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拍腦袋,想起隔壁陽台上站著的男人和誰的氣質相似了。👌👽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齊念!
那個生前非常火爆的頂流明星,齊念!
有了這個猜想之後,我趕緊掏出手機搜索了齊念的資料,發現齊念的生日竟然是一九九七年的四月初八!
對了,對了,完全可以對上了!
這些失蹤的男人全部都是和齊念同年同月同日生,除此之外,他們的外形或者是氣質也多少和齊念有一點點的類似。
所以,失蹤案和齊念有關。
可齊念已經死了,就連骨灰都在那個小道士手裡,還有,齊念和那個鬼新娘是什麼關係?
又或者說這整件事和那個小道士之間有什麼關係?
隔壁陽台的男人估計見我和虞卿洲兩人有點奇怪,點頭打了招呼後,他就進屋了。
陽台上就剩我和虞卿洲兩人了。
我向虞卿洲問道,「虞卿洲,你說那些失蹤的人還活著嗎?」
虞卿洲沉吟了一下,回道,「或許還活著吧,或許死了。」
我希望那些失蹤的人都還活著,雖然我和他們素不相識,但能活著總比死了好。
我靠在陽台的欄杆上,視線看向了屋內,之前還趴在沙發上的黑貓此刻正蹲在陽台門口,它仰著自己的貓貓頭,滿臉嚴肅的看著我和虞卿洲。
貓的毛臉是沒有表情的,可我卻能從那張黑漆漆如同煤球一樣的臉上看出了嚴肅認真。
這隻小貓咪還真是挺敬業的,估計我和虞卿洲之間所談的話都被這小東西聽了去。
不過這倒是沒什麼好隱瞞的,它愛聽就聽吧。
而且我看這貓的眼睛總是盯著虞卿洲,似乎對虞卿洲很感興趣。
它偏了偏腦袋,一雙綠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虞卿洲,視線之中露出一抹對獵物的貪婪。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能會忍不住想扒掉你的皮。」虞卿洲的目光一凝,不滿的看著蹲在地上的黑貓。
黑貓喵的一聲,雖然奶呼呼的,但我卻能從它的眼神里看出不屑。
不得不說,這隻貓的膽子有點大。
虞卿洲危險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那看黑貓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氣。
只見虞卿洲一把拎起黑貓把它往陽台下一丟!
我的雙眸瞬間瞪大,我趴在陽台欄杆趕緊看出去,同時大聲對虞卿洲說道,「你這高空拋物很危險的!砸到人的話,嚴重可能會死的!」
「還有那小貓咪,它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麼啊。」
然而我探頭尋找了一番黑貓的身影,結果自然是啥都沒有看見。
虞卿洲朝著屋內走去,邊說道,「它是妖,摔不死它,更不會砸到人。」
「你說它並沒有做錯什麼?呵,它想吃我,它的想法做錯了。」
我一時間有些愣住,那隻黑貓想吃虞卿洲?
它不會真把虞卿洲當成一條魚了吧?
就在這時,之前那隻被虞卿洲丟出去的黑貓重新出現在了陽台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差點給我嚇一大跳。
那黑貓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之後,縱身一躍,跳到隔壁陽台去了。
我還站在陽台上風中凌亂,難道黑貓看出了虞卿洲是條魚?
我覺得我這個想法很可信,貓不就愛吃魚麼。
不過我倒是沒有在虞卿洲面前提起這一茬來,我又不是傻子。
晚上我們點了外賣吃,那隻黑貓也沒有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隔壁。
時間越來越晚,我的心裡也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那鬼東西會不會來找隔壁的帥哥?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緊張的情緒讓我坐立難安,這比來找我還要令人緊張。
虞卿洲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宛如一尊雕像。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問道,「虞卿洲,你都不急的嗎?」
虞卿洲奇怪的掃了我一眼,反問,「我什麼要急?」
「說不定那鬼東西就要來了啊!」
虞卿洲冷哼了一聲,「我還怕他不來呢。」
行吧,看到虞卿洲這淡定如斯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挺有信心能搞定這件事的。
我也停止了踱步,然後坐到了虞卿洲的旁邊,問道,「趁著現在那鬼東西還沒有來,你先教教我保命的本事。」
虞卿洲側頭看向我,眼神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後,淡定的說道,「想要保命你記住最重要的一條,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愣了愣,虞卿洲的這句話說得固然沒錯,但有的時候不是我不作死我就不會有危險,有的危險它會主動找上我啊。
所以我換了句話,我直接對虞卿洲說道,「我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你教我修煉吧。」
虞卿洲的身體微微一怔,他看我的眼神有一些錯愕,「你想要修煉?」
我肯定的點頭,「嗯!我想修煉 ,只有自身的實力提高了,以後遇到事情你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才不會害怕,我才會很好的保護自己,畢竟我想你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身邊,對吧。」
「我現在雖然知道了靈力是什麼東西,可我還無法靈活的運用,也不會主動吸收周圍的靈氣,你教教我這些,等我會了,我就有更好的自保能力,也不會每次都要你來救我。」
我充滿了期待的看著虞卿洲,我覺得虞卿洲不會拒絕我。
果不其然,虞卿洲在沉默了兩分鐘之後點了點頭,他說道,「除了修煉靈力之外,實戰經驗才是最重要的,那麼就從現在開始,我先教你如何運用身體裡的靈力,如何吸收這天地間的靈氣。」
「好。」我趕緊點頭。
虞卿洲起身拎起我去了床上,我頓時一個震驚,不是說要教我如何運用靈力,如何吸收靈氣嗎?去床上幹嘛?
我瞬間就想到了之前紅纓所說的話,難道……
雙修?
我很無語,這種修煉方式,我真的不太行。
我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虞卿洲把我放在床上,叫我盤腿坐下。
盤腿坐下?這是什麼姿勢?
見我滿臉痴呆樣,虞卿洲的臉瞬間就黑了,他手指戳了戳我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對我說道,「薛景瑤,你腦袋裡又在想什麼廢料?」
「我帶你到床上來,是因為沙發上坐不下我們兩個人,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