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沿前陣武者們大聲驚呼,奮力進行反擊,召喚出的幾個巨型虛相聯手,試圖將地上生出蛇形怪獸的妖獸屍體大力轟飛,儘量的讓怪物遠離前陣。【Google搜索】
可是地面上妖獸屍體重組怪獸已經成型,六七條蛇頭下的屍體血肉都是凝成了一條粗大的蛇尾,巨大的蛇頭又是接連咬中了幾個武者,見他們也是一口吞下,消失在了蛇腹之中。
鍾印瞪大眼睛,嘴唇有些哆嗦著尖叫起來:「這是什麼妖獸!它怎麼從其他妖獸的屍體上生出來的,它……我知道了,這是夢魘獸!快給我去殺了它,不要讓它過來!」
寧越在血色怪蛇出現後,就一直飛在空中觀察,他不知道在城外所殺的夢魘獸已經成了鍾印心中的陰影,所以在這般焦急的下令進攻,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妖獸屍體產生的變異體上。
熟悉的蛇身樣式,就如同在夢魘空間中看到的那隻一樣,巨大的蛇身,分叉的多條蛇頭……
寧越只覺得眼皮一跳,立刻喊道:「所有人靠攏後撤,遠程攻擊,遠離這隻夢魘獸。」
寧越的喊話還是慢了一步,前陣的無武者們雖然得令準備後撤,可是吞掉武者的蛇形多頭夢魘獸速度激增,又是多生出三個蛇頭,徑直射進了武者前陣之中。
「少主小心!」
鍾大負責指揮天鍾帝國的武者作戰,結果發現一隻夢魘獸新生的蛇頭好死不死的穿過人群,射向了接近前陣的鐘印,這馬上令他心膽裂喪,大聲驚呼,要是鍾印出了什麼事的話,他們這些來自天鍾帝國的武者逃不了殉葬的結局。
鍾七一直跟在鍾印身邊,也是見著場中夢魘獸蛇頭的攻擊襲來,馬上指揮身邊三個貼身保護鍾印的親衛攔向蛇頭。
三個武者就如同不知危險為何物一樣,燃燒著全身魂力,拔刀前沖,瞬間就在空中拉出三條魂力閃光,與巨大的蛇頭在空中相撞在一起,激起一片漫天爆射的血花。
兩個武者成功的斬中蛇頭,燃燒的魂力消散,在蛇頭上劈砍出兩道長長的傷口,將蛇頭的沖勢減緩了不少,可是兩人在做完這些之後,身上魂力爆發耗盡,在刀勢用盡之後,就失去力氣,轟然墜地。
最後一個武者配合默契,同樣燃燒全部魂力,在同伴製造出絕佳機會之後,後來居上,刀鋒對準蛇頭眉心,準備接上致命一擊。
可惜的是,這個親衛武者自信的必中一擊驟然落空。
無皮的血腥蛇頭一揚,巨大蛇嘴張開的速度快的驚人,就像是青蛙的彈舌卷纏飛蟲,用一種遠超武者反應的速度將第三個武者吞進口中。
武者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子就被蛇頭吞進了肚子,蛇頭上被前兩個武者劈砍出的傷口也是開始恢復,被武者和地面妖獸的血肉快速填滿。
「攻擊!保護少主!」
鍾大的不斷張大的嘴巴一頓,隨後命令聲大聲喊出,看著三個保護鍾印的親衛死掉,他卻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這三人替他爭取到了時間,他必須在夢魘獸傷到鍾印之前,纏住這顆蛇頭。
天鍾帝國的武者們得令,都是毫不猶豫的放下手中的戰鬥,相較於寧越的命令,他們更優先聽從鍾印幾人,前方的真是頓時混亂起來,近千天鍾帝國的武者全都向著鍾印涌去。
「蠢貨!」
白星武氣得大罵一聲,天鍾帝國的武者一撤,直接將令大天魔宗武者結成的前陣缺失了一大塊側翼防護,被夢魘獸操控的妖獸立刻運動起來,前仆後繼的沖了上來。
寧越也是驚訝皺眉,他也是沒想到鍾大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大天魔宗的數十個武者眼睜睜的看著妖獸衝到近前,卻完全來不及進行閃避,瞬間變成了一地的屍體。
白星武拔出長劍,用最快速度飛向前陣,青龍虛相快速在陣勢缺口盤旋撲擊,暫時阻攔住了妖獸瘋狂的衝擊。
寧越看著戰局一下變得混亂,再次拔劍在手,他雖然知道與妖獸的戰鬥一定會有傷亡,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因為天鍾帝國的指揮出現了明顯的失誤,居然為了鍾印一人,放棄了共同結陣對抗妖獸的大天魔宗的武者。
可是寧越不得不先壓下對天鍾帝國一方的憤怒,召喚出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直接落在陣前,全力抓住地面上的多頭夢魘巨蛇,不顧蛇頭撕咬,全力將這個致命的威脅遠遠擲開。
多頭夢魘巨蛇的蛇身劇烈扭動,試圖從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手中掙脫,可是寧越不敢有任何大意,要是被這隻巨獸衝進武者陣地,那麼最少有一半武者將遭受狠辣屠殺,他不得不拼著一定的神力受損,也要成功。
天空頓時飛起一條巨大的蛇身,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手中也是瞬時凝練出六柄魂力巨劍,全力向著空中的多頭夢魘巨蛇擲去,
巨蛇蛇身在空中避無可避,六柄魂力巨劍在射中蛇身的時候產生劇烈爆炸,將原本就沒有完全凝實的巨蛇轟然炸碎,生成了一片腥臭血雨,從天而降。
密林中血雨落下,突然間響起大片妖獸慘嚎,寧越在空中望向林中,神色頓時一緊,多頭夢魘巨蛇爆碎後揚灑的血雨落下,居然將地面上的妖獸全身腐蝕。
數千鮮活的妖獸,在血雨落下後無處躲閃,全都被落在身上的血雨將身體腐蝕的破爛不堪,血肉離散,就連白骨也是被腐蝕的不見蹤影,整個林區地面就像是鋪滿了一層血色的沼澤厚泥一樣。
妖獸的沖勢不由一緩,大天魔宗武者藉機後撤,馬上在寧越身下的河沿附近重新結陣。
鍾印被之前多頭夢魘巨蛇的衝擊嚇得臉色慘白,要不是三個親衛捨身阻攔,他弄不好已經成為蛇口碎肉,現在被鍾大和鍾七帶回河沿,可是周身還在不斷顫抖著停不下來。
鍾大似乎也是知道剛剛的救援命令坑了大天魔宗一道,乾脆不做解釋,在河沿獨立結陣,目光閃爍的望著空中的寧越,心裡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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