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田龜郎大驚失色,連忙卡住自己的喉嚨。Google搜索
「小子,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這麼近距離,要是偷天換日把酒水換成毒藥,那他就完了。
「放心,我還不至於向你們那麼下作,只是剛才的酒水而已。」
蕭陽淡淡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一股酒香立即從雄田龜郎的咽喉里擴散,隨即直衝大腦。
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的吸收這股酒香。
雄田龜郎微閉雙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露出醉生夢死的表情。
下一刻。
噗通!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可臉上還掛著那種痴傻的笑容。
禮堂瞬間炸鍋。
「他……他真的醉了,一滴就醉!」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酒?」
「明明是同一種酒,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區別?」
「好!」葉如山突然站了起來,大力鼓掌:「幹得好!」
他讚許的看著蕭陽:「年輕人,年紀不大,武藝超群,還能將我國的傳統文化繼承與武學之上,難能可貴啊!」
一些富商大賈也紛紛表示祝賀,向蕭陽拋出橄欖枝。
蕭陽在眾人心中的好感大增。
雄田克浪連忙將龜郎扶起,替他號脈。
脈象十分平穩,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但是無論他怎麼呼喊,雄田龜郎都是沒有反應。
就連深度的刺痛實驗,肢體也沒有任何的條件反射,和植物人沒有區別。
他臉色猛地陰沉,眼神變得極為地狠辣。
「龍霸先生,我弟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醉成了植物人,你這是什麼酒?」
蕭陽聳了聳肩:「不就是你們的配方嗎?」
「我早說過了,武者不能喝這酒,他偏不聽。」
聽到這話,雄田克浪差點氣死。
他敢肯定這中間肯定有貓膩,否則一滴酒怎麼可能讓一名蛻凡境的武者醉成植物人。
這根本不可能!
「八嘎,皇甫家主,他這是在設計陷害我的弟弟。」
「請皇甫家主為我們主持公道!」
皇甫青天點了點頭:「這酒連武者都扛不住,根本不是人喝的,龍霸你輸了!」
蕭陽拿著酒瓶晃了晃:「皇甫家主,你這話太沒道理,我早說過,武者不能喝,小人不能喝。」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也喝一滴試試。」
「皇甫家主光明磊落,肯定不怕這酒。」
皇甫青天下意識地往椅子後靠去。
這酒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喝。
自己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萬一喝了之後一醉不醒,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你怎麼證明你的酒沒有問題?」皇甫青天質問道。
「很簡單啊,你我各派一個代表出來,各自平常一下,立即就能知道真假。」
「好!」雄田克浪立即站了出來:「犬養,你去。」
「啊?」犬養二郎嚇得發抖,他都快哭了:「雄田先生,這酒小人喝了,可是會變成植物人的啊。」
雄田克浪一瞪眼:「怎麼,難道你也覺得自己是個小人?」
「你為了島國,遠離自己熱愛的國土,在我看來這是最偉大的奉獻精神!」
犬養二郎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但他沒有辦法,自己如果不照做,恐怕等待他的是比死還痛苦的下場。
他顫顫巍巍地走到蕭陽身前,心中後悔萬分。
如果自己不背叛大夏,也就不會有此下場。
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龍霸,派出你的人吧。」
「我來!」
顏瑞豐和藍小飛同時走了出來。
皇甫青天皺眉:「不行,你們和龍霸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萬一酒力有毒,你們又吃了解藥,不等於自圓其說麼?」
「這裡面作弊的成分太大,你們禁止參加!」
顏瑞豐氣得要衝上去理論。
蕭陽將他攔住,淡笑著環視四周。
「在場的各位,只要不是武者的,沒有背叛大夏這種大奸大惡的,都可以上來喝。」
這句話打消了很多人的顧慮。
「我來!」
「算我一個!」
「我也來,這麼香的酒,我早就想嘗一嘗了,就算是變成植物人也甘心!」
舉手參加的人絡繹不絕。
蕭陽在人群中掃視,最終目光落在了劉彩霞的身上。
她高舉著手臂,還拉著葉如山一起舉手。
「那就請這位女士上來吧。」蕭陽禮貌地笑了笑。
「太好了,真的是我!」
劉彩霞激動的走了上來。
「小伙子多大了,你這麼年輕就是超強的武者,家族一定很強大吧?」
「你有沒有妻室啊,我……」
蕭陽一臉的黑線,連忙打斷了岳母的奇葩想法。
他倒出一杯酒,遞了過去。
「這位女士,這酒外表溫純,但性子剛烈,你慢點喝。」
說著,他又給犬養二郎倒了一杯。
看著那滿滿一杯的酒,犬養二郎差點跪在地上。
一滴就能讓武者醉成植物人,蕭陽這是鐵了心地讓他死啊。
「一滴就行,不用這麼多。」
他連忙擺手,汗如雨下:「不,半滴……小半滴就行。」
「這可是你說的。」
蕭陽笑了笑,指尖一挑,一小滴清澈的酒液浮現於指尖。
「張嘴。」
犬養二郎緊閉雙唇,根本不敢張開嘴。
而此時,劉彩霞已經喝了半杯,渾身只覺得舒坦無比,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你看你,連這位女士都不如,雖然你不是大夏人,難不能連男人的骨氣都沒有吧?」
蕭陽在他下顎處拍了一下。
犬養二郎的嘴自動張開,一滴酒液飛入嘴裡。
「救命!」
「雄田先生,救命啊!」
當酒入喉那一刻,犬養二郎立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朝雄田撲了過去。
「犬養君,你感覺怎麼樣?」
雄田克浪連忙扶住他,還以為是酒再次起了作用。
看了片刻後,發現犬養二郎臉色依舊紅潤,什麼事都沒有。
「嗯……犬養君,你沒事?」
「真的?」
犬養二郎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發燙。
也沒有喝醉酒後的那種眩暈感覺。
「哈哈哈!」
「沒事,我竟然真的沒事!」
大難不死的這種興奮感,讓他手舞足蹈,熱淚盈眶。
突然。
他腦海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巨大的轟鳴聲震得他暈頭轉向。
幾個踉蹌之下,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眾人看過來時,他已經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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