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鎮此時很憤怒,沒想到許家的今日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早=遭到了洗劫。
除去坊市,煉器堂,煉丹堂還有許氏商會盡數遭到了洗劫,損失的財物數不勝數。
然而,這些普通的東西倒也罷了,許家如此興師動眾,強者盡出,全城追捕的這些人,是因為許家丟了一個重寶。
那重寶就放在煉器堂寶庫中。
可是現在,那重寶不翼而飛,不僅如此,就連敵人是誰都沒看清楚。
這才是令得許家全體上下暴怒的原因之一。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許家議事大殿中,家主許殤高座首位,雙目中怒火燃燒,狠狠的看著那跪伏在地上的一眾人。
這些人此時身上也帶著傷,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們都是煉器堂煉丹堂還有商會倖存下來的人。
「家主,我建議,把這些廢物拉出去殺了,以儆效尤。」
許家一個半聖級執事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希人,可謂是殺氣騰騰。
「殺了!」
許殤此時也爆怒至極,大袖一揮,在那些哭爹喊娘的聲音中,被一眾侍衛帶了下去。
那些人離開後,大殿中恢復了暫時的平靜。
許殤深吸了幾口氣,看向一個中年男子,道「老三,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個中年男子身著白色衣袍,手持一把摺扇,看起來頗具風度。
聽到許殤的話,他搖搖頭,道「毫無疑問,這是我們許家的仇敵乾的,而且動手的絕對不是一個人。」
「對方這一次,能得手,必然是對我許家做過很多研究,從大陣,到人力布防。」
「三爺說的對,以我之見,這絕不是一件普通的打劫,對方的目的是我們許家。」
「我也這麼認為……」
白衣男子話音落下,便是引起了眾人的附和。
許殤微微點點頭,道「這次丟失的其他東西倒也罷了,關鍵是始祖流傳下來的那件至寶丟了,這對我許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茲事體大,我已經通知了九長老,他正在急速趕回來。」
眾人聽到九長老要回來,紛紛吸了口氣,知道這件事真的鬧大了。
「從現在起,開啟護城大陣,四大城門只許進不准出,許氏拍賣召開在即,絕不容有半點閃失,此外,除了負責許氏拍賣的相關之人,其他人,都給我想辦法找到那些人。」
「是!」
眾人紛紛應聲。
……
轟隆隆!
不久後,許城的護城大陣轟然爆發出無量霞光,將許城籠罩了起來,恢弘的能量就像風暴一般的在城中流轉。
轟轟轟!
不僅如此,一道道馬蹄聲接連響起,往日繁華的大街上,出現了一隊隊氣勢兇悍的武者。
這一夜,許城註定是不會平靜了。
很多人趴在窗戶上看著那大街上穿行的兵馬,嚇得面色發白。
……
「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許氏酒樓中的一間華麗的房間中,蕭青推開窗戶,看向外面,神色詫異。
「這大晚上的,許家在搞什麼?」
柳煙穿著薄薄的睡裙走了出來,眉宇間帶著一絲不耐。
柳煙出來不久,其他幾女也相繼走了出來。
由於他們處於十九樓,打開窗戶能夠清晰的看到大半個許城,故而,在看到那被許家眾人圍住,煙塵籠罩,火光閃爍的區域,柳煙的心跳猛地停了一瞬。
「那是……」
他震驚的發現,那火光爆發之地,正好就是龍塵所在的酒樓,而且更令得他震動的是,他在龍塵身上放著的追蹤香竟然消失了。
「柳煙,你怎麼了,面色怎麼這麼難看?」
「不會是生病了吧?」
看到柳煙的面色有些發白,蕭青感覺有些詫異,開口問道。
「我沒事!」
柳煙心中的難受,自顧自的回到了房間,關好門。
「混蛋,早知道你會死在許家的手中,老娘就不把那六萬中品靈石給你了。」
「龍塵,你這個混蛋可是坑死老娘了。」
柳煙心中怒火升騰,秀拳緊緊的握著,坐在床上暗自生氣。
「咳咳……」
而就在此時,柳煙的房間中忽然響起了一道咳嗽之聲,本來普通的一聲咳嗽,可聽在柳煙的耳中卻使得她瞬間從原地跳了起來。
「誰!」
柳煙猛地回身,手中的玉劍瞬間刺出。
「停停停,是我!」
就在此時,龍塵連忙出聲,而此時,柳煙的長劍已經出現在了距離龍塵只有半寸之地。
「你是,龍塵?」
聽到龍塵的聲音,柳煙神色震驚,玉劍一閃,龍塵的面巾便是被擊碎。
「我艹,還真是你!」
柳煙看到龍塵後,忍不住直接爆了一句粗口,然後收起長劍,繞著龍塵走了一圈,看著他帶著面具,道「怎麼又把面具帶上了,難道,許家今天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
「怎麼可能?」
龍塵乾咳一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柳煙嫌棄的神色中,他自顧自的坐在柳煙的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直接喝了下去。
柳煙見此,臉頰緋紅,眼睛中閃爍出一絲羞澀。
「咦!」
龍塵看著這茶杯,口中嘖嘖稱奇「本以為是一杯普通的茶水,沒想到居然是有味道的,甜甜的,有種糖果的味道。」
龍塵砸了砸嘴,又喝了一口,慢慢品味了一下,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才看到柳煙的臉色居然像是火燒雲一樣的紅。
「喂,傻妞,你又咋了?」
龍塵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直接站起來躺在了柳煙的床上,柳煙見此顧不得剛才龍塵端著她用過的茶杯喝水的羞澀,一個閃身跑過去,抓起龍塵的手臂就往外拉。
「你身上多髒,衣服都不脫就上我床,你太過分了,給我滾下來!」
「呃?」
龍塵此時也有些尷尬,沒想到柳煙居然這麼彪悍,竟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而柳煙也似乎感覺到了剛才說話的歧義,連忙道「你身上全是土,髒!」
不解釋到還好,這一解釋,卻使龍塵的面色越發古怪起來。
到後來,柳煙也乾脆不解釋,拉不動龍塵,她就站在床前看著龍塵,而龍塵則折騰了一晚上,早就類了,僅僅和柳煙對視了一小會兒,他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