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記住本站域名】
「喂,餵?」
「什麼出國,你是誰,是不是蕭長青?」
依舊沒有回應。
蕭長岳冷著臉走了過來,手指一點,手機炸碎。
「你犯下大錯了,跟我回去。」
蕭長青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放我走,這件事你不要出面,我必須去……」
啪!
話還沒說完,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在他的臉上。
「閉嘴,言多必失,馬上跟我回去,你還能有活路。」
蕭長青剛想反駁,可抬頭就發現,遠處的山上有一塊巨石。
蕭破軍就站在巨石上面,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明白過來,父親也是被逼迫來的。
不抓他,所有人都會暴露。
蕭家這場大清洗,會有更多的人頭落地。
他慘笑出聲,然後越笑越大。
當了這麼多年的臥底,他的智慧哪有表面那麼簡單。
他已經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蕭無漏啊蕭無漏,我真是低估了你。」
「好一招借刀殺人,連自命不凡的蕭破軍,都成了你手裡的棋子。」
「不,整個蕭家,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在他看來,這一切就是蕭無漏早就計劃好的。
先推出剛剛踏入修仙境的蕭十步,讓蕭破軍誤以為這是最大的敵人。
等解決蕭十步之後,蕭破軍就會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整個蕭家他再也沒有敵手,那麼下一步自然就是奪權了。
權利是會讓人發狂,讓人失去理智的。
蕭破軍以為這是在為自己成為家主鋪路,實際上,一切都在蕭無漏的算計之中。
蕭家是棋盤,他們所有人都是棋子,而蕭無漏,是站在棋盤之外的,落子之人!
只是他想不通,蕭破軍這種人,是他蕭無漏可以控制的嗎?
連蕭十步都是不對手,他蕭無漏拿什麼去對付這種狠人。
這是在玩火自焚,蕭家將要永無寧日!
蕭長青被帶走後。
蕭破軍站在石頭上,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
華夏,燕京。
傲天宗內眾人還在把酒言歡。
「陽仔,出什麼事了?」裘千寸問道。
蕭陽眉頭漸漸皺起「剛才應該是蕭長青,蕭家似乎有什麼大動作了,讓我馬上離開華夏。」
「蕭長青,就是那個被你打成豬頭的小子,古族蕭家的人能有什麼好貨色,我們繼續喝酒,別管他。」裘千寸才不想管蕭家的死活。
蕭陽苦笑,將當初比武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了後眾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蕭長青是支持你那一脈的人?」
「陽仔,你這手段可以啊,古族蕭家都有人了。」
「不過對方那麼急著找你,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曹元宗和姬龍山相視一眼「這樣,我們讓家族的人查一下。」
說完便開始打電話。
過了幾分鐘後,對面有回覆。
然而聽到答案後,兩人都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打聽到,蕭陽,你是不是誤會對方的意思了?」
蕭陽眉頭皺得更深「連你們都打聽不到,這才證明有問題。」
「我問下我的線人吧。」
關鍵時刻,贏慶年開口了。
曹元宗和姬龍山都是一驚。
「你居然在古族都有線人?」
蕭陽早就見怪不怪了,贏慶年最強的手段,就是情報。
十大古族這麼重要,怎麼可能不安排線人。
贏慶年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送過去。
不一會兒,便接到信息。
只有兩個字——『出殯』!
大家都湊了上去,一臉的茫然。
「贏智囊,出殯是幾個意思,古族蕭家死人了?」蕭陽不解問道。
贏慶年卻是臉色一變。
「這是暗號,我的暗號一共分為三個等級,天晴,喪鐘,出殯。」
天晴代表相安無事,喪鐘代表古族之中,有重要的人物被殺。
出殯怎是代表古族動亂,有人為了奪權,開始準備大清洗了。
「什麼?!」姬龍山猛地站了起來「蕭家這麼快就走到這一步了?」
經歷過姬家血洗,他太清楚大清洗有多恐怖。
那是新派取代舊派的必然事件。
一旦出現大清洗,舊派中的所有人,將會一個不留。
贏慶年聲音低沉
「看來不只是蕭長青出事了。」
「你剛才說過,他背後有一股勢力,是支持你和你父親的。」
「現在他打來電話,就代表這股勢力,都將被連根拔起,蕭家變天了。」
雷靈素好看的黛眉皺起。
「可是……誰能讓蕭家變天呢,蕭家有那麼多強者,連雷家都比不過他們耶……」
「具體情況我就無法得知了。」贏慶年說道「這種程度的暗號,線人是沒有機會給我更多情報的。」
裘千寸問道「看來又要不太平了,說不定這把火還會燒到我們身上,陽仔,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蕭陽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先靜觀其變,古族蕭家如果真有大動作,其他古族不可能不知道的。」
「現在沒有消息傳出來,就代表事情只是突然發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做出決定,很容易出事。」
蕭家這兩個字,就像是宿命一樣,始終和他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每次聽到兩個字,他的心情都很難平靜。
可這一次,他出奇的冷靜。
……
另一邊。
古族蕭家,天牢十九層。
蕭無漏再次回到最裡面牢房。
蕭十步身受重傷,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當牢門關上,負責押送的人離開後。
「好了十步,別裝了,你這演技,如果進軍娛樂圈,也只能演一演那些小鮮肉。」
聽到這話,蕭十步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縷縷靈氣在體內流轉,傷勢徹底恢復。
沒有人能想得到,蕭十步是詐降。
其實想想也能知道,扛過九十九道天雷的人,怎麼可能被輕易擊敗。
「哥,我的演技不好嗎?」
「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只用了一掌,你就飛出去幾千米遠,你當自己裝了跑車引擎呢?」
蕭無漏翻了個白眼,然後朝前面走去。
昏暗的燈光中,那個獄卒還是像往常那樣,帶著青銅面具,滿身酒氣的趴在桌上。
蕭無漏從口袋裡取出一包完整的香菸。
「這次回來的匆忙,就請你抽這個吧。」
將香菸放在桌上,他轉身走向那扇熟悉的牢門。
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坐在那裡,前面還擺了一副圍棋。
「這盤棋還差最後幾步,陪我下完它。」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這個時候,蕭無漏兄弟會下來。
蕭無漏笑了笑「好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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