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家族以後的發展,龍塵的確是有些想法。
比如這次和萬寶樓針鋒相對時,他心中就有種擔憂,怕龍家被萬寶樓的高手覆滅。
雖然萬寶樓最後也沒有動手報復,但是龍塵卻有一股危機感,是的就是危機感,他以後離開之後,註定會和更多的人結怨,到那時,如果對方喪心病狂報復龍家,到那時只怕龍塵後悔都來不及。
想了想,龍塵心中有了打算,對諸位長輩施禮,道「我想讓龍家徹底從青山城銷聲匿跡。」
眾人聽到龍塵的話後,不少人臉色一變,心中頓時有了一些想法。
「塵兒,你的意思是……」眾人疑惑之時,龍天目光如炬,問道。
「我想讓龍家隱藏在暗中,成為那種看不見但卻掌控一切的隱世家族!」
龍塵目光灼灼,聲音略微拔高,「只有讓龍家有明處走向暗處,成為血雨樓那等只聞其名,但無處不在的勢力,我們龍家才能真正成長起來。」
大殿中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考慮龍塵的話。
片刻後,大殿中開始有人討論起來,期間龍塵也參與了幾句。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塵兒的建議,那此事就有老二你負責,儘快讓龍家眾人消失在眾人視線中。」龍天說道。
龍淵對此到是點了點頭。
「近期還有一件大事!」龍天看向坐在下手的龍塵,道「塵兒此事與你有關係!」
「什麼事?」龍塵不解。
「你此次前往帝都,需要前往本家一趟參加你太爺爺的九十歲大壽。」
「太爺爺?」
龍塵皺了皺眉,這個太爺爺在他的記憶中十分的模糊,從小到大根本未曾見過一面,可現在爺爺居然讓他去給他祝壽。
這讓龍塵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爺爺既然吩咐了,他又不能拒絕,於是,遲疑了一下便點點頭。
「當然,這次你三叔也會同你一起去,到帝都之後一切聽從龍坤的安排。」龍天特意給龍塵交代了一下。
對此,龍塵只能點點頭。
「還有一事!」龍天衣袖一揮,一個玉盒飛出,龍塵抬起手不自覺的接住。
這玉盒通體溫暖,玉質透亮,顯然是一塊極品暖玉雕刻而成,這樣一塊暖玉,拿出去價格肯定不菲,可竟然被人雕刻成了一個盒子。
在眾人的目光中,龍塵打開了盒子。
玉盒中躺著兩件東西,其中一個是半塊龍形玉佩,一條五爪金龍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龍眼位置,竟然有兩個米粒大的光點在遊走,看起來如同活物,端的神秘無比。
而且龍塵能看出來,這玉佩應該是有兩條龍首位相連組成的一個圓形雕刻,可現在他手中只有一條龍,那斷口清晰無比,被人從龍首和龍尾之處,完美的分割而開。
看到那半截龍行玉佩,龍塵眼睛一動,竟然有兩股極為親切的感覺撲面而來,那好總感覺就像是和自己親人一般,他呼吸有些急促,看向大長老,道「爺爺,此物……」
「此物是你父母所留,那玉龍的兩顆龍眼中各自有你父母的一點靈魂印記,靈魂印記在,則證明他們還活著!」
大長老看著那不斷遊走的兩個兩點,長長的出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他不知道多少次拿出了這玉佩,黯然傷神。
而龍塵,在聽到大長老的話後,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父母的消息。
「當年你出生不久,你父親龍戰便和你母親雙雙消失了,至於他們去了哪,我也不知道,當時在他們房間號只發現了一封信和這枚玉佩,從他們的信中能知道,他們似乎遇到了一個大敵,為了避免龍家還有你受到牽連,從而不辭而別。」
「信上還說,那龍行玉佩的雙目中的光點則是他們的靈魂印記,印記在,則人活,印記滅,則人死!」
說到這裡,龍天長長的出了口氣,似乎卸掉了身上千斤重擔,看這龍塵,滿臉欣慰的道「孩子,今天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們。」
龍塵緊緊的握著玉佩,目光深處閃爍著堅定之光,沒想到父母居然是被人追殺故而離開了龍家,龍塵暗自握拳,對那個仇家是恨之入骨。
「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他們!」龍塵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極為鄭重。
龍天點點頭,示意他拿出裡面的第二件東西。
那是一張金色絹帛,絹帛上寫著「婚書」二字,在哪絹帛下方龍塵看到了臉個名字。
龍塵!
洛雨萱!
竟然是姓洛?
在看到那個洛姓的時候,龍塵心中忽然響起了掌控著落星帝國的洛氏皇族。
難道,這洛雨萱就是自己那所謂的未婚妻?
「此番去帝都,除了給你太爺爺祝壽外,還要去拜訪一下洛氏皇族,你未婚妻洛雨萱是洛氏皇族的長公主,如今龍家勢弱,人家如果不承認這們婚事,你也不必生氣,將婚書交給他們即可,切記不可與之衝突。」
龍塵聞言,哈哈笑道,「爺爺放心,這門婚事我也不想要,指腹為婚這種事有些然我無法接受?誰知道對方是美是丑?」
「再說兩人都未曾見過一面,和陌生人沒有任何差別,忽然去跟人家說她是我未婚妻,這不是兒戲嗎啊?所以,此次去帝都,我打算把這婚事退了,也免得耽誤人家!」
「混帳!」
龍天聞言,卻是一拍桌在,嚴肅的道「指腹為婚,這是你父親和洛雨萱的父親定下的,豈是你說退就退的?」
「這門婚事,除非對方主動提出退,否則你給我老老實實準備當你的駙馬,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最好與之斬斷關係。」
看到龍天真的生氣了,龍塵無奈的吸了口氣,咬咬牙,道「好吧,爺爺,我答應你!」
……
回到自己的房間,龍塵吸了口氣,拿出那枚玉佩目光有些失神同時有些期待。
父母終於有消息了,雖然到目前為止,線索少的可憐,但是對於他來說已經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