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望著面前這道高大的身影,疑惑問道,「我為什麼要變?」
說到這裡我挽住他的胳膊,就往院子裡走,邊走邊說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也有好多話想問你。💚♝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胡伯一從廚房出來就看見我把虞卿洲猴急猴急的往房間裡拉,他無奈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急急躁躁的,一點都不鎮定。」
我知道胡伯肯定又誤會了什麼,但我也懶得去解釋,我和虞卿洲的那點破事,他是知道的。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我就是開始扒虞卿洲的衣服。
虞卿洲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揚眉問道,「你身體還沒好,做這種事情很耗費體力的,先忍忍。」
啊這……
我一時語塞,虞卿洲他誤會了,也怪我之前太過於著急了,沒和他說清楚。
我紅著臉解釋道,「我不是要那什麼,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我記得在歸墟之巔的時候,我看見你渾身都是傷,我得檢查一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原來是這樣啊……」虞卿洲微笑著,拖長了尾調,帶著一絲曖昧。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紅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虞卿洲還有心思調侃我呢?
然而,接下來虞卿洲非常的配合,他張開自己的雙臂,朝我道,「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哪裡都可以看。」
「是你幫我脫,還是我自己脫?」
紅臉蛋過後,我變得滿頭黑線,虞卿洲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他的心情還不錯?
我也不扭捏,上前就扒下了虞卿洲的上衣,然後就看見了他身上的傷口,有之前龍骨鞭的,還有後來的其他傷口。
雖然傷口已經沒有最初時的猙獰,但看起來還是很疼。
我知道虞卿洲是因為每天幫我去采聚靈草,才會耽誤自己治傷的,如今我已經醒了過來,那接下來就由我盯著虞卿洲治傷吧。
見我盯著他身上的傷口,虞卿洲突然問道,「要不要看看我腿上的傷,要看的話,那你就……」
「脫褲子吧。」
我,「……」
倒也不必。
腿上的傷跟上身的傷是一樣的,我相信胡伯是可以治的。
我拿起衣服往虞卿洲的身上套,同時有些的說道,「虞卿洲,這次我在歸墟闖禍了,我殺了東海公主敖聽瀾,東海肯定不會放過我的,他們會不會追到人間來?」
虞卿洲神色如常,看起來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在我低頭給他細腰帶的時候,才緩緩開口道,「不用擔心,這人間也不是他們想來就來的地方,六界之中,各界都有自己的規矩,而人間的規矩尤為嚴格,想要得到在人間生活的許可證那可得經過多年的考證。」
「沒通過考證的靈族們在人間活動的話,是會被抓起來的,你可別小看了人間的能人異士,就比如之前見過的那個小道士,六界能與他戰上一戰的人屈指可數。」
我在心中驚嘆,今天又增加了一些關於靈族,關於人間的小知識。
沒想到那小道士竟然那麼厲害,還好他沒有要抓我,否則我肯定死定了。
接下來虞卿洲的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況且,敖聽瀾並沒有死。」
聽見這句話我的心裡一慌,系腰帶的手猛的一拉,那腰帶瞬間收緊,虞卿洲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
「薛景瑤,你是要勒死我?」
我趕緊一看,才發現虞卿洲的腰已經被為勒得很』纖細『了。
瞧瞧我洲哥,寬肩窄臀大長腿,那腰也細,真是令人嫉妒。
不過很快我便從美色中回過神來,滿臉都是苦色。
「敖聽瀾怎麼被玄墨給捅了都不死?這下她沒死的話,肯定會找我報仇的,一看她就是個狠人。」
能用自己五百年修為來給我下毒的人,怎麼會不狠?
真是損人不利己。
虞卿洲寬聲安慰我,「她損了五百年的修為,暫時不會來找你的。」
「那……」
我想問關於衛修的事,但我忍了忍,關於衛修的事情還是過兩天再問,等我抗揍了再問。
我現在還擔心一件事,那就是我體內的靈力。
沒等我問,倒是虞卿洲先問了。
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眼眸微眯,「薛景瑤,你知不知道一下子解開三道封印的危險?」
我點了點頭,」知道「。
然而虞卿洲卻有些爆炸,」你知道個屁。「
他竟然變得一點都不文明了。
看樣子是氣壞了。
「你不僅僅解開了三道封印,還給玄墨解了封印,你知道此舉有多危險嗎?你很有可能會被那股靈力所吞噬,變得不是自己。」
變得不是自己……
我明白虞卿洲的話,是我腦海里出現的那些片段,那些不屬於我,卻又屬於我上輩子的那些記憶片段。
如果我被吞噬,那些記憶將占據我,我就不再是現在的薛景瑤了。
想想我都覺得恐怖。
可當時很危急啊!
我盯著虞卿洲,倔強的說道,「可我那時候沒有別的辦法了啊,你都要嫁給敖聽瀾了,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東海嗎?」
「虞卿洲!你是我的人,我才不和別人分享你!」
「我會努力保持自己的本心,不被曾經的那些記憶所牽絆,我就是我,是薛景瑤,不是別人!」
「總之,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說著,我感到很生氣,生氣自己的無能和無奈。
我別過身,不再看虞卿洲。
而且,心裡還覺得很委屈。
身後寬厚的胸膛貼了上來,他從背後抱住我,下巴擱在我的頸窩,無奈嘆氣。
「瑤瑤,我不是要責備你,我只是,很擔心,擔心你不再是你。」
虞卿洲抱著我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他繼續在我耳邊說道,「你知道的,無論如何,那天在歸墟的婚禮都是無法舉行的。」
「是麼?」我小聲的說道,「可你那天還是穿了喜服。」
虞卿洲無奈一笑,「我穿著喜服,等你來搶親。」
他突然話鋒一轉,「況且,瑤瑤挑的喜服不能不穿。」
額……
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有點陰森森的呢?
之前在衛修的脅迫下對虞卿洲說了狠話,他應該不會記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