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隨著一道破風聲響起,一道光影從哪深淵之中飛了出來。
「姐夫,你……你贏了?」
這一刻,慕淺淺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的看向龍塵,此時的龍塵雖然渾身浴血,而且胸口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痕,看上去很是狼狽,但他身上的氣息卻像是一柄長槍,直衝雲霄。
唰!
就在此時,深淵之下的雲氣極速波動,又是一道人影沖了出來。
正是周玄陽。
不過,此時的周玄陽看上去有些悽慘,在他的身上到處都是鮮血而且在胸前還有一個血洞,在不斷的向外淌血。
但是他的眼睛卻是森冷無比,站在虛空中,盯著龍塵,道「你叫什麼名字?」
龍塵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手下敗將,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淡漠的聲音響起,龍塵晃了晃手中的儲物戒,道「戰利品,我帶走了,如果不服,儘管來拿。」
說罷,轉身就走。
「且慢!」
周玄陽見到龍塵要走,頓時喊了一聲,龍塵腳步一頓,微微轉身,「怎麼,有事?」
在龍塵和慕淺淺的注視下,周玄陽雙手抱拳,彎下腰,「煩請閣下告訴我名字,也好讓我知道我敗在了何人手中。」
「嘶!」
慕淺淺這一刻,早已被震撼的不會到該說什麼了。
龍塵在此時也正色起來,周玄陽的此時的表現,的確令得他很是動容,被自己打敗,還能保持以如此姿態對自己說話,這人的確是不簡單。
「龍塵!」
留下一句話,龍塵的帶著慕淺淺,消失在了原地。
「龍塵?」
看著龍塵離開的背影,周玄陽慢慢咀嚼著這個名字,而後,握了握拳,「我記住你了,我一定會大敗你。」
周玄陽看了眼不遠處的天空,在哪裡幾個黑點正在急速而來,顯然是被他們之間的大戰吸引而來的強者。
唰!
周玄陽身形一閃,像是一道閃電,離開了此地,畢竟他此時的樣子不太適合被人看到。
「唰!」
「唰!」
……
隨著三道破風聲響起,在他們剛才大戰的地方出現了三個人,兩男一女,每一個人身上的氣勢都很不簡單。
三人在虛空中駐足,那女子看著那巨大的深淵,身形一閃,站在了懸崖邊上眼睛中釋放出幽幽神光,忽然,他先是察覺到了什麼,探出手向這深淵之中虛抓了一下。
咻!
一片銀色金屬殘片被她攝來,在感受到和銀色金屬片中那澎湃的雷霆能量之後,她的眼睛猛地一縮。
「是他!」
女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誰?」
另外兩個男子在聽到她的話後,眼睛一閃,猛地問道,女子的實力很強,能讓她露出這種神色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紅衣女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胸前的飽滿在虛空中划過一道動人的弧線,看著兩個男子,緩緩的道「周玄陽!」
「什麼?」
那兩個男子聞言,神色大變,其中一人,連忙道「是誰能和他大戰到這般程度,難道是他們?」
男子雖然沒說明,但是三人顯然都是很清楚,他口中的那個他們是誰,女子搖搖頭,「不是那幾個變態。」
「但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難道說,在仙靈學院的這一屆弟子中,還真的有強人出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了!」
其中一個男子看了眼女子,道「夜雪你的實力出於我們八人中游,進入仙靈塔是板上釘釘,而我們的機會就渺茫了。」
「哼!」
名為夜雪的女子瞪了眼他倆,道「你們一個是石天皇朝的嫡子,一個是大唐皇朝的嫡子,心態怎麼這麼脆弱?」
「我……」
石昀哭笑一聲,道「話雖如此,但是不得不說,我的實力在咱們這八人人中真的出於底層。」
「我也是墊底的!」唐森嘆了口氣,道「都怪我爹,本來我還在閉關來著,是他硬生生把我拉了出來,丟進了這裡。」
「沒出息!」
聽著這兩個傢伙口中的話,夜雪沒好氣的道「你們自便,我也要去找玉牌了,現在仙靈學院出了這樣的強者,的確是始料未及的。」
說完,女子腳掌在地上一點,身形便破空而起,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中。
「怎麼般,這幾個傢伙一個個都走了!」
唐森看著石昀,「不如我們也去試試?」
石昀吸了口氣,眼睛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夜雪說的不錯,同樣是皇朝的嫡系,憑什麼我們會他們弱?」
「這個前五名,我還偏要爭上一爭!」
說罷,石昀看了眼唐森道,「唐兄,告辭!」
「該死的,老子還準備和你結盟!」
石昀一閃便不見了影子,唐森的揮了揮衣袖,無奈的道「罷了,只要不遇上那個能和周玄陽幹仗的傢伙,這裡仙靈學院的人,應該沒有一個是我的一合之將。」
……
龍塵在帶著慕淺淺離開後,在一個山峰上停留了下來。
「淺淺,替我護法!」
龍塵看了眼慕淺淺,慕淺淺點點頭。
「唰!」
龍塵盤膝坐在一塊石頭上,右眼中的生命之精像是江河一般的衝出,將他包裹了起來。
同時,天地間的靈氣在此刻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吸引一般,劇烈被吸引了了過來。
僅僅一會兒,方圓數千米之內的靈氣被他盡數匯聚而來,在他的身旁化為了一片能量霧海。
不遠處的慕淺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吸了口氣,喃喃道「難怪姐姐對他死心塌地,原來我這個姐夫還真的是可怕。」
「就連周玄陽這樣的八大皇朝中名列前茅的存在都不是對手,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據說這周玄陽在這八人之中名列第四,這麼說來,姐夫的第四是保住了!」
在慕淺淺的各種紛亂思緒中,龍塵身上的傷勢正在快速回復,這次大戰,是他在突破之後,所經歷的最可怕的一戰。
雖然他還有底牌沒有動用,但也僅僅是底牌了。
底牌那種東西,一般都是在生死關頭使用的,自是不能輕易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