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現在去救人。Google搜索」蕭陽沉聲說道。
蕭陽和老首長等人快速下了山,來到了大家休息的地方,然後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暗龍的兄弟們,跟我進入廢墟,看到唐門餘孽,全部逮捕,看到武道界人士,能救的一定要救。」
「即便死了,也要把屍體拖出來,交給對方的宗門料理,懂了嗎?」
「懂了!」暗龍兄弟們化身急救隊的人,全都衝到了廢墟之中。
他們也是有急救包等一些救助醫藥品的,可以第一時間簡單的給重傷者包紮傷口。
傲天宗的弟子們,也按照蕭陽的吩咐沖了進去。
一群後生們,竟然成為了救護武道界人士的主力軍。
裘千尺等一些掌教,全都受傷了,所以他們能做的也有限。
蕭陽身上還好,並沒有受什麼傷,正要進去,卻被裘千尺拉住了。
「蕭陽,幫我找到裘千寸,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蕭陽愣了一下,隨後才說道:
「這個人情我不要,裘千寸比你地道,我跟他是好朋友。」
說罷,蕭陽轉身快步進入廢墟之中,只留下裘千尺一個人發呆。
很快,蕭陽帶著大傢伙就來到了一片廢墟,不少地方還在冒著黑煙,濃重的血腥味和硫磺的味道,都刺鼻子。
「大家分開尋找,有可能還有敵人殘留,一定要小心,畢竟唐門那幫傢伙有的已經注射變異藥劑,非常強大。」
「他們臨死反撲,也是很恐怖的。」
蕭陽身影閃爍,去一些容易藏身的地方開始尋找。
實在太慘了,到處都是唐門弟子,這次唐門的人死傷最多,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普通武者。
沒走多久,蕭陽就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廢墟之中,感應到了活人的氣息。
蕭陽走過去,將石塊搬開,卻看到一對姐妹花,披頭散髮的躲在巨石的後面。
「嗯?是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花?」
「你們怎麼樣,沒事吧。」
剛才大戰爆發,蕭陽連葉雲舒都沒顧及上,就更別提這對姐妹花了。
不過,這對姐妹花可是功臣。
「蕭陽大人,外面怎麼樣了,我們現在能出來了嗎?」
蕭陽急忙將兩人拽了上來,「出來吧,外面安全了,你們去出口找大部隊,這幾天你們暫時跟著我,我會給你們安排好出路的。」
兩女都是神色一喜,她們之前還猜測蕭陽是不是把她們拋棄了。
畢竟她們見過太多男人了,都是渣男,床上說的好好的,下了床就不認人。
還好,蕭陽說話算數。
「對了,蕭陽大人,那邊還有一個人,不過受傷了,是唐見雄。」
趙飛燕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然後帶著妹妹離開了。
唐見雄?
蕭陽走過去,果然看到一個渾身是血,劇烈喘息的人。
這傢伙身受重傷,因為之前跟武道界人士搶奪朱雀身上的東西,又遭受的炸彈襲擊,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蕭陽殺他,輕而易舉。
「蕭——蕭陽?」
唐見雄看到蕭陽後,嚇了一跳,最後無力的軟倒在地,說道:
「你殺了我吧,你們正道人士贏了,我唐門認栽,呵呵,唐門廢了。」
蕭陽眉頭一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要殺你呢?」
「呵呵,難道不是嗎,正邪不兩立嘛。」
蕭陽冷笑一聲,說道:
「真的就是正邪不兩立這麼簡單?」
「你們唐門扣押這麼多武道強者,而且還研究變異藥劑,害死了多少普通人,請問,這些事是不是你們唐門做的?」
唐見雄渾身是血,臉色蒼白,看著蕭陽說道:
「不錯,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那都是上面的決策。」
「我不過就是聽命行事罷了,我唐門也是上八門之一。」
蕭陽雙眸一冷,「到現在,你還狡辯,那我就送你上路!」
「等一下!」
蕭陽剛要動手,唐見雄就阻止了,隨即從懷裡掏出一顆血淋淋的猶如拇指大的鑽石狀態東西。
他艱難的交給蕭陽,說道:
「這是朱雀的內丹,我拼了命從別人手裡搶奪的。」
「原本打算交給門主獲得門主垂青,可是現在,我只能把它送給你了,畢竟也也算半個唐門的人。」
蕭陽微微蹙眉,並沒有第一時間接受內丹。
「你拼命得到的東西,現在要交給我這個二五仔?」
「別忘了,是我害了你們唐門。」
唐見雄呵呵一笑,說道:
「那又怎麼樣,年輕人嘛,做事欠考慮,不管怎麼說,你有一半唐門血脈是不爭的事實,打斷骨頭連著筋。」
「門主的一些做法我也不贊同,但我只能照做,作孽太多,我死而無憾了。」
「動手吧。」
蕭陽攥了攥拳頭,一把奪過了內丹,放進龍王戒。
「內丹我要了,既然我要了內丹,就欠了你個人情,我會把你放在一個安全的位置,生死就靠你自己了。」
說著話,他就將這傢伙背了起來,身影不斷掠出,來到了大山附近的一個村落的村口。
將唐見雄放在這裡,隨後說道:
「你這傢伙也算有良心,當初接我進入唐門的時候,還給我說過好話。」
「臨死前,你能將這麼珍貴的東西交給我,你可謂是良心未泯,理應活命。」
「好自為之吧。」
說罷,蕭陽便離開了,唐見雄看著蕭陽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
「嗖嗖嗖!」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特殊的聲音,尖銳的聲音能傳出很遠的距離。
唐見雄面色一白。
「這聲音是——門主的召集哨!」
門主唐鈺玦沒死,不僅沒死,還在召集唐門所屬,去找她集合。
唐見雄深吸一口氣,艱難的站起來,朝著集合地緩緩走去。
此時,在遠離唐門的一個山谷之中,唐鈺玦吹響了召集哨。
隨即,便去泉水邊彎腰喝了一些清泉水。
泉水邊,葉雲舒看著水面中自己的倒影,眼淚噼里啪啦的點在泉水裡。
自己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人不人,鬼不鬼。
她還怎麼回去找蕭陽,別說蕭陽了,她自己都無比嫌棄現在的自己。
「別哭了,你把泉水都哭咸了,我還怎么喝?」唐鈺玦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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