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東南部,終於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要想東南部的業務扎穩腳,怕是還要很長時間,每天往返自已累,白浪駕車也累。
蕭管家在騰龍會所安排了一間套房,好讓白浪和譚雅靜好好休息。
「曉玉,你白浪哥人在哪?」
她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下筋骨,心想是否該去泡個溫泉,來個spa,好好放鬆下。
「他說有事要處理,就回騰龍會所去了,吩咐派人送譚總過去。」
曉玉緊忙說道。
譚雅靜輕點了下頭:「要不你跟我一塊去泡溫泉好了。」
拎上包,拉著曉玉大步走去,剛出辦公樓門口,一輛悍馬,攔在她的前方。
車門隨之開啟,下車的是一個身子修長,神情冷冰冰的絕色美女。
同為女人的譚雅靜,看到蕭景媚這麼養眼的美女,也忍不住驚詫。
「你是譚雅靜?」
蕭景媚目光鎖定在譚雅靜身上,而譚雅靜同樣呆愣著望著自已,這個長相清純的女生,一看就很好欺負。
譚雅靜點點頭,蕭景媚爽快開口道:「那個強占你的流浪漢人呢?我替你殺了他!」
聞言,譚雅靜懵了。
這女人怎麼回事?
張嘴就要打要殺的,什麼強占自個的浪浪漢?
她在說誰?
是白浪!
「我在問你呢?」
蕭景媚個子要比譚雅靜高出一個頭,居高臨下的沉著臉:「那流浪漢人呢?我替你把他消滅掉!」
「你是什麼人?」
譚雅靜無視她的疑問,反問道。
她從見過這個女人,也不會認同她去消滅白浪。
「你無需理會我是何人,你直接跟我說,那流浪漢他現在人在哪,我要除掉他。」
蕭景媚不想囉嗦,白了譚雅靜一眼後,更替這女人感到悲唉。
柔柔弱弱,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我不許你殺他。」
譚雅靜晃了晃腦袋。
「什麼?」
蕭景媚半眯著眼,臉色沉了沉,她的目的是來替譚雅靜出頭,而她居然說不許殺?
一個欺負女人的流浪漢,難道不值得殺麼?
她想殺誰就殺誰!
「他是我老公,我不讓你殺。」
譚雅靜嚴肅道。
蕭景媚愣了愣,接即狂笑起來。
「他是你老公?一個占據你的流浪漢,你竟視他為老公?開什麼玩笑!」
她表情愈發陰沉:「你果然是懦弱至極,我打一開始挺同情你的,不過……」
「為什麼要同情我?」
譚雅靜柳眉緊鎖,很是不解。
難不成這個女人精神有問題?
念及此,她疾步後退,與蕭景媚拉開距離,幾個保安見狀,立馬邁步向前,將譚雅靜護在身後,提防著蕭景媚。
「呵呵,不稀罕我的同情,你不配我同情!」
「你太讓我們女人丟臉了,任人擺布,受人欺辱,居然還認命接受。」
蕭景媚言語儘是不屑:「你這女人,就該被人任意擺布,任人指使,受盡污辱!想來這個流浪漢,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嘛。」
「簡直胡說八道!」
譚雅靜微怒道:「你究竟是誰?」
竟說些奇奇怪怪的話,總是呵斥她軟弱無能,她哪軟弱了?
還當著自已的面說白浪的不是,什麼流浪漢,要消滅他,簡直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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