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瞳孔收縮,驚駭得倒吸了口涼氣,手臂都在輕微的顫抖。記住本站域名
腦海中只浮現出五個字:這怎麼可能!
摩加迪沙大佛,和唐家古墓,這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地方,怎麼會同時出現兩塊一樣的獸皮?
這獸皮究竟是來自哪種野獸的?
又是誰拿這種獸皮書寫的?
難道,摩加迪沙大佛的地下空間,和修建這座古墓的,是同一個人?
他腦袋裡出現了一連串的問號。
唐靜驚訝問道:「你……你怎麼會有我們唐家的獸皮?」
蕭陽哪裡有心思去回答她的問題。
這件事太蹊蹺了。
仔細想想,摩加迪沙大佛下面,的確也是機關重重。
在很多方面,甚至和唐家都有一定的共通性。
難道……真的是當年唐家的先祖,去到了摩加迪沙?
然後還特意用一把假的伏羲琴,藏了一塊獸皮琴譜?
不可能,這世間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但是除了這個解釋,蕭陽想不到第二種可能性。
但唐家的先祖為什麼要這樣做,根本沒有目的性可言啊。
難道說是人家覺得好玩,在唐家建了個古墓,放下一張獸皮,又跑到萬里之外的大佛下面去,再放一張獸皮?
這不扯淡嘛!
唐鈺玦把獸皮拿了回去,問道:「你那塊獸皮,哪裡得來的?」
蕭陽將記載著琴譜的獸皮收了回去,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告訴對方為好。
於是道:「機緣巧合下得到的。」
唐鈺玦美眸里閃爍起了亮光:「你的那塊獸皮,有什麼秘密?」
「一本類似音波攻擊的琴譜罷了,你剛才不也看了嗎?」蕭陽翻了個白眼。
他自然不會說,這東西是尋找真正伏羲琴的地圖。
不然被唐鈺玦知道了,指不定會搞出什麼么蛾子。
「勉強相信你一次。」唐鈺玦雖然覺得這說法有漏洞,但她也看不出琴譜有什麼問題。
索性將注意力集中在那份《毒經》上面。
「原來唐門還有這麼多厲害的毒物!」
片刻後,唐鈺玦美眸中綻放出興奮亮光,語調都不自覺的拔高了不少。
她回頭看了一眼蕭陽,似笑非笑道:「原本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幫你從他嘴裡問出什麼東西。」
「但是有了這份《毒經》,我保證他不敢隱瞞半個字!」
蕭陽還沒來得及說話,唐靜已經興奮的不行。
「真的嗎,這上面都記載了些什麼,快讓我看看!」
或許是唐家的基因問題,唐靜對《毒經》有著天生的好感。
反倒是唐雪冰有些敬而遠之的樣子,往後挪了挪腳步。
唐鈺玦高舉著手臂,冷笑道:「這東西你還不能看,等你哪天夠格的時候,自然會交到你的手上。」
蕭陽眼皮子直跳,這老娘們是把唐靜當成了唐門下一代的接班人啊。
「跟我來。」
唐鈺玦幾個騰挪跳轉之下,落在地面上,直徑朝青銅門外走去。
蕭陽心有餘悸的看了眼石棺,將機關重新開啟之後,跟著出了墓室。
當一行人都離開後,悶沉的震動聲再次傳來。
嘭的一聲。
兩扇青銅巨門再次合上。
這個封塵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空間,再次與世隔絕。
唐鈺玦拿著羊皮地圖,走到一塊兩人多高的浮雕面前,手指在上面輕輕按動幾下。
浮雕自動翻轉,出現一個半米見方的空間。
裡面是一排排暗弩,箭頭上塗抹了一層烏黑的毒液。
暗弩下方,有一口石缸,裡面全是腥臭烏黑的液體。
液體十分的粘稠,更像是軟膏。
她把手機的閃光燈打開。
在燈光的照射下,液體竟然開始詭異的蠕動。
一根根比巴掌還長的觸角從裡面探了出來。
十幾條手臂長的蜈蚣爬了出來,在石缸里不停地翻滾,蠕動。
「天吶,這……這是什麼?」
唐雪冰嚇得俏臉慘白,躲在了蕭陽的身後。
就連唐靜都嚇了一跳,鎮定了好一會兒後,才敢重新去看。
「這蜈蚣也太大了吧,而且在這裡面生存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活著!」
唐鈺玦冷笑道:「石缸裡面的液體擁有劇毒,但是對於這些蜈蚣來說,就像是營養液。」
「這些蜈蚣不但可以在裡面生存,還能產卵,繁衍後代。」
「當老的蜈蚣死去後,屍體就會被新出生的吃掉,分解,生成新的毒液。」
「這樣一來,這口石缸,就成了一個閉環式的生態系統。」
「不過這些蜈蚣經過不斷的繁衍,毒性卻要比最初的那一代,變得更強!」
唐鈺玦指著那些暗弩,又解釋道。
「這些蜈蚣每成長一次,就需要進行一次蛻皮,那些箭頭,就是它們蛻皮時最好的地方。」
「而蛻皮時留下的毒液,就會沾在箭頭上面,只要機關不被觸發,箭頭上面的毒性就會一直存在。」
蕭陽心中再一次掀起了波瀾。
唐門用毒的手段,的確高明!
這種手段哪怕是放到現在,都是極其先進的!
「唐昊,把他丟進石缸裡面。」
這時,唐鈺玦發出了令人遍體生寒的命令!
唐昊心中雖然發憷,但還是不敢違抗唐鈺玦的命令。
正準備把蒙騰丟進去的時候。
突然。
「不要!」
「蛇蠍心腸的女人,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蒙騰,突然劇烈掙紮起來,驚駭欲死地看著那口石缸。
裡面那些噁心的蜈蚣,看一眼都讓人頭皮發麻,這要是被丟進去,絕對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蕭陽被這一幕弄得有些愣住。
之前他的注意力都在石棺上面,反倒是忽略了蒙騰。
想不到這小子,居然一直在裝暈!
他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提到石缸的上方。
下面的蜈蚣觸角不斷的掃動,一時間變得躁動起來,準備隨時撲上來咬上一口。
蕭陽冷笑道:「你這演技夠可以的啊,居然連我都騙過去了。」
「不想變成這些蜈蚣的糞便,就老實交代,南疆鐵路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說!只要你不把我丟進去,我什麼都說!」蒙騰不斷的掙扎,想要讓自己遠離這些蜈蚣。
蕭陽看出來了,這傢伙似乎天生就很害怕這些東西。
就像是一些人,天生就怕蛇和泥鰍一樣。
他壞笑一聲,索性將手放得更低。
「別,求求你別把我丟下去,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蒙騰哪裡還有之前的硬氣,語調都帶著幾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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