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迫成為靈媒

  我覺得像童橙這樣的白富美,是不會出現那樣的情緒的,再說了她是人,不是妖魔鬼怪。🐯🐝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那現在這種情況,可能有兩種情況。

  一,童橙已經死了,不是人。

  二,那附身在童橙身上的怨氣並沒有離開,還潛藏在童橙的身體裡。

  我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可能,她身上的怨氣並沒有立刻殺死她,而是隱藏了起來,但她靠近我卻讓感覺到了她身上怨氣的情緒!

  我的腦洞一向比較大,我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

  「薛景瑤,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蘇娓娓不滿的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一把拍掉了蘇娓娓的爪子,故作嚴肅瞪了她一眼,「你爸爸我聽到乖女兒說的話了。」

  蘇娓娓一愣,隨即就伸出爪子和我互掐起來,她也不生氣,我們都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吃東西期間她又給我講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八卦,包括宋臨的八卦,說宋臨其實雙胞胎什麼的。

  宋臨是不是雙胞胎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更像是人格分裂,可分裂也不能死而復生吧?

  這人身上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

  很快我便知道了虞卿洲那句『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想的。』這句話的意思了。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噩夢,噩夢那股在童橙身上感受到的情緒在攻擊我,讓我很是難受。

  我夢見自己的腦袋被按進了洗手池,而這洗手池裡裝著的不是水,而是髒水混合著辣椒粉,這些水爭先恐後的往我口中,鼻子裡鑽。

  惡臭伴隨著辣嗆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覺得快要死了。

  可畫面一轉,我發現自己縮在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前站著幾個模糊了容貌的女生,她們揪著我的頭髮,撕扯著我的衣服,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我的臉上。

  而她們拿著手機對著拍攝,甚至還有人扯掉了我身上最後的衣服……

  那股憤怒,哀怨的情緒在我的胸腔里爆發,我只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個噩夢,怎麼還不醒?

  快醒來啊!

  「慫瓜。」

  伴隨著一聲悅耳的喊聲,我感到耳後發燙,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起來才發現我不在宿舍,而在虞卿洲的那張雕花大床上。

  一瞬間我有點懵,我這到底是在做夢還是虞卿洲趁著我睡著了之後把我給弄這裡來了?

  我想揪一下自己的臉,可剛一觸碰到就火辣辣的,就好像真的被人給扇了巴掌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齜牙咧齒的。

  「我怎麼在這兒?」我看向坐在斜靠在床頭的虞卿洲。

  虞卿洲斜睨著我,「難道你要全宿舍都聽到你的鬼哭狼嚎?」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忍不住說道,「我做噩夢了,好真實的噩夢啊,身臨其境似的。」

  「那不是噩夢。」

  「不是噩夢?」我心裡一驚,「不是噩夢那是什麼?」

  虞卿洲丟給我一條香香的手帕,「先把冷汗擦擦吧,著涼了倒霉的也是我。」

  他這話說得,我著涼的話也不關他的什麼事情吧,他倒霉什麼。

  但我還是聽話擦了擦滿臉的冷汗,還有脖子上的。

  虞卿洲起身走到房間中央的桌子旁坐下,只見修長又好看的手指把玩著一個白玉般的茶杯,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我之前跟你說過,你這樣的體質萬中無一,能感知到特殊生靈的強烈情緒很適合靈媒。」

  「如果你感知到了非常負面的情緒而不去解決的話,那麼這些情緒會一直伴隨著你。」

  虞卿洲的話讓我拿著帕子的手狠狠一抖,聽虞卿洲的這話,這不是逼著我去做靈媒和那些妖魔鬼怪溝通麼?

  我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虞卿洲,「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必須要去解決掉帶給我這種情緒背後的事情,不然我就會一直做噩夢?」

  虞卿洲不可置否的點頭,「嗯,就是這樣。」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癱坐在床上就跟塊石頭似的。

  我可不想每一晚都被那樣的情緒折磨,可要解決這件事情的話,我並不知道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消除這樣的情緒。

  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整個人十分的煩躁,揪著自己的頭髮不知所措。

  「不做靈媒行不行啊?」我還想再掙扎一下。

  虞卿洲倒是回得爽快,「當然行,反正噩夢縈繞的人又不是我,你開心你就好。」

  我咬著牙,心想虞卿洲會不會是騙我的,這會不會就是一個巧合?

  可在後來的幾天,我天天做噩夢,每天睡下的時候在宿舍,醒來的時候在虞卿洲的床上,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過來搬我累不累。

  五天後。

  我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的下降,蘇娓娓見我還打趣說是不是被哪個男妖精給吸了精氣。

  走路都是輕飄飄的,再這樣下去,我不被噩夢折磨死也會猝死。

  最終,我妥協了。

  我找到虞卿洲,請教他做靈媒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平息掉那些情緒。

  看到我眼下的黑眼圈,虞卿洲倒是心情大好,對於我的請教他完全沒有意外,他早就知道我會找他。

  虞卿洲對我說道,「你現在這種狀態不適合再住校,搬去我那裡吧。」

  搬去虞卿洲那裡?

  我又害羞又扭捏,「這,這不太好吧?咱倆同居過於早了些吧……」

  看我這副模樣,虞卿洲挑了挑眉,「怎麼?害羞?我倒是有點想念那晚豪放又勇敢的你。」

  我瞬間就明白虞卿洲指的是哪一晚了,臉瞬間就漲得通紅。

  「行了,別喪著張臉,跟只苦瓜似的,只要你不犯我,本君自然不會犯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虞卿洲的語氣又惡劣了起來。

  見到他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我趕緊點頭,「好好好,我待會兒回去就搬。」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方法了嗎?」我眼巴巴的問道。

  虞卿洲冷哼了一聲,雖然還是不太高興,但還是對我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共情的來源,了結它的願望,那麼纏著你的情緒自然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