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開源將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一個遍。Google搜索
慕容王庭聞言怒火猛地上竄起來。
「蕭陽竟然敢這麼囂張?」
「擅闖皇朝會所,逼得母親將會所轉移,還在海上將胖子給炸成了碎片!」
「而且,就連侯君臨都被蕭陽搞的沒有半點脾氣。」
「我一年多沒回來,沒想到燕京竟然出現了這麼有趣的人了。」
柳開源眼神閃爍幾下,有意無意的提醒道:
「慕容少爺,我知道您急公好義,乃是眾多世家家族成員之中,最講義氣的一個。」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蕭陽此人,有後台,有手腕,有權有勢,葉氏集團不到一年,便已成長為燕京百強企業。」
「所以,現在各大家的態度,都處於觀望之中,您最好還是要小心點的好。」
「不過我昨天去會所求見夫人,見夫人愁眉不展,怕也是在憂心蕭陽對皇朝會所不利啊。」
這幾句話,看似在提醒慕容王庭,可實際上,卻在暗裡勾火。
因為慕容王庭一旦出手,那麼皇朝會所便不會不管不顧,只要把此人拉下水,柳家可保,殺子之仇可報!
慕容王庭也不傻,冷冷的瞥了對方一樣,說道:
「柳家主,胖子和我交情不淺,他的仇,我會報的。」
「而且,蕭陽竟敢人皇朝會所搶人,將任博端據為己有,讓我皇朝會所損失慘重。」
「不說別的,就說這一點,我就不會放過他!」
慕容王庭一揮手,說道:
「所有人,帶上武器,跟我走!」
保鏢之中,有兩人是兄弟,郎博文,郎博圖,也是保鏢團隊中的負責人。
「少爺,我們是不是先回會所,見了夫人之後再行動啊?」郎博文獻言說道。
慕容王庭一擺手,說道:
「不用,要打就打他個措手不及,我還就不相信,我們這些人,還弄不死一個蕭陽?」
「別忘了你們是做什麼的!」
「再說了,我拿蕭陽人頭,去見母親,這便是最大的孝道了。」
郎博文和郎博圖互相看了一樣,搖搖頭,也就沒說什麼。
柳開源,似乎並沒有說這小子武道實力怎麼樣,可他們卻聽說過這小子,似乎武道實力不弱啊。
不過即便再厲害,他們攜帶了這麼多武器,而且他們每一個人的身手都不弱。
對付一個青年,應該不會出錯。
「柳家主,那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郎博圖問道。
柳開源急忙打了個電話,得到了答案之後,他轉身對這些人說道:
「之前在傲天宗,現在帶著個女人已經去市區了,那個女人叫顏洛妃,應該是返回了她家裡,我知道她家地址。」
慕容王庭呵呵一笑,「顏洛妃?」
「那不就是侯君臨要娶的女人嗎?嘖嘖,那女人天姿國色,倒也不賴。」
「走,去顏洛妃家!」
慕容王庭一揮手,所有人全都上了不遠處的一排私家車,離開了飛機場。
「家主,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一個柳家子嗣艱難的說道:
「皇朝會所那邊,現在似乎並不想跟蕭陽為敵,這樣做,會惹奢香夫人不開心的。」
「一旦慕容王庭出事,那我們怕是要首先遭難啊。」
柳開源搖頭冷笑,「你錯了,我們就算讓夫人不開心,可夫人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畢竟大家算是一條船上的。」
「可那蕭陽,在海上就叫囂著要滅了我柳家,從之前在傲天宗門口的態度來看,這傢伙還是很有一套的。」
「倒不如讓慕容王庭去捅這個馬蜂窩!」
……
黃昏,下起了毛毛細雨。
蕭陽將顏洛妃送回了家中,顏小曼也在家,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媽媽了。
一看到媽媽和蕭陽一起回來,頓時高興了起來。
「媽,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還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
只是,她還沒等高興,就敏感的發現母親很不對勁。
蕭陽經過一下午的努力,終於和無極老道兩個人,將顏洛妃將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此時,顏洛妃懷裡抱著煉鬼壺,戴著帽子,穿著高領衣服,讓自己不要暴露在陽光之下。
不過幸虧今天天氣不太好,外面陰天下雨,讓顏洛妃還好受了一些。
「媽媽生病了,需要休息一下。」
顏洛妃坐在沙發上,回到了家,想著這些天的種種,恍然隔夢。
「媽,大叔,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顏小曼雖說跳脫了點,可也不傻啊。
蕭陽解釋道:
「沒什麼事,你媽跟我們去大海上受了風寒,不能見風不能見陽光。」
「還有,她懷裡的這個壺,你也要看住了,不能讓它離開你媽媽的身邊,知道了嗎?這是我在古寺之中給你媽媽求的護身符,大師開過光的。」
當然,這些都是託詞,兩個人在車上一起商量好的。
顏洛妃,不願意讓閨女知道自己的事,免得擔心。
而蕭陽也只好配合著。
顏小曼雖然感覺奇怪,可還是點點頭。
正在說話之跡。
外面突然一道驚雷,咔嚓一聲響徹天地,讓幾個人嚇了一跳。
雨,下大了。
瓢潑大雨!
而就在這時,幾個人卻詫異的看到,在那雨幕之中,竟然射來一道道刺目的車燈。
緊接著,十多輛漢蘭達呼嘯著衝來過來,車頭都快懟到大門口了。
沒人知道這些車是怎麼進來的。
「嘭嘭嘭!」
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從車上下來三十多個身穿黑色勁裝男子,一臉肅殺的將整座別墅團團圍住。
雨水打眼,可這些黑色勁裝男子,卻端著武器,陣型不亂。
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仿佛天上下著刀子,他們也不會吭哧一聲。
只看一眼,便知道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人機器!
蕭陽眉頭就是一皺,來者不善啊。
「你們好好呆著,我去看看。」
蕭陽站起了身來,點燃一根華子,抽了兩口,淡然走到門口。
「你們是什麼人,不請自來,打擾了我們的清淨。」
此時,一個衣著講究,長相頗為俊秀的青年,歪著腦袋走下了車。
一把傘撐開,他單手插兜的來到門口,四處掃視一樣,在蕭陽臉上停留了幾秒鐘。
「我叫慕容王庭,皇朝會所奢香夫人是我母親,我特意找一個叫蕭陽的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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