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在這一追一趕之中龍塵和花芷月同時衝進八十米,到了這裡,兩人的速度同時減弱了不少。
「小混蛋,你的速度不慢嘛!」
花芷月這時瞪著大眼睛,看了眼與她並駕齊驅的龍塵,美眸中閃爍出一絲異色。
她能有這麼可怕的速度,主要原因就是她修煉了家族的第一身法武技,幻魔決。
幻魔決可是一步天階身法武技,修煉到大成,身形快如閃電,就算是普通的半聖都比不上。
可現在,在這裡,她竟然遇到了對手,這對她而言也是始料未及的。
不過花芷月也是心高氣傲之人,依她的身份,豈能如此輕易的像一個野小子認輸?
咬了咬銀牙,她身上猛地湧現出一股詭異的罡風,同時,在這罡風出現的時候,她的面色也是隨之一白。
不過她的速度卻在此時驟然暴漲。
轟!
一個極為恐怖的氣旋在她身後爆發而出,而她的身形則在這恐怖速度之下驟然暴漲。
唰!
僅僅一瞬間,她便是超過了龍塵,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開了十米之遠。
而且還在以一個可怕的速度向著那雕像中間衝去。
「好可怕!」
「在這麼可怕的壓力之下,她的速度居然還這麼可怕,看來著花芷月的實力也極為強大啊。」
「是啊,依她的實力,怕是能衝擊此次的第一了!」
……
那些正在後方苦苦前行的考核者,見此一幕皆是瞪大了眼睛,會這麼可怕的速度,就算是他們爆發出全部潛力也達不到。
很多人在哪裡竊竊私語,眼睛中充斥著羨慕和嫉妒。
同時,那已經踏進五十米內的白邵在此時也察覺了後方的動靜,在看到花芷月那了怕的身法之後,面色也是猛地大變。
「轟!」
在這一刻,白邵好不遲疑的發動了全力,這第二輪考核的第一名,他勢在必得。
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得了去。
在全力施為之下,他的速度驟然加快了一些,可是在這裡那威壓極為恐怖,就算是想要加快一絲,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感受著體內瘋狂消耗的能量,白邵大吼一聲,一步步加速向著那中央之地衝去。
在光陣之外的天空之中,鄭雲的眼睛微微一閃,道「不論是龍塵還是花芷月亦或者這個目空一切的白邵,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過,他們彼此間在此時就開始爭奪第一,明顯不智!」
三人衝進五十米之內,這都不是問題,但是從五十米就開始最後的衝刺,就有些不可取了。
往往衝擊的位置從三十米開始為最佳。
「師尊所言極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您看,已經有不少人加快了步伐,顯然也是看出來這一點!」
那個手持玉簡,記錄著各自名次的年輕男子開口子笑道。
鄭雲點點頭,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一些實力不低的人,這三個傢伙可別陰溝里翻了船。」
大陣中,隨著前進,壓力越來越大,以至於到後來,龍塵都感覺有些吃力。
此時他已經衝進了六十米範圍,而那原本氣勢洶洶的白邵和花芷月的速度也逐漸降了下來。
由之前的奔跑變成了緩步而行,此時他們的位置正是雕像三十米之內。
與此同時,在龍塵身後不遠的地方,三道身影也開始加速而來,這三個人一個是個英俊男子,他身著一襲金色衣袍,手持一把長劍,速度很可怕。
一步踏出,便是兩米之多,在眾人震撼的神色中,緊跟著龍塵。
至於另外的兩人,這時一男一女,他們的速度也極快。
龍塵的神念何其強大,自然在此時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
不過他並沒有理會,而生任由他們超過自己。
「什麼第一關試煉第一,簡直就是廢物!」
令得龍塵沒想到的是,平白無故的那個金衣男子在經過自己的時候,居然嘲諷自己。
「哈哈哈,依我看,他這第一名的來源可有待商賈!」
另一個男子也冷笑起來。
倒是哪個女子,大眼水汪汪,在龍塵身上掃了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沖了過去。
「哼!」
龍塵的臉色變得冷冽,陰冷的神色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旋即不屑的嗤笑,依舊按照自己的速度不急不慌的向前靠近。
他的神念能清晰的感知到前方的壓力有多恐怖,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一個皇者巔峰強者來也無法橫衝過去。
至於那兩個囂張的傢伙,龍塵對他們這種小丑般的挑釁,直接無視。
此時他神念觀察著自己肉身的變化。
僅此觀察,他發下,自己的肉身相比之前有了不小的進步,通體血肉晶瑩剔透,散發著神性的光華。
甚至這些光華還透過他的體表釋放了出來。
「這次機緣,不亞於煉化十頭太古魔獸遺種的精血。」
他的肉身自從上次突破境界之後就再也沒有如此快速的精進過。
吸了口氣,龍塵眼神堅定,速度絲毫不變,一步步向著前方而去。
「不!」
忽然間,前方傳來了一道怒吼,旋即,那之前還在嘲諷龍塵的金衣男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激烈的掙扎,想要站起來,但是那從天而降的壓力就像是巨山壓頂一般,令得他根本無法直起身。
龍塵看了眼他倒下的地方,正好是三十米之處。
「該死!」
而就在此時,那另一個男子在一腳踏進三十米範圍之中的瞬間,他的面色驟然大變,身形急速後退。
而他這一退,卻是來到了龍塵的身後。
見此,龍塵只是微微一笑。
「狗雜種,你笑什麼笑?」
龍塵的笑容,正好被那男子看到,他面色鐵青,絲毫不顧及的大吼了出來。
唰!
龍塵原本即將落下的腳掌猛地在半空中停滯了下來,一股火山般的怒意自他心中浮現而出。
轟!
幾乎沒有人看到他的動作,他便是出現在了那男子身前,一隻大手就像是抓小雞一般的將他的脖子捏在手中,冷冷的道「你剛才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