈石飛出,落入飛行陣法中,整條樓船頓時緩緩啟動,下一刻沖天而起,消失在了天際盡頭。
而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在內院的一座宮殿中,三皇子便受到了消息,他看著下方那已經變成屍體的田傭,心中怒火中燒。
「龍塵,有幾分本事,我知道你靈魂力強大,但這次,就算是你靈魂逆天也無濟於事……」
夏天宇重重的一拍桌子,看向那站在大殿中央的黑衣人,道「告訴我父皇,就說龍塵已經離開了星辰學院,至於目的地,拿著這枚追蹤靈玉便能找到……」
「是!」
那黑衣人接過靈玉,身影一閃便是化為了灰霧,消失在了原地,那身法詭異無比。
「哼,龍塵,這次看你怎麼死?」
……
樓船上勁風呼嘯,眾人坐在一起,彼此說說笑笑,龍塵趴在出船舷上,目光悠遠盯著那天際盡頭的雲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子涵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只是默默的看著他,沒有開口打擾他。
兩人身上氣質出眾,龍塵身著紫色衣袍,平添了一份邪異之氣,而蘇子涵則是翩翩仙子一般,兩人站在船頭上,如同遺忘了這個世界,顯得遺世而獨立。
不遠處雲傾煙眼眸中閃爍著詫異之色,淡淡的道「真羨慕龍塵和子涵師妹,他們兩個就像是那天上的日月,永遠相依相偎。」
盧瑩瑩聞言,淡淡的點點頭,道「不論是龍塵是師弟還是子涵師妹,都太優秀了,成為一對羨煞他人的道侶倒也是情理之中。」
「子涵,我當初給你說過的話其實是真的,我有心愛的人!」
風吹來,龍塵的聲音很輕,淡淡的道。
蘇子涵聞言,嬌軀輕輕一顫,眼眸輕輕閉上,旋即又睜開眼睛,淡淡的道「我知道,但,這不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因為在那場招親大比上,你就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
說到這裡,蘇子涵仰起頭,看著龍塵,道「所以,就算你有心愛之人,那就再多我一個吧!」
蘇子涵嫣然一笑,如同那冬日裡的雪蓮花般純潔。
龍塵聞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學院距離妖獸山脈很近,樓船幾乎是飛了半天時間,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妖獸山脈,遼闊無邊,沒有人知道其終點,眼前這是一蠻荒的世界。
古老的山峰上面青苔密布,茂密的草木有一人高,巨樹成林,遍地都是枯枝敗葉。
到了這裡,危機四伏,安全起見,林空停下了樓船,眾人開始徒步二星。
在這些人中,大師兄司空玄的和孟晚秋實力最強兩人都是精英弟子所以他們走在了最前面。
龍塵和蘇子涵兩人是地武境,實力最弱便被眾人保護在了中間。
「大家小心,我們已經到了青玄妖羊的地盤了,這群青玄妖羊大約有三十頭,其中天武境以上的有十三頭,其他的都是地武境級別。」
司空玄給眾人講述青玄妖羊的弱點時,孟晚秋的臉色猛地一變,低聲道「前方有動靜!」
聽到他的話,龍塵到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自從到了這裡,他的靈魂便全面開啟,警戒四方,就在剛才,一群青色的妖羊進入了他的神念中。
卻是沒想到,這相隔順百米,孟晚秋居然能發現。
「難道她也是一個靈魂力修者?」
這個念頭在龍塵的識海中一閃而沒。
眾人得到孟晚秋的提醒後,皆是神色一肅,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小心翼翼的想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