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這復生儀式究竟是怎麼舉行的!
那鬼新娘走到了棺材邊,她先是看了看虞卿洲躺的那副棺材,隨後她就站在棺材邊就不動了,我之前還以為她會躺進那副空的棺材裡,沒想到她就那麼杵在這裡了!
突然,一陣詭異的哼唱聲從鬼新娘那邊傳了出來,那聲音的語調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悽厲,哀怨中又透露出了一絲期待,一傳入我的耳朵,我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這是什麼陰間歌曲!
太難聽了!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而就在此刻,我又陷入了那奇妙的共情畫面,這次那影響我的情緒雖然還是瘋狂的愛慕,但卻沒在讓我情不自禁,我的眼前出現了畫面。
此刻『我』置身於一個大型的演唱會當中,周圍全是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而『我』坐在演唱會的最前排,微微仰頭看向舞台上渾身都在閃著光的男人。
那個男人正是齊念。
周圍全是呼喊齊念名字的聲音,那瘋狂勁兒,感覺隨時都能激動得暈過去。
『我』的心情也很激動,因為齊念朝著我拋了個電眼。
畫面一轉,是『我』和齊念單獨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齊念在和我說話。
「小羽,你今天所發現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你為我守住這個秘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齊念滿臉深情的看著『我』。
『我』的視線下移,地上散落了一疊厚厚的照片,照片上全是年輕漂亮的小女孩,而且照片上還有標記有女孩們的年齡,這些女孩全都沒有超過十七歲,全部都是未成年。
『我』問,「真的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我?」
「當然,只要你不把我的事抖出去,你要錢,或者是要人,我都可以滿足你。」齊念的眼神里滿是瘋狂。
我疑惑,齊念要隱瞞的事究竟是什麼?和這些未成年的小女孩有關?
『我』再次說話了,聲音還有些顫抖。
「可她們還沒有成年,你怎麼能把她們送給那些惡魔一樣的人,齊念,你這是犯法的!」
「齊念你收手吧,不要再利用你的身份做這種事情了,你現在已經是頂流了,你想要什麼沒有,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齊念沉默了。
很快,他抬眼看向『我』,眼神里是瘋狂的紅。
「不,遠遠不夠,我想要的更多,我要永遠站在這最頂尖,我不要再跌下去,小羽,我這只是正常的維持人際關係而已,而且又沒有傷害她們,算不得什麼。」
「你不會告訴別人的,對吧?只要你不告訴別人,我就和你結婚,我一輩子都在你的身邊,就算死了,我的靈魂也會追隨著你。」
「小羽,以後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的,求求你了,嗯?」
最終在齊念的勸說之下,『我』還是妥協了。
之後,『我』得知了齊念更多的秘密。
他嫖娼,XD,甚至威逼利誘自己的小粉絲去陪一些變態大佬。
他雖然外表光鮮亮麗,但是內里已經爛透了。
在之後的畫面里就是『我』和齊念如何的『恩恩愛愛』,『我』雖然沒有狼狽為奸,但也只是袖手旁觀。
直到有一天,齊念不知道為何原因而自殺了。
而『我』也因為戀愛腦被一個女殺手給殺了。
至此,雙雙赴黃泉。
然而,事情並沒有完。
在最後的畫面中,我看見了一個白袍人出現了,他對死去的小羽說了一些話,那些話很模糊,我聽不清,但可以看出已經成為了鬼魂的小羽又重新燃燒出了新的鬥志。
共情結束了,畫面也消失了。
媽的,怎麼又是那個白袍人!那個白袍人究竟是誰?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他?就跟一攪屎棍似的,齊念和小羽死了就死了吧,現在還搞這麼一出?
齊念死那純粹就是活該!
因為強迫了一個小女孩去陪了變態大佬,那小女孩精神失常自殺了,齊念不但沒有愧疚之心,反而是嫌小女孩的事給他帶來了麻煩。
他這樣的人,死了都得下地獄,現在還想復活他?做夢吧!
還有那個叫小羽的,怕是鈦合金戀愛腦吧!齊念這樣人渣她都愛?
真是氣死我了!
「景瑤,醒醒,那邊有事發生了。」黎殊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正滿眼擔憂的看著我。
我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我忙問。
黎殊舒了口氣,輕聲說道,「你看。」
我聚焦了自己的視線,看向虞卿洲和鬼新娘那邊。
虞卿洲此時正直挺挺的站在棺材中,他的身上貼滿了符紙,符紙上面畫著我看不懂的符文,看樣子都是用鮮血畫的。
而那鬼新娘的嘴裡正在快速的念叨著晦澀難懂的咒語,每念一下,我就看見虞卿洲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看到虞卿洲這任鬼新娘擺布的模樣,我真的很想衝出去把他給扛回來,但我現在得繼續忍著。
虞卿洲之前跟我說了,要等他睜開眼之後才能行動。
他說他進入到古宅內並沒有發現齊念的魂魄,所以只能利用復生儀式來引齊念的魂魄出來了。
要抓住齊念的魂魄,首先得讓齊念的魂魄現身,其次困住齊念的魂魄,最後將其控制住。
「景瑤,現在我們還不出手麼?」黎殊問。
我攥緊了拳頭,傷口處傳來的絲絲疼痛讓我清醒冷靜。
「再等等,還不是時候。」我說道。
「好,聽你的。」
我繼續觀察著虞卿洲那邊,他的身體動得地方越來越多,只是唯獨眼睛沒有睜開。
我有些不解的是,就算是要復活齊念,也不必要搞成要成親的樣子吧?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另外的陰謀?
我已經是第三次知道那個白袍人了,雖然這幾件事情看似沒有任何關係,可我卻覺得不對勁。
這三件事情真的沒有關係嗎?
不是的。
唯一有關係的是我,這三件事情我都參與其中,所以那白袍人會不會是沖我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