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信息量有點大,即便是心性沉穩的白浪也有點難以消化。
「我師父受傷了?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受的傷?」
白浪繼續追問。
寒北烈嘆氣一聲,說道:「這個我真不太清楚,你師父也不願意多透露,他走的時候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說你的親生父母尚在人間,讓你勤加苦修,全力突破先天之上,再去找他們。」
「什麼?」
白浪既驚又喜,就連一旁的劍聖聽了後也不淡定了!
「先天之上還有新境界?」
北寒烈凝重地點了點頭:「是的,你師父確實是跟我這麼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這,北寒烈將一壺包裹嚴實的酒罈子取出:「這是你師父年輕時候釀製的一壇美酒,他讓我轉交給你,拿此美酒去西南給那個大人物祝壽。」
白浪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大人物一詞他在寒北烈嘴中聽了不下三遍了。
「北烈老鬼,像你和師父這種真武界巔峰層次的人物。居然也要去給別人祝壽,那人到底是誰?面子真有那麼大?」
寒北烈哈哈一笑:「這你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因為這位大人物曾是你師父的同門師姐。」
想起往事,寒北烈眼中閃過無限追憶:「想當年,我和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喜歡到處搞事情,可沒少被你大師伯收拾啊。」
說到這,寒北裂老眼淚花縈繞:「可哪曾想到,這彈指之間,已是過了差不多百年光景了,你那位大師伯已是120歲的人了。」
「120歲?」
聽到北寒烈說出這些不為人知的往事,白浪也是震撼不已:「為什麼我師父從來沒跟我說過他有個師姐?」
寒北烈呵呵一笑:「你大師伯喜歡清靜,你這麼喜歡折騰,估計你師父怕你煩著她,所以不曾告知你這些事情。」
白浪又看了師父的密函一眼,密函之中也提到過一個事情,就是讓白浪去祝壽的時候,順便替他還了寒北裂的人情,如果有能力的話,出手幫幫她的師姐,治療她的夫君。
見到白浪盯著那壺美酒眼睛眨也不眨,寒北烈急忙警告罵道:「臭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能打這壺美酒的主意,不然你師父肯定會暴走!」
白浪呵呵一笑:「既然是師父的囑咐,西南我會去一趟的,祝壽一事,我會辦妥。」
寒北裂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除了祝壽之外,你肩上的責任可不輕。看來我很有必要給你說一下天龍門、北寒宗,花月宗之間的事情。」
關於這些宗門之事,白浪有所了解,但一直沒有真正地深入理順這宗門之間的關係。
天龍門,素有真武界天下第一宗之盛名,這北寒宗、花月宗分別排名第二第三。
寒北烈嘆看一口氣:「北寒宗盛名不復當初了,西南真武生力軍突起,北寒宗出現了青黃不接的局面,天下第二宗盛名已被花月宗代替,北寒宗已經快要退出超級宗門勢力之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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