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葉君譏諷一笑,「你要和我聯手?我沒聽錯吧?你不是說,如果你想殺我,隨時可以殺掉我嗎?那你還跟我聯手幹嘛?你是覺得,我會像你麾下其他敢死隊一樣為你賣命,還是你覺得,我這個在你眼裡一文不值的人,會見錢眼開?」
「川島夫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強,更何況!他是我們國家的人,我出手,不太方便,可是如果你出手,那就不同了!」
「哦,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說,你國家的人是人,我們國家的人,就是狗屁不是,只適合當炮灰?」
「葉君先生,你非得要說得那麼難聽嗎?」
「那我就不怕告訴你,你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他媽還沒把你放在眼裡呢!」
葉君抬起手裡的神鋒,「少他媽廢話,你那邊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這邊的人,你都已經摸清底細了,要是不服的話,我們就拉開陣仗,在這個地方,來一場大戰,你贏了,說什麼都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別整那些沒用的!」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聯手?」男人似乎沒打算動手。
葉君冷冷一笑,「我說句難聽點的大實話,你們島國人,還是我們帝國的先輩留下的種,只不過是孽種,不認祖歸宗就算了,還他媽想騎到我們頭上來拉屎!既然先輩們沒有教育好你們這幫狼崽子,那就讓我來教你們做人好了!」
「葉君先生,既然四聖獸玉佩,已經不在你身上了,我無意與你為敵,你為什麼要自討沒趣呢?」男人反問道。
「不想找罵,就給老子滾遠點,少他媽來招惹我,在你眼裡,我可能弱不禁風,但是不怕告訴你,老子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怕,思想有多遠,你給老子滾多遠,再趕來招惹老子,小心老子一拳打爆你的頭!」
葉君搞不懂,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要戰便戰,廢話少說!
「既然葉君先生無意聯手,那就當我沒來過好了。」
男人說完後,這才朝著門口走去。
「喂!」
葉君抬起神鋒,攔住了男人的去路,「你可能沒挺清楚我說的話,我是說,思想有多遠,你給老子滾多遠,想離開,可以,不過我說的是滾,不是走!」
「葉君先生,凡事別做太絕了,我這次過來,本意是想要和你聯手,你卻處處咄咄相逼,不覺得有些欺人太甚了嗎?」男人反問道。
「欺人太甚?」
葉君譏諷一笑,「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他媽的屁都不放一個,就帶人過來搞突襲,今天還他媽敢大搖大擺地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怎麼?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把我葉君當擺設,好欺負是吧?」
「那我就直言了!」
男人看著葉君,冷冷地說道:「我還真沒把你放在眼裡,你爺爺是個人物,但是你,呵呵,你應該慶幸,你將四聖獸玉佩賣出去了,不然的話,我想什麼時候殺你,就什麼時候殺你,這話,我說的!」
「是嗎?」葉君譏諷一笑。
男人慢慢說道:「別給臉不要臉!找你聯手,僅僅只是因為,你比較適合從川島夫手裡拿回四聖獸玉佩,僅此而已。」
「呵呵!」
葉君微微一笑,突然手持神鋒,一個橫掃。
「嘭!」
一團煙霧瞬間升騰而起,男人的身體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葉君迅速閉上雙眼,右耳一豎,手裡的神鋒突刺而出。
「嘭!」
空空如也的空氣中,突然盪開了一圈空氣。接著,葉君爆喝一聲道:「電光毒龍轉!」
「嗖嗖嗖……」
手裡的神鋒頓時快速旋轉起來,而後……
「砰砰砰!」
連續三聲破空聲響起,無數棉花和一個破爛的枕套掉落了地上。
而後……
「嗖嗖嗖……」
無數把苦無宛如長了眼睛一樣,全部射向葉君。
葉君本來打算抽身離開的,可是看到一個個苦無的後面都有爆炸符後,一把將神鋒杵在了地上,「風可以有形,也可以無形!」
「嗖!」
一圈風絲從他的身體周圍瞬間盪開,一把把苦無在這一刻漂浮在半空中,再也沒法前進半分。
「喝!」
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接著……
「砰砰砰砰……」
一張張引爆符瞬間爆裂開來,房間裡面頓時炸出了一朵朵火花。
「你敢傷我親愛的!」
葉玉卿一腳踹開腳下的凳子,單手一巴掌拍在了地上,「花非花,霧非霧,花開花謝花滿天!」
「嗖嗖……」
一根根藤蔓瞬間從她的掌心下方蔓延而出,而這時候……
「砰!」
房門突然被人撞開,緊接著,男人連同另外兩個穿著合服的人,出現在了房門外。
「哼!」
葉君甩了一下手裡的神鋒,周圍的火光瞬間消散,他單手把持著神鋒,神鋒的槍尖直指地面,目光如炬地看著房門外的人,「砸碎就是砸碎,盡玩一些花把戲。」
人是在實戰中成長!
葉君以前見過的忍者,普遍實力不高,今天在柳生十兵衛哪裡,他就吃了憋,不過吃一塹長一智,這些島國人開發出來的所謂的忍術,葉君盡力了一遍後,才發現,說是忍術,其實就是雜耍。
只不過這些王八犢子,將雜耍和暗殺融合到了一起,取名為忍術而已。
「莽夫,不足為謀!」
外面的男人冷哼一聲,這才甩了甩手,「我們走!」
當他帶著另外兩個穿著合服的人離開的時候,可以明顯看到,他背後的合服,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甚至還有一片皮膚,已經被燒焦了。
「親愛的,看不出來,你的火屬性已經能夠運用得如此純屬了?」葉玉卿不由得媚然一笑道。
葉君搖了搖頭,「主要是不敢全部釋放出來,不然這傢伙,今天休想離開這兒!」
「我就不明白了!」
秋畫嫣一臉愁容地站起身來,「你沒事瞎鬧什麼?我怎麼感覺你那麼好鬥呢?人家都已經打算走了,這是好事啊,你幹嘛還硬要和人家打一架?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噢哦!」
葉玉卿嫵媚一笑,對著葉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葉君懶得理會葉玉卿,對著秋畫嫣說道:「男人的世界,你不懂!」
其實在葉君看來,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的家人很好,哪怕家人無理取鬧,也要忍著,可是到了外面,哪怕受了一丁點氣,都要剛起來,這才是男人。
一個家庭,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國家,落後就要挨打!
當你對外太過軟弱的時候,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你,可如果是你態度強硬,哪怕是碰到了打不贏的對手,也要讓對手吃點虧在求和,這樣的話,對手下次再打算欺負你的時候,多少都會有所顧忌,反之,如果一味縱容忍讓,只會讓對手肆無忌憚。
這些道理,葉君沒法和秋畫嫣講清楚。
「還有幾天旅程?」葉玉卿轉頭對著秋畫嫣問道。
秋畫嫣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今天過了,還有三天。」
「如果那個川島夫,那我們今天出去透透風吧!過了今天,怕是都沒機會好好享受這趟船旅了。」
葉玉卿伸了個懶腰,「嫣兒妹妹,走,去飯廳吃飯,然後去酒吧喝酒,再去賭場玩幾把?」
「啊?」秋畫嫣沒想到葉玉卿還有這方面的癖好,她選擇坐船,本來就是想來好好放鬆一下,可沒想到遇到了殺手,這還敢出去玩嗎?
「走啊!萌萌,一起啊!」葉玉卿熱情地邀請到。
銳萌萌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慢慢看向秋畫嫣,「啊啦啊啦。」
秋畫嫣則是看向葉君,她還真想出去看看,可問題是……外面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