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我清心寡欲,已經沒有了世俗的那種欲望。«-(¯`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即將而來的暴風雨會將我們所有人都吞噬。
在這種危機下,做什麼都好像差點意思。
我輕輕嘆了一聲,伸手輕輕摸了摸虞卿洲那頭令我羨慕的長髮。
「我怎麼捨得抓你的頭髮。」我說道。
虞卿洲抓住我的手,臉在我的掌心輕蹭,他的聲音低沉,「我就知道你捨不得。」
說完他低頭在我掌心印下虔誠一吻。
我的身體隨之一顫,虞卿洲這傢伙這種時候搞這種東西,真是……
我趕緊縮回手,臉色微微紅,「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別在這藏書閣多待了,灰塵怪多的。」
我把九幽野史裝進了我的納物鐲,想著到時候要是有需要就拿出來翻一翻,說不定還能翻出點其他秘密來。
想了想,臨走時我又把所有關於九幽往事的書都裝了進去,我準備有空徹底了解一下九幽以前的事。
「還挺愛學習。」虞卿洲在一旁撐著頭看我裝書。
「那是。」
出了藏書閣,我又馬不停蹄的去找了衛修。
虞卿洲本來想和我一起,但是想到他和衛修這兩人有可能會掐架,我便讓虞卿洲留在棲元宮了。
虞卿洲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他好像對我和衛修之間的關係突然放心了。
我現在腦子裡也沒法想太多,我得去衛修的書房看看,上次只看到了禁書,說不定裡面還有什麼更加炸裂的書。
見到我又去了,衛修神色間露出一抹驚愕,隨即眼神變得溫柔似水。
「阿景,你怎麼又來了?」他問,語氣里甚至還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雀躍。
我挑眉,「怎麼,不歡迎?」
「自然歡迎得緊。」
衛修走到我的面前,目光在我臉上流連,「不怕那個糖醋魚吃醋?」
這人給虞卿洲取的綽號還挺多。
我直接進入了正題,對衛修說道,「我想去你的書房看看,你不會介意吧?」
衛修俊眉一蹙,看我的眼神有了一絲狐疑,「上次進去你沒看夠?」
這話說得如此直白,搞得我有點尷尬,但是薛某人從來不要臉,只在心裡尷尬了一秒之後,我便說道,「那肯定沒看夠啊,看夠了我怎麼還會再來?」
我的話讓衛修的神色瞬間變得落寞,深藍色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如果不是因為要去我的書房,你是不是不會來。」
額,這……
如果沒啥事的話,我的確是不會來,畢竟和衛修還是要有些距離感的。
只是,想到他未來的結局,我的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身歸九幽……
「或許吧。」我別開目光,輕聲回道。
衛修發出一聲輕笑,沒繼續這個問題,而是對我說道,「你想去書房就去吧,我這寢宮裡,你哪裡都去得,不用跟我說,想來便來想去就去,都隨你。」
他的話讓我不禁微愣,我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衛修身上,他就坐在院中的涼亭中,面前的桌上燃著一爐香,在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衛修他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我沒有立刻去書房,上前了幾步,我忍了忍卻還是沒忍住,「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衛修垂著眼,香爐的煙一縷一縷的繞著他,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挺好的,甚至還能和糖醋魚打一架。」他說。
這人還真是……
「去吧,阿景。」他朝著我揮了揮手。
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衛修這是在趕我離開,他今天不對勁,若是平時的話,他不得我在他身邊。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一點,但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那我走了,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好好先休息著。」
「嗯,好。」
他好像變得有些溫柔了,這樣的衛修還真是讓人挺不適應的。
不過我暫時沒多想,現在一個巨坑的二爺爺已經完全占據了我的心,我怕他突然出來背刺我,那我就涼涼。
先去衛修的書房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書房裡,我一本一本的仔細找著,我的速度很快,況且還有紅纓和玄墨幫我找。
其中一些普通的法術書就不說了,但最書架最里側存放的書是什麼東西啊!
《強制愛的七十二法則》
《想逃?那就為她打造一副金絲籠》
《囚愛三十六計》
這他麼看的什麼書?
我以為虞卿洲看的那些書就已經夠讓我刷新三觀了,結果衛修看的是什麼鬼?
難怪他性格這麼偏執病嬌,感情是跟這書上學的?
哪個坑爹作者寫的啊!
我氣呼呼的翻開 一看,唇角止不住的抽搐。
王權月初。
又特麼是你!
要不是這是衛修的書房,我真想把這些書給一把火燒了。
好在我忍住了,我罵罵咧咧的把書塞進了自己的納物鐲里,準備回去看看這廝寫得究竟有多變態。
「主人,我這邊有發現。」玄墨清冽的聲音在書架後響起。
我頓時神色一凜朝他走了過去,「什麼發現?」
這時紅纓也湊了過來,語氣疑惑,「這本書封面上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玄墨戳了戳她的額頭,「正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才奇怪。」
「哦?」我看向玄墨。
玄墨一本正經的翻開書,說道,「因為這裡面也什麼都沒有。」
我,「……」
「但一本什麼都沒有的書是不可能出現在衛修的書房的,所以我斷定這本書肯定記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表情嚴肅,覺得玄墨說的話很有道理,這本書不可能什麼都沒有,根據我多年看電視劇和小說的經驗,這種無字書肯定只能在特定的條件下才會顯露字跡。
於是我試了好幾種方法,水淹,火烤,甚至用法術,但這本書均沒有什麼反應。
難道這就真的只是一本沒有任何記載的書?
肯定不可能,正如玄墨說的,能在衛修書房裡的書豈能是無用的?
看來這書的事情還得問問衛修,我又在書房裡仔細的翻了一遍,只有我手中這本無字書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