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此時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彆扭。♟✎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咳,薛景瑤,本君決定除掉魘靈是因為正義,不是因為你和你的朋友,希望你能搞清楚這一點。」虞卿洲對我說道。
我盯著虞卿洲眨了眨眼,「那個,虞卿洲,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我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虞卿洲先是微怔,幾秒鐘後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他的臉色頓時一肅,咬牙切齒的喊了我的名字。
「薛、景、瑤!」
「我突然想到找胡伯有點事,我先走啦!」
說完我朝著胡伯的房間跑去,結果我剛跑到門口,眼前的門呯的一聲就關上了,要不是我剎車快我的鼻樑骨都得撞斷。
「胡伯不在。」房間裡傳來胡伯的聲音。
嘖,這次判斷失誤。
當我被虞卿洲拎進房間時,其實心裡還是有點慌的。
他把我丟在床上,就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揉著被摔疼的屁股,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你這人怎麼老愛把人往床上丟呢。」
「有意見?」
「稍微是有那麼一點。」我伸出手指比了比。
虞卿洲點了點頭,然後從床上撈過我,然後一丟,把我從床上摔在了地上。
「那現在丟地上了。」
我,「……」
虞卿洲,你果然是個邏輯鬼才!
我以為虞卿洲會找我算帳,沒想到他卻緩緩走到房間裡那張古樸的梳妝檯前,他的手拂過那上面的瓶瓶罐罐,扭頭問我,「這些東西你怎麼不用?」
我不是沒有研究過這些瓶瓶罐罐,但那些罐子外面又沒有標籤,我也不知道這些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這些都是幹嘛用的啊。」
我揉著自己的腰走到虞卿洲的身邊,眼神落在那些罐子上。
虞卿洲鄙夷的看著我,「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我眼睛一瞪,人身攻擊?
我女性特徵不明顯?
我朝著虞卿洲齜牙一笑,「我是不是女人,你難道還不清楚麼?」
虞卿洲,「……」
見他黑臉的模樣,我的心情瞬間舒暢,我拿起其中一個小罐子擰開,裡面是乳白色的膏體,帶著一股中藥的清香。
「虞卿洲,這究竟是什麼呀?」我好奇的從裡面挖了一點出來塗在手上,皮膚一下子就吸收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皮膚吸收了這膏體後,我竟然覺得手上的皮膚竟然變得細膩了。
難道這是護膚品?
「是藥妝,根據你膚質和體質調配的。」虞卿洲不自在的回道。
虞卿洲的話讓我大為震驚,這滿梳妝檯上都是這些小罐子,看起來也有幾十罐了,都是藥妝?
心裡頓時感到有絲絲的感動,沒想到虞卿洲一個大直男竟然會這麼細心。
「這是你調配的嗎?」我小聲的問道,有點害羞。
虞卿洲的眼下突然閃過一抹紅暈,但很快他臉上又露出了那熟悉的鄙夷和嫌棄,「怎麼可能?我一個男人,怎麼會做這種事?這些東西你用完了再跟我說,我讓人給你調配。」
「標籤在底部,你自己研究吧。」
說完,虞卿洲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然而在我眼裡,他那是落荒而逃,既然不是這些藥妝不是他調配的,那他幹嘛心虛啊?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的,我承認我被這些瓶瓶罐罐給俘虜了,在心裡偷偷的給虞卿洲加一分。
研究完這些藥妝後,我就給黎殊了消息,將遇到變態殺手以及計劃都給黎殊說了。
黎殊秒回【好,那天我會準時的。】
沒想到黎殊竟然這麼輕易的答應了,我估計也想是早點抓到這變態殺手吧。
轉眼,就是三天後。
這是一個起了濃霧的早晨,現在是早上六點,女殺手要聯繫我了,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不過虞卿洲倒是很淡定,直接化作一道紅光附在了我耳後的那小魚印記上,耳邊傳來了他的身影,「就這樣去見那女殺手吧,他不會發現我,到時候聽我指揮。」
我嚴肅的點頭,「好。」
我還在等女殺手聯繫我,誰知道我的身體突然就不受控制了,纏繞在手指上子母線發出淡淡的紅光。
我之前嘗試過取下這子母線,但是很遺憾,這玩意兒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玩意兒。
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女殺手在操控著我的身體,雖然開始有點害怕,但想著虞卿洲附身在我身上,我的心便安定了下來。
出了歸來院,我在濃霧中走著,一直到了公交站,我才看到了女殺手的身影。
「小妹妹,幾天不見,甚至想念。」女殺手還是之前那番打扮,見我被她控制著,她朝我露出了一個非常甜美的笑容。
我故作嬌嗔的說道,「好姐姐,就算你不控制我,我也會乖乖出來的,這幾天我越想便覺得你是對的,這個世界上男人這麼多,我們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為情所困的女人真是蠢死了,她們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到耳後一涼,心裡有點虛,肯定是虞卿洲聽到我的話表示不滿了。
但有人不滿,那肯定就有人滿意。
女殺手對我的話非常滿意,她眼神讚賞的看著我,「小妹妹你很有覺悟,我對你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現在打開你的手機,把那個戀愛腦約出來吧。」
然後我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摸出手機,在女殺手的操控下給蘇娓娓打了電話,並且非常著急的約她見面。
蘇娓娓這人的心眼比較實誠,見我約她,她滿頭答應了下來,並且表示說有關於她男朋友的事情要和我講。
女殺手在聽到蘇娓娓提起男朋友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雙眼眸中滿是怨毒和憤怒。
看來這女殺手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或者以前是為情所困。
「好姐姐,你還是不信任我嘛,能不能解除對我的控制呀,我保證和你一起完成任務,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我是真的非常討厭被操控的感覺,那種生不由己的無力感讓我感到有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