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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葉靈兒,海瑟薇滿臉疲憊地下了飛機,來到了米國的尼亞加拉市。
尤其是蕭陽,經過一夜的苦戰,體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還得時刻小心地提防這德墨忒爾,簡直比在國內對付蕭無漏的時候還要累。
反倒是德墨忒爾,打著傘,哼著小曲走在最前面。
尼亞加拉市因為旅遊業的發展迅速,所以街道上到處都能看到各種膚色的人。
德墨忒爾就穿梭在人群中,偶爾讓遊客替自己拍照。
別人可不知道她的實際年齡,只以為是花季美少女呢,哪裡會拒絕。
在街上逛了半天后。
她拿著一份甜筒,坐在街邊的凳子上,享受的舔著。
「嗯,你們別看著我吃啊,哈迪斯,你去買幾個甜筒過來,大家一起吃。」
聽著這半命令半商量的語調,蕭陽直翻白眼。
「姑奶奶,你到底要幹嘛?」
「你要是實在無聊的話,就去華夏玩玩唄,我保證給你一場永生難忘的體驗!」
德墨忒爾晃著小腿,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蕭陽,不要以為我叫你幾聲哈迪斯,你就真的是冥王哈迪斯了。」
「再動這種小心思,我保證讓你腦袋開花哦!」
她哪裡不知道,一旦到了華夏的領土上,再強的主神,神力也會被超強幅度地壓制。
什麼永生難忘的體驗,估計自己剛踏入華夏領土,蕭陽就要動手殺人吧。
蕭陽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穿,面不紅心不跳地去買甜筒了。
海瑟薇問道:「德墨忒爾姐姐,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呢?」
這句話讓德墨忒爾十分受用。
她笑得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還是波塞冬教導有方,不像某些人,哼,莽夫!」
「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吧,先去附近的酒吧。」
蕭陽剛好買完甜筒回來,一臉黑線的道:「老妖婆,你還沒玩夠呢,少說也有幾百歲的人了吧,也學人去酒吧?」
啪!
他剛說話,手裡的甜筒突然爆炸。
冰冷的奶油全部濺在了臉上。
德墨忒爾收回自己的小手,嘟著嘴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挑釁我哦,下一次,你的腦袋就會像這甜筒一樣!」
蕭陽渾身一個激靈。
果然,天山童姥都喜歡腹黑。
德墨忒爾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越人畜無害的女人,就越危險!
葉靈兒走上來給他遞上一份紙巾,並且投來詢問的眼神。
蕭陽立馬明白了她眼神中的信息,這是在問什麼時候會有人來支援。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面對的可是四季之神,來再多人也沒用的。
如今之際,只有順著這老妖婆的脾氣,走一步算一步了。
……
晚上。
四人來到當地最有名的酒吧。
德墨忒爾十分有禮貌的點了一杯果酒,插著吸管,坐在卡座上喝著,像是一隻饞嘴的小貓。
蕭陽沒有半點想喝酒的心思,時不時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時,一個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扭著細腰走到了他的身邊。
「帥哥,要不要買張死亡門票呢?」
她從胸口的衣服中,取出一疊門票,在蕭陽的鼻子前晃了晃。
蕭陽疑惑問道:「死亡門票,那是什麼東西?」
女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第一次來尼亞加拉市遊玩的吧,居然連死亡門票都不知道?」
蕭陽點點頭。
女郎又道:「死亡門票是尼亞加拉瀑布最刺激的遊玩項目了,參加者需要帶著食物和氧氣,進入一個密封的木桶里。」
「然後會被人從瀑布的源頭丟下去,隨著瀑布的巨大的衝力,在深淵中翻騰十多次,最後飛出瀑布,被衝到下游。」
「因為這個遊戲的死亡率非常地高,所以門票也被稱為死亡門票呀。」
蕭陽無語道:「這種遊戲也有人玩?」
女郎笑道:「在幾百年前,這種遊戲在這裡很流行的,但是後面被禁止了,只有我們這個酒吧,才有死亡門票售賣的哦。」
「另外,如果最後人還活著的話,就可以得到一筆高達兩百萬美刀的獎金呢!」
蕭陽頓時明白過來。
這就是拿命在賭啊。
兩百萬美刀對普通人而言,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放在華夏,足夠在一些小一線城市無憂無慮的過完後半輩子。
他看向德墨忒爾。
後者吸了一口果酒,舉著手道:「來四張,你付錢!」
女郎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謝謝,兩萬美刀一張,帥哥刷卡還是現金呢?」
蕭陽無語。
難怪這女郎會和自己說這麼多。
原來門票這麼貴!
估計就這四張門票,都夠她拿不少提成了吧。
拿到門票,填好資料後,女郎興沖沖的往酒吧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時,她將手中的那幾份資料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她壓根就不相信蕭陽這些人敢去玩這個項目,就算是去玩了,也肯定無法活著回來。
不過像蕭陽這樣的冤大頭可是很罕見的,這一單足夠她幾個月不上班了!
蕭陽把門票甩在桌上,沒好氣地問道:「你的目的,不會就是這幾張門票吧?」
「對啊。」德墨忒爾認真的回答著。
蕭陽嘴角直抽抽:「對你來說,想玩這種遊戲還需要門票嗎,直接從瀑布上跳下去不就行了?」
德墨忒爾神秘一笑:「你知道這個遊戲的發明者是誰嗎?」
這問題讓蕭陽一愣:「不會是……」
「沒錯。」德墨忒爾自豪道:「這個遊戲就是哈迪斯發明的,不過當然是有我的建議在裡面啦。」
「你想想,那些絕望的人與其痛苦的活下去,還不如放手一搏,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死了就解脫了,沒死還能得到一大筆豐厚的獎金,足夠他們過完後半生,我們可是很少做這種大善事的呢!」
「這次來這裡,就算是重溫以前的回憶啦!」
蕭陽像是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居然把這種遊戲當做善事?
他搖了搖頭,朝門外走去。
既然德墨忒爾的目的已經達成,那他也沒必要在這裡繼續待下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卻是陡然停住。
只見一個金髮披肩,滿臉滄桑,背上背著一把長劍的男人走了進來,正好與他四目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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