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隊長,你給說說唄。🎉✌ 👻💲」我真誠的看著他,「要不我再給你多打兩個月工?」
楊重的眼眸微微一亮,隨即臉上露出了奸商一般的笑容,他說道,「四個月,加上之前的兩個月,你總共給我打半年工。」
哎,我心中嘆息,所謂這風水輪流轉,這下輪到我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啊。
「行,答應你答應你,你趕緊跟謝處說說,把你們的人撤了。」我滿臉『開心』的對楊重說道。
楊重笑眯眯的點頭,然後去找謝特談去了。
其實吧,楊重這人還是不錯的,雖然我得給他打半年工,但在不確定虞卿洲是否真的回來的情況下,他願意答應談撤人這事,就說明他還是相信我的。
雖然不知道楊重跟謝特說了什麼,但守在這裡的靈能管理局人員還是紛紛撤走了。
在他們撤走之時,我也叫上黎殊往回趕了。
黎殊神色疑惑,欲言又止。
「黎殊,你有話要說嗎?」我問道。
聽我這麼問,黎殊這才說道,「我們不等等他們嗎?」
黎殊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虞卿洲和衛修,我估計現在他們倆指不定打到哪裡去了,但我現在卻不怎麼擔心了。
「不用等,一個有翅膀會飛,一個沒有翅膀也會飛,他們打夠了就會回來了。」我淡定的說道。
黎殊,「……」
他此刻看我的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景瑤,你好像在生氣?」
生氣?
我微微一愣,「有這麼明顯嗎?」
我現在的確很生氣,是生虞卿洲的氣!
所以,我也不等虞卿洲了,直接走了,走了。
我邊往沒人的地方走,邊對黎殊說道,「回去後你跟我說說你和我奶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千萬別客氣。」
幫助都是相互的。
等走到看不到靈能管理局的那些人之後,我找個空地開始畫傳送陣,黎殊就站在我的旁邊看著我。
「景瑤,你的變化很大。」黎殊突然說道。
「怎麼說?」雖然在說話,但我的手中卻沒有 停下來。
黎殊帶著淺笑,看著我的動作,眸光中帶著對我的欣賞,「面對危險的時候更加從容自信了,很厲害。」
我被黎殊給誇得很不好意思,哪有什麼自信從容,他是不知道我剛才面對人偶的時候,心裡是慌的一批,就是嘴比較硬而已。
「嗐,這都是表象,我沒你想的那麼勇敢,好了,傳送陣畫好了,過來,我們一起回去。」
黎殊沒有拒絕,上前兩步和我站在了一起,隨後傳送陣的光芒瞬間淹沒了我們。
其實若不是擔心爸媽的毒想要趕緊回去,我就搭靈能管理局的飛機回去了,還能省點靈力。
歸來院。
我和黎殊回來之時,整個院子都很安靜,只不過房間的燈還亮著。
我大步朝著亮著燈的房間走去,房間裡,我爸媽正昏迷著躺在床上,而胡伯正在忙碌著。
聽見我們的腳步聲,胡伯猛的轉頭看向我,以及我身邊的黎殊。
胡伯的神色一滯,然後緩緩的朝著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薛景瑤,回來三趟,帶回了三個不同的男人,我只能說,6。」
黎殊則疑惑的看向我,「三個?」
我滿頭黑線,只得無奈對胡伯和黎殊說道,「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這完全就是一個巧合。」
第一次是宋延送我回來。
第二次是衛修要給我做貼身保鏢。
這第三次就是我帶著黎殊從沿海回來。
結果在小狐狸的眼裡卻變了樣。
「巧合不巧合誰又知道呢。」胡伯幽幽的說道。
胡伯這傢伙多少是有點陰陽怪氣在的,他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和他們發生點什麼,但就是嘴巴要賤賤的。
「胡伯,我爸媽的毒怎麼樣了?能救不?」我輕聲的問道,儘量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卑微,哎,沒辦法,這不是得求人嘛。
胡伯冷哼了一聲,然後又看了一眼黎殊,黎殊被看得莫名其妙的,他手中轉著匕首,小玉卻在此刻不知道從地方跳上了他的肩膀。
結果胡伯在看到小玉之後,直接就炸毛了!
「蜘蜘蜘蜘蛛!」胡伯渾身的毛炸開,小臉上露出了震驚又恐懼的神色。
額,我愣了愣,胡伯這是害怕蜘蛛?
「對,蜘蛛。」黎殊伸出手指點了點小玉的背,眨了眨眼,「很可愛的。」
胡伯的尾巴都翹了起來,「蟲子什麼的最討厭了!!噁心死了!」
小玉雖然是一隻蜘蛛,但它是一隻有靈智的蜘蛛,但聽到胡伯的話之後,我甚至能從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委屈。
「乖,不怕,你很可愛,不噁心。」黎殊扭頭看向小玉,柔聲說道,手指拍了拍它的腦袋。
胡伯咦~~~了一聲,然後渾身抖了抖,將自己炸開的毛毛抖了回去,「算了算了,我懶得看你們了,我還有病人,你們趕緊出去。」
說著胡伯就要趕人了,對於胡伯趕人的行為,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這麼說的話,我爸媽應該是有救的!
「行行行,我們這就去出去。」
說完我拉著黎殊立刻出了房間,讓胡伯專心的在房間裡給我爸媽解毒。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等安靜下來後,我只感到整個人都快精疲力盡了。
我等著虞卿洲回來跟我解釋他失蹤這件事,我倒要看看他解釋出一朵什麼花兒來。
我和黎殊坐在院子裡,天色逐漸快要亮開,我對他說道,「能跟我說說了麼,太明市分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事,你爺爺找到了嗎?」
黎殊看向我,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有些疲憊,「這件事情關乎了整個苗疆,說到底就是苗疆內亂罷了。」
「內亂?」我一愣。
黎殊點了點頭,神色平靜的繼續說道,「嗯,他們說我太年輕了,不適合做苗疆大祭司,並且推舉了另外一個人做大祭司,爺爺知道這件事後就找上門去了,沒想到中了他們的計。」
我心中震驚,「那後來呢?他們有沒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