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李縛月的事情告訴虞卿洲,可當我這麼一想的時候,我又陷入了呆滯中。💋🏆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正看見虞卿洲離我很近,那張放大俊美到妖孽的臉快要貼到了我的眼前。
「瑤瑤?」虞卿洲輕聲問道,「怎麼突然之間發呆?」
我很是無奈,腦袋裡卻不敢再冒出要告訴虞卿洲這件事的念頭,我不想一直發呆下去。
我希望聰明的虞卿洲能發現我的異樣,他如果主動問我的話 ,我或許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提醒他。
他還在盯著我,我只好說道,「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重要到和整個世界有關。」
「什麼事?」他問。
我剛想對虞卿洲說我有禁制,可偏偏嘴巴就像被502膠水給粘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我心中大驚,這李縛月究竟有多強,這禁制竟然可以讓人如此?
我滿臉苦澀委屈的看著虞卿洲,眼睛眨巴眨巴了兩下,委屈得簡直要掉眼淚。
我說道,「人偶都能窺探到你的內心,難道你之前就不能窺探到人偶的內心嗎?他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嗎?」
「虞卿洲,我真是煩死你了。」
虞卿洲被我的話給得有點懵,好看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但很快他的臉色頓時一變,「那人偶欺負你?!」
「欺沒欺負你不知道?」我瞪了一眼虞卿洲,「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人偶接觸到的其他事!就很重要的事!我說不出來的事!」
真是急死我了,虞卿洲奪舍人偶之後便成榆木腦袋了?
虞卿洲緊緊的盯著我,最終他嘆了口氣,把我擁入了懷裡。
「對不起瑤瑤,是我不對。」他的聲音輕柔,「你是不是被什麼人下了禁制?」
終於……
我靠著虞卿洲的胸膛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他終於知道了。
「沒關係的。」虞卿洲輕輕的撫著我的背,安慰道,「只要你不觸及到禁制下的秘密就不會有事的,我不會再問你,但你放心,我會找到下禁制的那個人。」
「好。」我輕聲回道。
雖然我覺得虞卿洲不一定能想到李縛月身上去,但我願意相信虞卿洲,他雖然直男了一點,但他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離開的時候,虞卿洲看了一眼那盞路燈,然後我便看見一紅衣猛男單手拔路燈。
虞卿洲把路燈連根拔了起來,然後收進了自己的手鐲里。
我疑惑的看著虞卿洲,「虞卿洲,你這是幹什麼?」
這路燈拿來有什麼用?
「有用。」他回。
「這路燈也是北海的?」我下意識的問道。
虞卿洲忍了忍眼底的嫌棄,扭頭對我回道,「小笨瓜,你見過哪個海底會有路燈的?」
「虞卿洲!」我一聲低喝,「你剛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你看錯了。」虞卿洲面不改色的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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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見了!雖然被他後來給忍下去了,但我的的確確是看見了!
虞卿洲,你真是一點都沒有改啊!
「道歉!」我看著虞卿洲,完全沒有被虞卿洲給糊弄過去,我又不是瞎子,我明明看見了他剛才眼裡對我的嫌棄,就跟以前一樣!
誰知道虞卿洲非常誠懇的對我說道,「瑤瑤,為夫給你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我,「……」
很好,狗男人,認錯快,死不改!
無論是男人還是公龍都一個德性!
「突然就不想理你了,我走了,不許跟著我。」我對虞卿洲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我知道虞卿洲肯定會偷摸的跟在我周圍,直到我和他都安全到家。
走在這冷颼颼的街道上,我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身邊一左一右的跟著紅纓和玄墨,眼角的餘光還看到離我不近不遠的位置有一道紅色的身影。
「主人,你幹嘛不和凜淵仙君一起走啊,他一個人在後面看起來孤零零的,有點可憐呢。」紅纓回頭看了一眼虞卿洲所在的方向,對我說道。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玄墨切的一聲冷笑,「」他可憐個屁,主人,永遠不要相信男人裝可憐,都是假的。」
玄墨的懷裡還抱著阿頭,是阿頭主動要求的,聽見玄墨這麼說,阿頭立刻符合道,「薛景瑤,玄墨哥哥說得多,你要聽他的。」
玄墨聽到『玄墨哥哥』四個字時他的嘴唇都在止不住的抽搐,他拎起阿頭的頭髮,冷冷充滿殺氣的看著他,「你再叫一聲哥哥,我就把你丟進滿是蛆蟲的我茅坑裡,讓那些蛆蟲鑽進你的鼻孔,耳朵,然後再從脖子裡鑽出來!」
阿頭頓時一臉的委屈,比被我使用了還委屈。
「還有,不許哭!」
說完軒墨把阿頭朝著紅纓一丟,紅纓立刻用紅線阿頭給栓了起來,然後提在了手裡。
看著這三活寶,我的心情竟然意外的變得不錯。
回到歸來院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廚房的燈竟然亮著,裡面有個小身影正在做飯,而廚房的外面還斜靠著一抹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一身白,身材高大修長又挺拔,白色的頭髮之中立著兩隻毛茸茸的大耳朵。
那不是胡伯的小舅舅胡歸闕嘛!
這人雖然在看著廚房裡面,但我和虞卿洲剛踏進大門口,他就發現了。
一陣香風撲鼻之後,我就看見胡歸闕已經來到了虞卿洲的身邊,他上下左右的打量著虞卿洲,並且還動手在虞卿洲的身上這裡戳戳,那裡摸摸。
「看夠了嗎?摸夠了嗎?」虞卿洲冷著一張臉,斜睨著胡歸闕。
真是稀奇事,在胡歸闕摸虞卿洲的時候,這虞卿洲竟然沒有把胡歸闕給拍飛出去,這兩人之間不會有什麼情況吧?
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和胡歸闕,虞卿洲的面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瑤瑤,請停止你的想像,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些什麼。」
我不信,靈犀通都沒有了,他還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胡歸闕收起了自己的爪子,瞅了我一眼後,這才說道,「卿卿,你老婆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