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柔聲地勸慰道:「大姐,不用慌,良輝大哥得的是急性衰老症,這種病電視上也宣傳過的,你別想太多了。」
沒想到那中年婦女不停地搖頭道:「應該不是得了急病,而是丘良輝罵了那個地獄羅剎,被勾走了魂魄才死的。」
白浪心裡無奈,這個中年大姐也太神經兮兮了。
突然,中年婦女拉起白浪的手緊張地道:「小伙子啊,我看你們二人都是好人才跟你們說這麼多,你不能跟別人說啊。」
「那晚不僅僅我聽到那把笑聲,院子裡還有一些租客也聽見了。你們還是趕緊回家吧,這事可大可小的!天黑之後我也趕去城裡兒子那裡住一晚,我怕今晚這裡還會有怪事。」
白浪無奈一笑,這個院子是你自己的,你把話說到這份上別人還敢租你的地方住嗎?
白浪沒有直說,而是點頭答應,接著問道:「對了,大姐,村頭哪輛轎車是什麼人的?我剛才看到它陷進水溝里去了。」
中年婦女八卦心十足,聽到白浪說車子陷進水溝里了不禁大笑起來,顯然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子。
「那輛車啊,是我院子的一個租客的車子,那租客是個老頭,他一次性把全年的房租給了我租下院子裡一間房子,還真是夠奇怪的。」
「哦,原來是租住的房客啊?我也是頭一回聽說這麼怪的人,大姐說來聽一聽唄。」白浪故作好奇地問道。
中年婦女立馬就被勾起了興致,他看著白浪似乎找到了志趣相投的人,瞬間就聊開了:「你聽我說啊,那個老頭是個有錢人,明明租了房子卻很少住,隔一段時間才會來住一天半夜的,人也獨來獨往,沒跟什麼人往來,他沉默寡言,每次碰面跟他打招呼都不吭聲,好像別人得罪了他一樣。」
白浪點頭道:「他租的是哪間屋子啊?」
中年婦女指了一下對面的磚房,笑著說:「就是前面左邊過來第三間,我沒騙人的,這老頭現在不在,他回來才把門鎖上,離開的時候就把門打開。你說這人是不是很怪?」
白浪和劉景生聽了也覺得疑惑,這老頭確實顯得很怪。
「大姐,他房門一直打開難道不擔心丟東西嗎?」白浪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連床單都沒有鋪,要說他有錢嘛,住的地方卻這麼潦草,說他窮嘛,房租卻一次性交滿一年,真是讓人猜不透他啊。」中年婦女一邊搖頭一邊笑著說。
白浪心裡好奇,問道:「大姐,方不方便讓我們過去看一下他的房間,聽你說了這麼多我都好奇了。」
「方便啊,你隨便去吧,沒關係的。這裡的小孩子經常在那個屋子裡玩,裡面沒有什麼東西,不礙事的。而且,他早上特意跟我說以後不租這裡了,租金也不用退給他。」中年婦女笑著回道。
白浪和劉景生對望一下,告別了中年婦女後就走向那間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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