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熟悉身影的那一刻,我什麼都沒有想,朝著窗邊跑了過去。💢😝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我想撲進虞卿洲的懷裡,向他訴說這兩天來的委屈。
可當我一靠近,虞卿洲的身影消失了,除了窗邊的紗幔隨著風在飛舞,什麼都沒有。
下一秒,我又看到虞卿洲的身影坐在床邊,他一身紅衣鮮艷似火,他朝我招手,「瑤瑤過來。」
我又撲空了。
隨後我眼睜睜的看著虞卿洲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出現又消失。
這時我才明白,我看到的虞卿洲都是幻覺,而且我的精神出問題了。
景琬都看出來了。
我在房間裡四處追逐虞卿洲的身影時,她就靜靜的飄在空中看著我。
「主人……」
紅纓很擔心我,甚至把阿頭拿了出來,「您實在不開心就砸砸阿頭吧,反正他頭硬不怕砸的,您要注意自己的精神狀態啊。」
說這話的時候,景琬也飄到了我的面前,她半眯著眼眸打量著我,唇角還勾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雖然她還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阿頭被紅纓擺在了我的面前,我和阿頭大眼瞪小眼,不腐爛時候的阿頭還是挺清秀的,可我現在沒心思砸他。
「拿走。」我對紅纓說道。
阿頭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你不蹂躪我了?」
「我什麼時候蹂躪過你?」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說,我現在對任何東西都沒有興趣,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阿頭頓時委屈,「看你不開心,我還是第一次想要討好你,讓你開心,你竟然完全都不在意,薛景瑤,你沒有心!」
我,「……」
誰能想到一顆頭突然在我面前委屈的哭了起來,況且在以前的時候,他對我有諸多不滿,每次見面都恨不得把我祖宗十八代,誰能想到他竟然願意討好我。
結果最後我沒有讓阿頭討我開心,倒是我安慰了一番阿頭。
「紅纓,你帶阿頭出去逛逛吧,我現在腦仁兒疼想自己靜靜。」我揉著太陽穴,無奈的對紅纓說道。
紅纓此時也看出了我疲憊和無奈,用紅線穿著阿頭的腦袋離開了房間。
結果景琬還在我的面前晃悠。
「好姐姐,就在剛才你的眼前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景琬問。
就我剛才那神經病一樣的行為,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我眼前出現幻覺了。
我懶得回答景琬這種弱智問題,閉上眼睛平復著內心的怒意。
「我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幻覺,你想不想聽聽?」她貼近我的耳朵,就跟蒼蠅似的嗡嗡嗡。
不過她的這句話倒是讓我心裡起了一點小心思,恢復的記憶中有一段景琬PUA我的記憶,她說我該死,我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她說一切災難都是我造成的。
景琬似乎知道了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你肯說?」我狐疑的看著她。
見我有興趣,景琬立刻說道,「那你放了我,我馬上就告訴你出現幻覺的秘密!」
果然。
我冷冷一笑,「那我不想知道了,景琬,想讓我放了你,你死了這條心。」
見我油鹽不進,景琬氣得面色猙獰。
「這幻覺會害死很多人,你真不想知道?」景琬不甘心的朝著我吼道,「現在幻覺還不是嚴重的時候,等到發展到一定程度,會死很多很多人!」
心裡頓時一緊,心中有了一種可怕的猜測。
「如果我知道了就能解決?」
「那倒不是……」
我再度將景琬扇在了牆上貼著,「既然沒有辦法,那你說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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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徒增煩惱麼?
」景瑤!你別太囂張!我看你到時候嫁給衛修,哭都還來不及!」
景琬不敢再飄到我的面前,只得飛在空中對我罵罵咧咧。
我盯著她那張罵人不停的小嘴,和和我有幾分相似的面容陷入了沉思。
我眯起了眼眸,其實關於嫁給衛修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你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景琬的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就是覺得你有時候挺可愛的。」
我收回自己的視線,不再理會景琬,可不能讓景琬起疑和察覺。
「我覺得你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你說不正常就不正常吧,隨你怎麼說。」
說完我便在床上躺了下來,腦子裡在思考著未來要行的計劃。
其實我的計劃很簡單,景琬偷過我真身的花瓣,她身上的氣息和我相差無幾,還有相貌也和我有幾分相似。
我準備先答應衛修的要求,套出虞卿洲所在的位置,再把景琬嫁過去。
當然,在嫁過去之前,我得先給景琬換個容貌。
不然怎麼能騙得過衛修?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給景琬換容貌,如何將她打造成我的樣子?
最大的問題還是景琬沒有肉身,元神狀態的話分分鐘被衛修給識破。
我在腦子裡搜刮著所有的記憶,我上輩子能當上九幽之主,那肯定知道得也挺多的,沉下心來,仔細回憶。
薛景瑤,莫慌,越慌越容易出問題。
腦中的記憶如同走馬觀花,一段又一段的記憶在我的腦海里浮現,不管是好的壞的。
但是很可惜,我並沒有在腦海里找到我想要的。
睜開眼睛,我呆愣愣的盯著房頂,整個人有些恍惚。
忽然,一張慘白的娃娃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一雙漆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主人,我溜阿頭回來了。」紅纓說道,「九幽現在的變化真大,我都快不認識了。」
我沒回紅櫻,腦子裡還想著自己的計劃。
「主人……您……」
「阿頭,主人好像腦子秀逗了。」紅纓的聲音滿是驚慌。
阿頭朝紅纓翻了個白眼,然後瞅了我一眼,說道,「她沒有秀逗,你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正憋著一肚子壞水。」
眼神呆滯的我,「?」
不是,我都雙眼無神望天了,還能看出我憋著滿肚子壞水?
我收回自己的視線,將目光看向阿頭,「說起來我初次見你的時候,我記得你的腦袋都腐爛得差不多了,怎麼恢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