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蕭陽帶著姜妙言,顏洛妃,來到顏家,和顏瑞豐見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下人端茶倒水,殷勤一番之後,撤退離開。
顏瑞豐啜飲一口茶水,看了看顏洛妃,說道:
「洛妃,你怎麼大白天還帶著墨鏡?」
顏洛妃有意無意的說道:
「我在海上受傷,現在不能見強光,別說我,這次是蕭陽找你有事,還是大事。」
顏瑞豐翹著二郎腿,嘴角一扯,說道:
「陽仔,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事先聲明,你讓任博端那小子趕緊聯繫我,不然我跟他沒完。」
「話又說回來,這件事你辦的太不地道了,將任博端藏起來自己用,我想用都捨不得用呢。」
這話說的倒是頗為歧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任博端是一個女人。
蕭陽淡淡的說道:
「這次找你來,的確是一件大好事。」
「什麼大好事,說說看。」
「我想讓你接管皇朝會所!」
「噗!」
顏瑞豐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眼珠子睜的大大的。
「你,你說什麼玩意?」
蕭陽無比淡定,重複一遍,「讓你接管皇朝會所,鳩占鵲巢,將奢香夫人趕出去。」
「我問你,你敢不敢?」
顏瑞豐聞言,差點沒爆粗口。
「我敢個屁啊我,你借我一百顆腦袋,我也不敢這麼做吧,外邊都傳開了,柳開源就是被奢香夫人幹掉的,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蕭陽眉頭一挑,說道:
「那如果,我說有贏家暗中支持呢,你還敢不敢?」
顏瑞豐突然就是一愣,「贏高參?」
蕭陽點點頭。
顏瑞豐眼珠子一轉,想了想兩者對比。
一方是能跟上頭直接對話的高參,另一個是神秘莫測,至今都不知道幕後太子是誰的皇朝會所。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敢。」
「奢香夫人不過是代言人,我要是敢鳩占鵲巢,整個燕京世家家族會玩死我的!」
「就更別提各種暗殺了,你信不信,我在家裡喝一杯茶,都有被毒死的可能?」
蕭陽一撇嘴,指了指姜妙言,說道:
「我這不是提前給你想好了嘛,專門派一個美女當你的貼身護衛,妙言可是我們傲天宗第一美女,派來保護你,我還真是捨不得。」
顏瑞豐看了看姜妙言,頓時眼前一亮。
「美女,有男朋友了嗎?」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
「咳咳。」
顏瑞豐還的確有點心動了,這個該死的傢伙,打蛇打七寸啊,知道自己的軟肋在什麼地方。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我?」
他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似乎都入不了贏高參的法眼,竟然將這麼任重而道遠的事交給了自己。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原本是交給蕭陽來做的,只是蕭陽可不想當這個活靶子。
於是乎想了兩天,最終決定,將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交給顏瑞豐!
但是要打動顏瑞豐,還需要準備一套說辭,再來一個美人計才可。
「不要小看自己,你可是皇朝會所前成員,接管起來要方便不少,對會所也熟悉的很。」
「不管會所里有什麼,都會歸屬於你,至於各方面的證件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顏瑞豐陷入了猶豫兩難之中。
顏洛妃見狀,加了最後一把火,說道:
「瑞豐,我覺得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按照一句話去做:就是跟對人,做對事。」
「毫無疑問,贏高參就是那個對的人,而你,一直都在肩負顏家發展重任,此刻更應該站出來。」
顏洛妃的話十分的中肯,畢竟顏家位列燕京四大家族,而少壯派,其中顏瑞豐是最被寄厚望的一個人。
而顏瑞豐所做出的大部分成績,都是依靠顏家得來的,自己並沒有拿得出手的功績。
一旦他幫助贏慶年,掌控了皇朝會所,那麼這一功績,將足以載入顏家的家族史。
更會成為顏瑞豐競爭家主的最有利的一把武器。
話不用點的太透,聰明人稍微點撥一下就會明白,顏瑞豐這傢伙,雙眸微眯,看了看顏洛妃,又看了看蕭陽,說道:
「好,這一票,我幹了!」
顏瑞豐的面色帶著鄭重,甚至是凝重。
蕭陽點點頭,說道:
「皇朝會所一旦交給你,你可要接得住,拿得穩,關鍵時刻,還要快准狠。」
「尤其是最後一個狠字,如果不夠狠,怕是無法降服皇朝會所的那幫傢伙,以及那些登記在冊的會員啊。」
顏瑞豐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明白!」
……
說做就做。
蕭陽留下了姜妙言,便開車返回了傲天宗,將慕容王庭接著,與此同時,也撥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電話接通。
「喂,夫人,晚上十點,燕郊陶然亭來接你兒子。」
掛斷電話之後,便開車直奔陶然亭。
晚上八點鐘。
皇朝會所遠處的一個胡同,幾輛轎車停在裡面,一伙人正在一邊抽菸,一邊盯著皇朝會所的方向。
「這裡真的是皇朝會所的新址嗎?怎麼一個守衛都不見?」
顏瑞豐將一顆菸蒂扔到下水道,隨即又抽出一根點燃。
顏星星沉聲說道:
「應該不會錯 ,蕭陽嚴刑逼供的手段有一套,慕容王庭不可能——也不敢說假話。」
「我們再等等看,我不相信,奢香夫人會這麼沉得住氣。」
「如果奢香夫人親自去接她兒子,那就算她命大造化大,逃過一劫,如果不然,一窩端了。」
姜妙言美眸閃爍寒光,按了按後腰的圓月雙刀。
這是琉璃的武器,這次之所以帶上琉璃的武器,便是要給琉璃出氣。
當初琉璃就是被瀾海宗那個禍害送給了柳胖子,柳胖子再讓她來到皇朝會所當差,沒少受那些權貴的欺負。
畢竟,在皇朝會所,天大地大,闊少地位最大。
皇朝會所內,除了奢香夫人,其他任何女人只要看上,都不會逃過他們的魔抓。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再不出門,十點鐘肯定不能到達陶然亭。
而就在這時,終於,從皇朝會所緩緩的開出一輛十分低調的套牌凱美瑞,緊跟著,又開出來三輛車,尾隨了過去。
車影一閃而逝,車內似乎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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