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部門其實經常提意見,只是都被暫時壓了下來。Google搜索
從大局著想,的確不適合動仁川大酒店。
所以蕭陽綜合了各個渠道的消息,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你不整改,不交錢,我就拆了你。
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這麼多挖掘機和推土機,除非大酒店裡的人是瞎子,不然全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即便都是瞎子,也會聽到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雖然這些重型機械還沒有開始作業,但是近距離看著它們轟隆隆的開來,就已經很具有震撼效果了。
這簡直就是一場拆遷盛宴啊。
贏英看到這一幕,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蕭陽,你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蕭陽把玩著手指上的龍王戒,渾不在意的說道: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贏英徹底關上車窗,淡淡的對司機說道:
「把車子停遠一點,我可不想被記者拍到。」
隨即,他就掏出了手機,給贏慶年撥打了一個電話。
「爸,這小子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把仁川大酒店拆了。」
「三興小太子還在裡面呢,您說吧,這件事怎麼做?」
贏慶年在靜室之中,茶香杳杳,仿佛再大的事,在他這裡,也會變的和風細雨,不值一提。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基本清楚了,哼,這背後,少不了那幾個家族搗鬼。」
「他們倒也聰明,揣度了上意,不敢明目張胆,此時就開始藉助外部的力量了。」
贏英沉吟片刻說道:
「父親,會不會引起國與國的外交事件?」
贏慶年淡淡的一笑,說道:
「如果蕭陽只是一般人的話,肯定會鬧出大亂子的。」
「不過,我們的這位蕭陽,他可不是一般人。」
贏英眉頭一皺,說道:
「父親,那這次我們就不必插手了?」
「現在插手還過早,先上車,後補票,也為時不晚嘛。」
「拆了之後,再聯繫我吧。」
說罷,贏慶年就將電話掛斷了。
贏英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老爹比蕭陽還沉得住氣。
看來,自己還是要學習一下如何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
……
這個時候,仁川大酒店的人,已經徹底炸鍋了!
絕大多數人,正在看蕭陽笑話的時候,一聲聲機械的轟鳴,打斷了他們的嘲笑聲。
二三十輛重型機械車,所帶來的視覺效果,是十分驚人的。
他們甚至都感覺到了,地面在震動!
一些客房的汗國人,終於坐不住了,全都跑到了大廳之中。
咔嚓!
一個巨大的鏟斗,已經放在了大門旁邊的窗戶上,只等著一聲令下,將大廳搗碎。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他真的做到了,他真的要拆樓!」
大廳之中亂作了一團。
蕭陽從始至終,都悠然的坐在太陽傘下,喝茶嗑瓜子,邪邪的笑看這一切。
「這裡是我們固有的地盤,我就不信,他敢不管不顧的拆除!」
「記者都幹什麼吃的,趕緊曝光啊,讓這小子身敗名裂!」
「大使館的人呢,趕緊讓大使館的人過來啊,都快塌房了!」
之前,他們還可以慢慢的打包行李,離開大酒店。
可是現在都被挖掘機,鏟車給擋住了,連路都沒有了,他們怎麼出去?
金在秀的臉龐在抽搐,二話不說,連忙跑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之中。
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
「少爺,少爺。」
「混帳東西,誰教你的規矩,自扇巴掌賠罪!」李泰熙冷冷的喝道。
金在秀渾身一顫,扇了好幾巴掌才停下來。
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少爺,酒店不能拆啊,拆了,我就成了歷史罪人了。」
這件事傳回國內,他將背負罵名。
顏瑞豐和侯君臨互相看了看,眼神各自閃爍不定。
「這蕭陽,倒是的確有點過分了啊。」侯君臨說道。
「哼,這很蕭陽,他就是這樣的人,不顧一切後果,當初在我顏家祖宅門前,也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李泰熙吃癟,他還有點高興。
你不是很牛逼嗎,不還是遭到了和我同樣的待遇?
當初蕭陽只踹了顏家的兩根門柱,而現在蕭陽要拆了你們酒店。
漂亮!
「這小子敢推仁川大酒店,我就讓推土機,將葉氏總部給推了!」
李泰熙陰冷的說道:
「給我聯繫華夏三興總部,派三興重工的人,馬上開著重型機械去葉氏集團,馬上!」
蕭陽做出不計後果,李泰熙又何嘗不是。
甚至,這位小少爺做過的事,比蕭陽還要沒有下限,還要陰損狠辣百倍。
金在秀心都在滴血,這是要比誰拆的快嗎?
這叫什麼事啊。
「少……少爺,請您千萬冷靜,我覺得現在我們要分兩步走,第一步,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隨時離開。」
「第二步,去請汗國大使館的趙承宰大使,這個節骨眼,他應該出面了。」
啪!
李泰熙回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金在秀原地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你在教我做事?」
金在秀都被打懵逼了,「不,不敢。」
李泰熙甩了甩手,說道:
「這兩步,我一個都不會做。」
「誰也不能威脅我,誰也不行!」
李泰熙惡狠狠的叫道。
他就是個偏執狂,蕭陽這一做法,無異於在激他,他如果離開了,算什麼?
算認慫!
就說明,他李泰熙怕了。
怕這個字眼,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李泰熙身上的。
「不就是將鏟車開來了嗎,瞧就嚇那個逼樣!」
此時,侯君臨也是點點頭,說道:
「不錯,他不敢輕易拆酒店的,這裡住著李少,李少出了什麼事,他有一百條命都不夠賠的。」
「再說了,一旦拆了,那麼他的麻煩,才是剛剛開始呢。」
李泰熙讚賞的看了看侯君臨,說道:
「嗯,不錯,知我者,侯少也,要不怎麼我們兩人能成為知己呢。」
就在這時,顏瑞豐已經感覺事情超出了控制,眼珠一轉,突然插話道:
「李少,我去趟衛生間。」
侯君臨則是不動聲色,微微一笑,「剛才喝的有點多,我也要去一下。」
嗯。
李泰熙沒有多想,點點頭就坐下了。
他在繼續等待著。
而且,還特意準備了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準備和侯君臨和顏瑞豐共飲。
人生得一知己,難得啊。
可是過了半天,都不見兩人回來,李泰熙不免疑惑。
「侯少和顏少人呢?」
服務員馬上下去詢問,不一會走了進來,低聲說道:
「剛才有人看到兩位大少,好像,好像從後門走了。」
李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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