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後,北寒烈自嘲地苦笑了一聲,一雙老眼不禁通紅起來。
他緩緩地摸出一個用錦綢纏繞了好幾圈的檀木盒子。
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一個個刻有名字的令牌,而且有些令牌上還沾滿了已經乾枯的血跡。
寒北烈顫抖地伸手拿起一個個令牌,看著上面沾血名字,老淚縱橫:「師弟師哥們,我想你們了!」
白浪看著這一幕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一旁的劍聖確實看得情緒異常波動,雙眼之中儘是敬佩之情!
「這是?」
白浪好奇。
劍聖輕拍了白浪肩膀一下:「這些都是英傑!當年我們祖國被外族入侵,真武界修武之士憤起抗戰,那段日子可謂是非常黑暗。」
說到這,劍聖也是嘆息地苦笑一聲:「許多大宗大派放棄了自身的修行投身到那場護國戰爭之中,不少宗門為此斷了傳承。」
寒北烈點了點頭,苦笑道:「我這個盒子的令牌,全是在那場戰爭中死去的北寒宗弟子,經此一劫難,北寒宗斷了不少傳承,現在的北寒宗更是出現了青黃不接的局面,被後面崛起的宗門勢力踩在地上欺負。」
說到這,北寒烈聲音哽咽:「我身為北寒宗掌門,愧對我這些師兄師弟們,我執掌無能,害得北寒宗日漸衰敗,我愧對北寒宗先輩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抓住了白浪的雙手:「我懇求你幫幫我,以北寒宗首席大弟子身份去花月宗為北寒宗爭一口氣,贏點資源回來,給北寒宗那些不成材的年輕弟子們爭取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丹藥。」
白浪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北寒烈訴說往事。
到了今天,白浪才知道,原來,天下第一宗盛名美譽曾是北寒宗所擁有。
那一次護國戰爭後,北寒宗人才凋零,而那些所謂的大宗大派為了保存實力,封山三十年。
出來後逐漸地忘記了北寒宗的輝煌過去,也將北寒宗的不世之功忘記。
白浪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後,對北寒宗開始打心底里地尊敬。
沒有這些正義之士為國民拋頭顱灑熱血,又何來今天春暖花開之盛世?
「我答應你!北寒宗大義,是我白浪慚愧了!」
白浪鄭重抱拳,對著北寒烈以及他盒子的血跡令牌深深一鞠躬:「小子白浪,願成為北寒宗首席大弟子,竭盡全力,為北寒宗挽回昔日殊榮!」
北寒烈擦了一把老淚,抽著鼻子說道:「白浪小子,這可是你自願的,不是我逼你的啊,你成為我北寒宗首席大弟子,這事情也不算是背棄你的天龍門,這事情你師父可是知道的!」
白浪點頭一笑:「行了,老大不小了你別哭了,這事情我會幫你搞定,不就是出搞事情風頭漲大臉嗎,這活我在行!」
「其實我也只不過是想你這糟老頭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而已,如此一來,我就出師有名了,這花月宗壽宴,我是必去的。」
「在私,我的敵人很強大,我極其要藉此機會拉攏一些強者為自己所用。」
「西南四大宗門各自為戰,誰也不服誰,表面看似和睦,實為一盤散沙。」
「只有我竭盡所能,將他們凝合稱為一條繩子為我所用,才擁有與秦玄勢力正面抗衡的資本。」
「西南力量就是一個天平,倘若任意一個宗門力量往秦玄那邊傾斜,我再怎麼努力暗中發育到頭來也是一場空夢。」
「我對秦玄太了解了,他得不到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地毀掉!」
「更何況這也是師父暗中給我指點的一條強大之路,於公於私,白浪也要在西南淋漓盡致地展現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