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淮中本不願過去,可這麼一堆事情突然砸下來,他反倒睡不著了。••¤(`×[¤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想著能不能與馮氏商量出一個對策,這才過去。
馮氏並沒有遮掩臉上的傷,但還是命人準備了些果子點心。
「老爺,快來這裡坐下暖暖。」馮氏為著女兒,撐著溫柔的笑臉對著黃淮中。
只是面上的傷疤讓她看起來不僅不溫柔,而且有些面貌可憎。
反正老黃是被嚇到了。
但兩人畢竟夫妻多年,許多事情也習慣了,他上炕坐下,舒服地往後一靠,關心的問了一句,「珊兒如何了?」
馮氏聽到他的問題,眼神閃了閃,嘆氣道:「我哄著她靜下來,這才睡著。」
她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爺疼愛了珊兒這麼多年,若是她真做了妾室,那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啊!」馮氏一邊拭淚,一邊注意觀察黃淮中的神態。
見他沉思,便繼續道,「大小姐要是一起嫁過去,既全了當初定親的初衷,又讓兩個孩子都能成為正妻。」
何樂而不為。
「最後,是我的一點私心。」馮氏頓了頓,黃淮中也從看了過來,私心?他要聽聽。
「咱們家的情況老爺也知道,我私心想著,若是她們姐妹嫁做一處,那隻要姐姐的一份嫁妝便可以了,我再給珊兒貼補些銀子,到時候也不至於動了咱們家的根本。」
黃淮中這才想起,前不久自己那反了天的大女兒跟他們要段氏的嫁妝。
馮氏說的,確實是個辦法。
雖然兩個女兒嫁到一家說出去不好聽,但畢竟不是兒子,女兒什麼的,對於黃淮中來說,真的沒那麼重要。
心底認同馮氏的話,但卻不會馬上就同意,否則說出去不好聽。
「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
雖然如此,馮氏卻看出了他的真實想法,便沒有糾纏,反而說道:「不急,也不能晉南伯府那邊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燕芳!」她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又對黃淮中道:「老爺今天累了一天也沒有好好鬆快一下,讓燕芳伺候你休息吧。」
黃淮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以前兩人感情不錯,他也從沒有對馮氏身邊的丫鬟動過心思。
可見到燕芳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看他的目光水盈盈的,讓黃淮中心裡也泛起了漣漪。
只是該裝還是要裝,「夫人,我對你身邊的丫鬟沒有那心思,你就別試探為夫了。」
馮氏拉著燕芳的手交到黃淮中的手裡,「我這臉恢復還要時間,老爺身邊不能沒人,燕芳是個好的。」
見馮氏是認真的,黃淮中也便不客氣了,「我也累了一天,那就去躺會吧!」
看到兩人出去,馮氏這才由著唐嬤嬤扶著她去躺下。
「夫人,你別傷心。」唐嬤嬤思忖著安慰了一句。
馮氏勾起唇角冷笑起來,「不至於,一個妾室而已,只要越不過我,都不重要。」
她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那邊黃淮中去了廂房,燕芳伺候他洗了臉腳躺下後,自己也脫了衣服爬到了床尾。
炕早都被燒得熱熱的,黃淮中聞著床上的馨香,乏勁也有些上來。
吧書69新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的腳被放在兩團軟乎乎的肉上,「奴婢給您暖腳。」
「嗯!嗯?」黃淮中剛有的那點困勁,瞬間就消失了。
小小盡興了一把,他才沉沉地睡去。
燕芳給他蓋好被子,將屋裡的亮都遮了起來,這才去了馮氏那邊。
馮氏靠著,看到燕芳進來時嘴唇還有些腫,走路的姿勢也不大對勁,心中便已有了猜測。
「快點過來,坐到這裡。」她拍了拍床沿。
燕芳行過禮後才緩緩坐下,只是看她坐下時臉色有些不好,馮氏眉頭一皺,心中對黃淮中的無恥狠狠唾了兩口。
「老爺不是累了?你沒事吧?」她對唐嬤嬤道,「去拿藥。」
等著人走了,馮氏這才有點愧色,「老爺愛玩些花樣,你忍忍!你放心,那藥不是避子湯,是補藥。」
燕芳擺手,臉色古怪,「奴婢沒,沒多想,老爺沒,沒用……是用……」
馮氏看她語氣不對,在她耳邊問了一句,見她點頭,馮氏一巴掌拍在床沿上,「這老東西,你第一次,他怎的如此過分,傷到了嗎?」
燕芳沒接話,只是搖了搖頭。
唐嬤嬤將補藥端來,馮氏看著她喝了,這才讓她去休息。
「唐嬤嬤,我有點擔心!」馮氏越想越覺得心慌,「按理說燕芳是我這裡出去的人,他這樣,是不是對我不尊重?」
唐嬤嬤倒是想得更明白些,「夫人,老爺對您尊重是不會改的,至於那丫頭,不過就是個丫頭,是個玩物而已,你還要老爺如何做?」
「老爺玩得盡興了,答應起您的要求才能更痛快。」
「可是,要苦了這丫頭了。」馮氏嘆了口氣,「你去找個青樓的人來,教教她。」
唐嬤嬤是過來人,低頭垂眸,說出的話卻更殘忍,「夫人,也許老爺就喜歡生澀的。」
馮氏瞪了她一眼,「你個老東西!」
……
黃淮中直接睡到了半夜,算算時間睡了有將近六個時辰。
醒來就感覺到自己龍馬精神,「燕芳。」
迷迷糊糊聽見老爺喊自己的名字,燕芳心中一緊,連忙起身,「老爺,奴婢在,在這。」
「什麼時辰了?」
「才寅時末,您今天不是沐休麼,還能再睡一會。」燕芳說話間,能感覺到黃淮中拉扯了自己一把,意會到之後她連忙爬了過去。
黃淮中卻並沒有做什麼,反而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肩膀問道:「夫人說給你安頓什麼事情了?」
燕芳「嗯」了一聲,「夫人說她的臉暫時好不了,您又忙,她需要一個傳話的人。」
「二小姐的事情,她沒給你安頓?」
燕芳露出些疑惑,「二小姐怎麼了?」
這下黃淮中也覺得奇了,「你昨天不在府里嗎?」
「奴婢去山上給老子娘燒寒衣了,這五天都不在府里,昨天下午才剛回來。」
黃淮中也是知道她家裡的情況,看她並不似作假,便明白馮氏確實是單純給自己送來一個可心的人。
從昨天下午看,她也真的什麼都不懂,可越是這種,越讓他有調教的興致。
「去,給我暖暖腳。」
「是!」
黑暗中,被濕潤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