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快來人!!!」
一下子便引得人滿為患,眾人看見那懸棺中的人心中頓時瞭然。
謝邂被送回來了。那…
那豈不是洛宇塵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死在了惡魔位面。
一陣急急忙忙之後,謝邂被順利的放置到一處醫療艙內,這個是全位面最頂尖的醫療設備,不過好在謝邂的生命體徵正常他們才敢放著膽子去救人。
啵~啵~
滴滴答答的心電圖的聲音環繞,我在一旁的身體檢測儀的屏幕上面顯示身體各項指標。
「心率正常!」
「呼吸正常!」
「患者沒有任何明顯的損傷,不過他這個腦電波好像好像是在…做夢?」
上面的,腦電波有規律的跳動著,按照他們最有經驗的神經科主任的話來說,有很大概率是在做夢。
也就是說謝邂,此刻能聽到他們的話,而且還是有意識的。
但是那一天大家都看到了謝邂是被君主殺死的,這無疑是既定的事實,但是現在看來,又解釋不通。
「你覺得他是出於什麼目的?」
雅麗愁眉苦展,娜兒那一邊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那一些不該說話的人閉嘴。
雖然不知道洛宇塵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但隱隱之間雲冥似乎猜到了。
震了震神色,雲冥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說洛宇塵留下那個底牌現在在誰的手裡?」
「當時我們可是親眼看到那座小山高的五色石頭飛向世界之壁,但是在戰後那塊石頭又突然消失不見了,我覺得……」
「不用猜了,我想那應該不是給我們留的後手吧。」
「你的意思是…」
娜兒?
不!怎麼可能?
既然他這麼做了定然有所深意,那為什麼不直接將那最後的底牌交到他們的手裡?
「醒了!院長!謝邂他醒過來了!!!」
樂正宇,奪門而入,看到兩人交談的畫面有些尷尬,又默默的想要退出,卻被突然的打斷。
「怎麼回事?」
「謝邂才剛剛醒過來了,不過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他還是強烈要求想要見一下你。」
或許他那邊有什麼線索?
謝邂既然是被送回來的,那是不是可以說明洛宇塵現在很安全?
但越是在這種動盪的時候,各地發生了暴亂概率就越大。
不過那些邪魂師似乎收斂了許多,並沒有這個時候趁機蠱惑人心。
在一新人匆匆忙忙的趕到療養室的時候,那張床前已經大大小小的站滿了人。
床鋪旁邊是一些鮮花,還有一些蔬果。
謝邂平躺在床上略顯慘白,手掌處打著輸液針,輸液管中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落下。
「院長…」
謝邂剛想起身又被一隻大手摁了下去。
嗯!
「你能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能不能別跟小孩子一樣總是胡來!你身體什麼狀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原恩夜輝帶著半張面具,另一隻手卻死死的壓住謝邂的肩膀。
「原恩…你…」
謝邂看著心心念念之人,心中像是一滴水匯入大海一樣掀起陣陣波瀾。
「對不起原恩~可是老大……」
一說到洛宇塵的時候,他的眼眸處儘是黯然神傷。
臨行前,他的耳邊遊蕩著一句話。
「放心吧,我帶你回家!」
可是事到如今,他回來了。
生死不明的卻是他一個人,古月的危險程度自然也是不妨多讓。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呢?」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謝邂,對於洛宇塵的生死,他們依舊抱著極大的好奇心。
人定勝天,那也得看看是在什麼時候,現在全村的希望都在他一個人身上,又怎能讓他們不心急呢?
「咳咳咳~」
謝邂聲音沙啞,忽然猛烈咳嗽起來。
「你們就先別問了,等他身體好一點再說!他這個樣子,恐怕你們想知道的他也說不出口吧。」
原恩夜輝站起身,張開雙臂擋在了謝邂的病床前指責道。
雖然二人並沒有確立明確的關係,但是護夫屬性爆發的原恩夜輝可不管這麼多。
雲冥看著閉目躺在床上謝邂衛生幫的人招呼。
「都算了吧,讓她先休息幾天,咱們的事情急不來。」
「院長,十萬火急還急不來,這個時候才更應該……」
林默笑急了,還想要挽留些什麼但立馬被回遁了一個眼神,緊接著就是一頓呵斥。
「大難當頭緊靠他一個小輩,口中又能問出些什麼,還不如到前線去做好充分的準備!」
「散了吧!!!」
一些人走後。
謝邂悄咪咪的睜開眼睛,但是一擊重拳,突然落在了他的胸口。
咳!
「痛!」
一聲慘叫。
當然是在意識到自己發出這麼大動靜以後謝邂又趕忙將自己的嘴捂了上來。
「還裝,你要等到什麼時候?」
原恩夜輝扭著謝邂腹部的一塊贅肉輕輕旋轉,有些不滿的說道。
「小輝輝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當初是怎麼捨命救你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謝邂一副痛心疾首拿著一塊手帕,故作擦眼淚道:「真是多情總被痴情誤,當真沒有真情在~~」
「啪沓!」
房門打開。
「院長?」
謝邂一下子就收回來那一副賤嗖嗖的樣子。
雲冥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了一下,發現這小伙子不僅啥事沒有,而且修為還暴漲了一大截。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
「放心吧,我已經用神力將這間屋子隔音了,沒有人能聽到我們的談話。」
「你想說什麼,盡情的說。」
「還是院長懂我,如果不避開那些人的話,恐怕又要污衊老大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既然將希望寄托在一個人的身上。」
「長話短說,他們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雲冥嘴角抽了抽。
你不知道個鬼啊,你不知道還給我使暗號,叫我避開那麼多人,合著白演一場戲?
「你要相信我啊,我還真不知道。」
「實話實說!」原恩夜輝臉上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有些溫怒的威脅道。
「確實沒跟我說,他想要做什麼,但是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大路上了。」
「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