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敏一直以來,都十分的自信,在膠東半島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人敢對她怎麼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她也是穩坐釣魚台,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
絲毫沒有將殺意勃發的蕭陽,放在眼中。
只是,梁玉堂和吳少楓父子,就沒有那麼好的定力了。
他們父子的榮華富貴,都是來自於吳秋敏,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本事。
看到蕭陽那殺人一般的目光,也不由得有幾分驚悚。
但是,當他們看到特警持槍,槍上膛,指著蕭陽的時候,這才安定了一點。
「我老婆葉雲舒,在什麼地方?」
蕭陽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葉雲舒的蹤跡,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吳秋敏的身上。
在和一隆吃飯的過程中,一隆已經將膠東半島的事情說給了蕭陽,他知道,在膠東半島,這個女人的話語權才是最大的。
「切,你是誰啊,誰讓你進到我的別墅的?」
吳秋敏搖晃著紅酒杯,斜睨著蕭陽,那感覺完全不將蕭陽看在眼中,猶如看待一個小螞蚱。
「羞辱葉氏集團的人,帶走我的女人,你還問我是誰,老賤人,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這種話的?」
蕭陽語氣低沉的說道。
老賤人?
吳秋敏聞言,搖晃的紅酒杯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美眸之中隱隱閃爍出一絲怒火。
但是,當她抬起頭來看著蕭陽的瞬間,竟然渾身一顫。
她分明看到,蕭陽的身上,那滔天殺意,如火山噴發一般,洶湧而出。
咯噔——
不僅僅是吳秋敏,剩下的在場所有人,甚至特警隊長在內,也全都一陣陣發毛。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吳秋敏雖然保持著表面的強硬,但是從她說話就可以看出來,她真的有一絲懼怕。
「你們以為,背靠武道吳家,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你們真是找死!」
最後這一句話,蕭陽用出了獅子吼之類的功夫,氣沉丹田,真氣如龍一般吼出。
頓時,全場響徹滾滾雷音,那大廳上的水晶吊燈,竟然紛紛爆開。
咔嚓咔嚓咔嚓!
吊燈的懸掛搖搖欲墜,最後,竟然轟隆一聲墜落在了地上。
一吼,吊燈碎!
在場所有人全都露出痛苦的神色,紛紛用手捂住了耳朵,眼前一陣發黑,天旋地轉。
「怎麼……怎麼會這樣?」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功夫?」
短暫恍惚之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失神叫了起來。
而此時,蕭陽的手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正是吳少楓!
吳少楓整個人都已經傻眼了。
就在剛剛他天旋地轉的時候,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然後鬼魅一般就將他拎了起來,騰空而起。
接著,自己便成了蕭陽手中的雞仔!
蕭陽大手一揮,捏住了吳少楓的脖子,剎那間,吳少楓冷汗唰唰的流淌了下來,他仿佛看到了死神!
「說,我老婆葉雲舒,在什麼地方?」
蕭陽語氣森冷,手中加大了力度,對方的脖子處,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骨骼隨時都有碎裂的可能。
「媽,媽,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他在殺人,快,快阻止他啊啊!」
吳秋敏驚訝的大叫著,已經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和從容。
她可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蕭陽,不要動手,除非你也不想活了!」
「放下人質,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特警隊長大叫著說道。
蕭陽卻是不管不顧,冷冷一笑,說道:
「你大可以開槍試試看,看看你的子彈,能否對我產生一絲一毫的傷害!」
「不過,只要你敢射出一顆子彈,我保證,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死!」
特警隊長張橋渾身一顫,端搶的手竟然發生了顫抖。
那一刻,他清楚的認識到,蕭陽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開槍,人質說不定會死,甚至釀成大禍。
不開槍,還有談判的餘地。
於是,他將手朝空中一抬,止住了特警們的下一步動作。
「她,她已經被帶去了吳家祖地!」
「不在這裡,不在這裡啊。」吳少楓哭天搶地的說道。
蕭陽聽到這話,真氣一顫,只聽咔嚓幾聲滲人的脆響。
吳少楓失聲尖叫了起來,冷汗不要錢的流淌了下來。
「啊,我的胳膊,我的腿啊!」
吳少楓的四肢,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蕭陽真氣震盪之間,竟然輕易便廢掉了這傢伙的四肢,而且,還是手術也接不上的那種。
吳少楓這輩子也只能是個殘廢了。
隨即,蕭陽像丟垃圾一般,將吳少楓給丟到了遠處牆上。
吳少楓咳血落地,生死不知。
然後,蕭陽緩步而來,一步一步的靠近吳秋敏夫婦。
「你不要亂來,蕭陽,我警告你,這可是法治社會,武者動我們普通人,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吳秋敏做夢都想不到,蕭陽竟然敢如此強勢,如此的肆無忌憚。
她,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啊。
下一刻,蕭陽一把將吳秋敏給拎了起來,就好像剛才拎著吳少楓一樣。
然後另一隻手薅住了她長長的頭髮,冷冷的注視著她說道:
「老賤人,這件事的背後,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如果你不說實話,你的下場,會比你兒子還要慘痛!」
「蕭陽,你最好冷靜一下,你老婆並沒有怎麼樣,你何必咄咄逼人,再說了你老婆也不在我這裡,為什麼來我這裡搗亂?」
「有種,你就去吳家祖地啊?」吳秋敏艱難的說道。
蕭陽淡漠的嘴角一扯,「吳家祖地我會去的,不過幕後指使的人,我也要知道,回答我的問題,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看來你的嘴還挺硬,不知道撕爛了會是什麼樣子?」
說著話,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匕首,緩緩的伸到了吳秋敏的嘴裡。
吳秋敏嚇的嬌軀亂顫,可是腦袋卻絲毫不敢動,因為她怕一動,自己的嘴就廢了。
葉雲舒曾經說過,無論任何時候,男人打女人都是不對的。
當時蕭陽便不敢苟同,就好比,現在這種情況。
蕭陽對這種女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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