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啊!你跟我說實話,你跟蕭陽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到父親的話,顧心雨頓時沉默不語。Google搜索
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難道直接告訴父親,蕭陽是自己閨蜜的老公嗎?
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顧心雨還真就這麼無所顧忌的說了。
順便還要告訴父親,蕭陽這人是個上門女婿,是個窩囊廢,是個騙子。
但是現在,顧心雨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這感覺她說不清也道不明。
「心雨啊!蕭陽這人不簡單,如果他能加入我們洪義門,別說是統一整個銀州的地下勢力,也會有我們洪義門的一席之地。」
顧洪義語重心長的說到。
「我看的出來,你喜歡他。」顧洪義說完,看著顧心雨的眼睛。
顧心雨心中頓時一顫,眸子裡浮現出一股深情。
「而且蕭陽跟你的關係好像也挺不錯,蕭陽是個好男人,好男人的身邊少不了優秀的女人。女兒啊,你要是真的喜歡他,適當的時候,主動出擊吧。」
顧洪義語重心長的說到。
別墅里那其他八個堂口的堂主也全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在等著顧心雨說話。
蕭兄弟要是真的跟咱們大小姐好上了,那以後洪義門強大,指日可待啊!
「爸!我有些累了,我先上樓去休息了。」
顧心雨面攏寒霜,又變成了原先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神情。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上走去。
可是,那美艷動人的背影卻顯得形單影隻,失魂落魄。
場中的眾人面面相覷,若有所思。
「老大,是不是咱們大小姐早就跟蕭兄弟在一起了?只是大小姐沒好意思跟我們說啊?」
忠孝堂堂主開口。
「就算兩人沒在一起,這關係好像也不一般。大小姐去了房間跟蕭兄弟談了兩分鐘不到,蕭兄弟就答應出手幫忙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忠義堂的堂主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說起話來不經過腦子。
果然他話一說出口,其他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到他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副鄙夷的神情。
「這還用你說,一男一女在房間還能聊什麼?」
「貓膩?哪來的貓膩!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忠義堂的堂主變成大家討伐的對象,連忙閉上嘴巴。
不過,所有人都明白,在那個房間裡,一定發生過一些很美妙的故事。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說正事。」
顧洪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合勝幫這次有備而來,明顯是蓄謀已久。而且出手狠辣,想要把我們洪義門徹底剷除,這已經是在向我們宣戰了。」
顧洪義那張剛毅的臉上,露出一抹兇悍的神情。
這個時候的他不再是那個擔心女兒感情的慈父,儼然變成了洪義門殺伐果敢的門主。
「所有人聽好了,蕭陽已經幫我們接了總堂的危機,接下來的事情就看我們自己了。」
顧洪義環顧四周,八大堂口的堂主也是目光噴光,戰意滔天。
「老大,忠義堂援兵已到,已經在堂口集結,隨時可以行動。」
「門主,忠孝堂已經整裝待發,請門主下令。」
「大哥!你發話吧,兄弟們心裡都憋著火,就等你喊動手。」
八大堂主昂首挺胸,目光決絕。
顧洪義意氣風發,伸出手,直指遠方。
「血債血償!」
「洪義門所有幫眾聽令,所有人馬趕到總堂集結,目標,合勝會館!」
「今天我洪義門要血洗合勝幫!」
「血洗,血洗!」八大堂主握緊拳頭用力揮舞。
大戰,一觸即發。
合勝會館,這是合勝幫的總堂所在,位於銀州城南的一條商業步行街上面。
一個小時前,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洪義門在顧洪義的率領下對合勝會館發起猛攻。
原本奢華的合勝會館如今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玻璃全部被砸碎,大門裝的稀巴爛。
數百平米的大廳依舊燈光閃爍,然而燈光之下卻是一片廢墟。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上百具的合勝幫幫眾的屍體。
剩下的人全部都是身上帶傷,被殺氣騰騰的洪義門成員圍困在大堂的中央,眼裡只剩下絕望。
之前偷襲洪義門的時候,合勝幫的精銳人馬悉數出動。
原本以為消滅洪義門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然而沒想到的是,在各處堂口都遭到了洪義門的頑強抵抗。
甚至連攻打人數最多,同時也是精銳中的精銳的那些合勝幫幫眾也在洪義門總堂被全部剿滅。
合勝幫幫助沈千山被俘虜,少幫主沈浪不知死活,合勝幫上下群龍無首。
等到顧洪義帶著人殺到的時候,合勝幫已經是一盤散沙,根本沒有辦法組織有效的抵抗。
半個小時清場,一個小時後完全碾壓。
「沈千山已經被我們抓了,你們不要在做無畏的抵抗了。只要你們投降,我們洪義門還是可以饒你們不死。」
洪義門負責主攻的忠孝堂副堂主站出來,舉起手中的砍刀,大馬金刀的站在前面。
合勝幫剩下的那群人面面相覷,竟然無人敢應聲。
顧洪義和八大堂主站在大堂中間,面帶笑容。
所有人都明白,勝利只是遲早的事。
只要拿下了合勝會館,那麼合勝幫其它的堂口便會不攻自破。
可就在這時,合勝會館的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
他穿著一身精緻華美的短衫,踩著合勝會館地上的玻璃,舉止優雅,淡定自若的走了進來。
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集在他的身上。
「打擾了,我是來找人的。」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充滿氣勢,眾人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有人殺了我三個不成器的手下,請問是哪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緩緩的開口。
「你是什麼人?」
負責主攻的忠孝堂副堂主轉過身,砍刀指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
「洪義門辦事,無關人等,滾!」副堂主怒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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