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哭,我進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啊,不要……」
周晴娟一聽蕭陽要進來,急忙說了一句,只是她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打開了。
吱呀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蕭陽出現在門口。
周晴娟急忙雙手抱胸,神色驚慌不已。
而蕭陽頓時如遭雷擊,看到眼前的一副美人出浴圖,頓時愣住了。
「你……你還亂看,不准你看。」
周慶軍羞臊不已的叫道。
蕭陽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將架子上的浴袍拿了過來直接蓋在了她的嬌軀之上。
然後二話不說攔腰將她抱入懷裡,回到了臥室,將周晴娟放在了床頭。
當蕭陽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尾巴根疼的跟針扎似的。
「哎呦,好疼。」
蕭陽一翻白眼,說道:「誰讓你這麼不小心的,我看看,摔在什麼地方了,我幫你揉一下。」
周晴娟俏臉嫣紅,急忙辯解道:「我,我沒事,不用你看。」
蕭陽真是無語了,馬上嚴肅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硬撐,萬一真的受傷了留下後遺症,我可不管啊。」
見蕭陽動怒了,周晴娟變成了一個小怨婦似的,眼淚巴巴的。
蕭陽的心又軟了下來。
「翻過來,我幫你看看。」
還不等周晴娟拒絕,蕭陽就將她的嬌軀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直接讓她趴在了床上。
周晴娟羞臊的不要不要的,就跟鴕鳥受到驚嚇一樣,將腦袋放在枕頭裡,一動都不敢動了。
蕭陽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老臉也是一紅。
周晴娟後背的曲線,實在太過妖嬈了。
最後,蕭陽發現周晴娟尾巴根的部位,似乎有些紅腫,也知道受傷在什麼地方了。
蕭陽將雙手搓熱,說道:「可能有點疼,你忍受一下就會好了。」
蕭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幾分顫抖。
他在內心不斷告訴自己,蕭陽,你現在是一個醫生,不能胡亂想。
一邊暗示自己,一邊就將手放了下去。
而周晴娟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蕭陽在後面到底在鼓搗什麼,心中惴惴不安。
萬一蕭陽在背後對自己做什麼事,她應該怎麼辦。
不過蕭陽雖然很是心動,可是該治療還是要治療的,馬虎不得。
隨即調動了體內的真氣,對著周晴娟受傷的部位開始按摩了起來。
好在周晴娟的傷不算很嚴重,沒有傷到骨頭。
所以幾分鐘後,周晴娟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蕭陽這才鬆開自己的雙手,緩緩的說道:「應該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話,蕭陽就將被子蓋在了周晴娟的身上,又將她身體翻轉了過來。
這一切,做的很是溫柔,似乎在照顧一個病人一般。
周晴娟深深的看了蕭陽一眼,這一刻她想了很多。
「等一下。」
就在蕭陽關門離開的時候,周晴娟叫住了他。
「怎麼了?」蕭陽疑惑的問道。
「我……我有點不敢睡,你能陪陪我嗎,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嗎?」
從車上到床上,其實蕭陽有很多機會對自己做非分之事,可是蕭陽都沒有。
由此可見,蕭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她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懼怕說了出來。
畢竟經歷了今天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真的有些害怕了。
蕭陽心頭一軟,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居住,又經歷了噩夢一般的經歷。
「那好吧,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的沙發上,如果有什麼事,你叫我一下我就過來了。」
「今晚我都不離開,一直陪著你,好嗎?」
周晴娟重重的點了點頭,終於感覺到了安全感。
「蕭陽,謝謝你啊。」
蕭陽搖頭一笑,說道:「周大秘書,你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嘛。」
周晴娟莞爾一笑,「借了葉總的老公一晚上,當然要謝謝了,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蕭陽笑了笑,這才輕輕的虛掩了房門,來到客廳,盤腿開始修煉了起來。
而在臥室的周晴娟,順著門縫,看向了臥室的方向,還能夠看到蕭陽模糊的輪廓,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此時,已是深夜。
燕京風華路一動處豪宅之中。
聶永福剛剛洗過澡,正在看文件,這時一個電話響了起來。
他不緊不慢的接過。
「喂,我是聶永福。」
「聶永福先生,這裡是燕京第一醫院,聶天明是您的兒子吧。」
聶永福眉頭一皺,「是,我兒子進醫院了?」
「不錯,聶永福先生,您兒子正在醫院搶救,您還是趕緊過來吧。」
聶永福呆愣了幾秒鐘,這才急忙站起身,叫司機去備車,和妻子趙嵐匆匆忙忙的趕去了醫院。
四十分鐘後,聶永福和趙嵐就來到了醫院。
他神色陰沉不已,大踏步來到了醫院的搶救室門口。
而就在這時,一對中年男人也來到了搶救室。
這人正是王輝的父親,王海川。
「聶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子臨走前,說跟您兒子一起去談業務,怎麼兩個人一起進醫院了?」
聶永福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王家的公司,資產規模遠比不上聶永福的公司。
王輝和聶天明來往頻繁,甚至兩人一起狼狽為奸,也只是為了跟聶家套上關係。
可是如今兩人雙雙進了醫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王海川,我兒子都是被你兒子教壞的,現在被人打傷了,還送進了急救室,要是我兒子出事了,我讓你們整個王家給我兒子陪葬!」
趙嵐出身名門,甚至聶永福能夠發跡,在燕京站穩腳跟,都少不了趙氏家族提供的幫助。
就在吵鬧間,手術燈亮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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