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離不開錢,這是絕對的。
更何況是這種以幾十個世紀來計數,有組織的傳承,其要消耗的資金,更是大量。
最重要的是,像是竺城這種人,那邊的人讓竺城來帶齊天回去,甚至還提出可以跟齊天動動手,竺城絕對是宗師!
多大年紀的宗師!
竺城那張還顯得青澀的面孔,也就二十二三歲左右,正常大學生畢業的年齡,宗師!
天知道那羅剎裡面還有沒有竺城這種存在,有的話又有多少?
挑選天才,培養宗師,這其中的花費,有多麼可怕?
羅剎……
齊天關掉手機,看了囚牛發來的資料,再結合自己的聯想之後,齊天對這個存在,更加感興趣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齊天同樣如此。
主要是,齊天不認為自己這次過去會有什麼危險。
夜晚降臨,齊天也在發動著人,搜尋關於羅剎的一切消息。
第二天清晨。
齊天坐在一個早餐店中。
紅蛛帶著一個漂亮女人坐到齊天面前。
紅蛛看了眼女人,開口道:「你說吧。」
女人點了點頭,隨後沖齊天道:「齊先生你好,我叫卞雅,昨天晚上我所打探到的消息,羅剎已經形成了一個自給自足的生態體系,幾乎是隔絕與外界的接觸。」
齊天問道:「自給自足是怎麼延續後代的呢?」
所謂的自給自足,本身就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畢竟總不能近親結婚,繁育出來的後代會有問題,雖然沒有明確表明一定是這樣,但概率確實很大,幾
近兩千年的傳承,就算是從最近幾百年開始才自給自足,也會出現最後全是近親的情況。
卞雅開口道:「搶。」
齊天的目光變得冰寒起來。
卞雅繼續說道:「並且按照那個竺城的說法,他們並不把搶人當做是一件違法還是怎樣的事,甚至都已經演變成了他們那邊的傳統,男人到了二十四歲之後,必須要出去給自己搶個老婆回來,而且每一家至少要繁衍出三個後代,至於女人長大之後,要麼搶,要麼騙,但關於他們那邊怎麼賺錢的我並不清楚。」
齊天問道:「整個架構體系呢?」
「他也不清楚。」卞雅搖了搖頭。
齊天有些疑惑,看向紅蛛問道:「你那個吐真劑,對宗師管用嗎?」
紅蛛點點頭:「管用肯定是管用,但量肯定得大,到時候他身體不一定能受得了。」
齊天露出猶豫神色。
紅蛛連忙道:「齊先生,我覺得這點你就多慮了,你要知道,到關鍵時刻,當女人問男人要他的命的時候,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出去,那個人大概率是真的不知道。」
「也是。」齊天點了點頭,也沒再懷疑什麼了。
齊天換個角度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是羅剎的人,絕對不會派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人出來,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方法逼迫一個人將肚子裡的話全都說出來了,當上了一定劑量的吐真劑之後,任誰都沒法抵抗。
當初姜老頭
教導齊天的時候,是告訴齊天,想要避免對方用精神藥物,只有兩個辦法,要麼死都不要被對方抓住,要麼就是在某些問題上面,先催眠自己,那樣即便對方用了精神藥物,也沒辦法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我知道了,辛苦了,吃點東西回去休息吧,我去找他。」齊天起身,離開早餐店,去了酒店。
齊天推開一間房走了進去,竺城就住在齊天對面的房間。
到早上十點左右,齊天敲響了房門。
敲了半天門才開,就見竺城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口,見到是齊天時,竺城意外了一下,顯然與他想的不一樣。
「喝多了?下去吃點東西,喝點帶湯的舒服點,去洗漱一下吧。」齊天說道。
竺城先愣了一下,旋即點頭:「哦,好,好。」
竺城轉身準備關門,在關門的時候,竺城還朝外面看了一眼,當看到除了齊天以外沒有別人時,才把門關上。
齊天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鐘,這才見竺城出來。
「走吧。」齊天在前面帶路,竺城跟在後面。
到了酒店的茶餐廳,齊天要了兩杯喝的,要了些清淡的吃的。
竺城是很愛吃的,昨天在金廚那大快朵頤的樣子就跟餓死鬼一樣,但現在這一桌美味擺在眼前,竺城也吃,但卻顯得心不在焉,目光老是看向酒店大廳,或者看向窗外,似乎在尋找什麼。
「看什麼呢?」齊天好奇的問了一聲。
「沒……沒什麼。」竺城搖了搖頭。
「那就快吃吧,吃完我們
出發,你不是要帶我去羅剎呢嗎,那是你的任務,我們得快點離開了,我後面還有事呢。」
「哦,好。」竺城點頭,吃著東西。
吃完過後,一輛車停在酒店門口,齊天招呼著:「上車吧。」
竺城站在酒店門前,這邊看看,那邊看看,半天才上車,但目光一直都往酒店方向看著,直到車開遠了,竺城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
齊天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問道:「我們去哪?」
「我不知道。」竺城搖了搖頭,「你等我問下。」
竺城拿出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
過了一會兒,竺城沖齊天道:「向南走。」
「行。」齊天開車,一路向南。
路上,齊天也不停的問著竺城羅剎是什麼地方。
「我從沒去過羅剎。」
「你師傅還沒帶你回去過,每年都有人回去,天庭這個組織應該不是你們門派本來的稱呼,不然我們不可能沒聽說過。」竺城回答。
齊天又問了竺城一些消息,但竺城這個人,就是一問三不知。
當齊天問到羅剎有多少高手的時候。
「我不能說。」竺城搖頭。
「行吧。」齊天也不說話了,開著車,將音樂打開,那動感的音樂正是昨晚夜店裡放的。
音樂傳入竺城耳中。
「那什麼,齊天,我問一下啊。」竺城看向齊天,「昨天跟我們一起在酒吧玩的女孩子,是你的朋友嗎?我連她們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