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五行宗

  寧越將身形潛入密林中後,尋對方向,很快就回去了雁行宗車隊駐紮的村莊。

  一路行來,寧越的腦中,還在想著之前偶然經歷的那次短暫的戰鬥。

  剛剛在空中飛行,他只是動身閃避,並沒有出招動手,可是憑著飛行術融合身法閃避,從容退走,也算是和對方交手一次,相信對方絕對看不出他的功力深淺,他也只能看出那人武學造詣的冰山一角。

  寧越暗自忖度,這個車隊頗大,只看規模,要比雁行宗這邊的車隊大上十倍不止,氣勢上也是頗為雍擁華貴,應該也是一直參賽隊伍。

  寧越還沒走到自己的院子,就見到有人引著李寒孤來尋他的住處。

  兩人客氣的隨意說了幾句,寧越就將李寒孤引進了他的院子裡面,令僕從上了茶點,兩人坐在屋中喝茶閒談。

  李寒孤這一次完全確信寧越會在八派論劍上嶄露頭角,對寧越的期待也是變得更大,晚上過來,還是繼續給寧越指點八派論劍的注意事項,還有來參賽的各方勢力。

  寧越慢慢的喝著茶,認真的聽著李寒孤的講述,中間時不時的反問幾句,李寒孤也是認真作答。

  寧越思忖了一下,在一次插口中輕笑一聲,問道:「寒孤師兄,今天我去村子外的密林修煉了一會兒,結果見著山西邊的大路上,有一隻車隊,只是護衛,就都佩戴者強弩勁矢,一個人施展出的劍法,揮擊間就是數十道小比長短的劍氣射出,血樣顏色……寒孤師兄可知他們是哪個參賽的門派嗎?」

  李寒孤認真聽著寧越的描述,眼睛緩緩轉動了一下,說道:「從你所說的劍法特徵來看,八派之中,與之符合的只有五行宗的修煉功法了,所以你見到的車隊,應該就是五行宗門的人。」

  寧越點頭,這些天也是簡單了解了一下八派的實力強弱,五行宗號稱門派弟子為八派之最,有著這樣大的排場也是在情理之中。

  李寒孤看寧越沉默不語,也是喝茶潤口,繼續說道:「五行宗弟子眾多,有著十、六大弟子深的門派培養。」

  寧越放下茶杯,神色微動,問道:「那五行宗這一次是十、六個弟子都來參賽?」

  李寒孤搖頭,笑著說道:「大賽數年一次,五行宗十、六大弟子有些已經參加過比賽,不會再來,據最近得來的消息,這一次五行宗參加比賽的會有四男四女,跟咱們雁行宗參賽人數一樣,四個男弟子分別是馬冬,馬石碭,文無極,華西州,女弟子是沐蓉,沐蕊,樂瑤和葉溪虞。」

  寧越認真聽著,輕輕點頭,知己知彼,更有利與比賽,在剛才和五行宗某個弟子交手後,他在離開時感應到車隊中數道凌厲魂力,實力俱是不低。

  李寒孤看寧越聽得認真,繼續說道:「五行宗這一代的掌門叫徐問機,整個五行宗在他的手中壯大了不少,不可小視,他們宗門秘傳的五套命魂圖更是在大乾王朝聞名遐邇,傳說甚多。」

  寧越垂頭喝茶,把李寒孤的話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

  李寒孤神色認真了一些,說道:「五行宗五套命魂圖相當奇特,分別是重生鳥,水猿精,吸血魔騰,如意金身,山嶽巨猿,每人入門都是選修一門,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再修其他四門,將五種秘法組合修煉,威力非凡。」

  寧越聽得仔細,聽到五行宗的秘法可以結合修煉,馬上就聯想到五行之力,相剋相生,心裡也是多出了一絲好奇。

  他現在修煉的秘法只有萬靈寶鑑和搬天正、法,完全無法體會五行關聯的多種秘法要怎樣修煉,只是想想就覺得不凡。

  李寒孤看出寧越神色變化,聲音放低,又是沉聲說道:「相傳五行宗原本更加興盛,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們宗門的五種秘傳其實已經失傳很久,現在五行宗的秘法,都是後來根據五行宗一代代繼續拼湊補全出的版本,要是傳承不失的話,五行宗一定會比現在更強。」

  寧越聞言輕嘆一聲,心思百轉,卻是在想什麼時候再能遇到五行宗的弟子,找機會好好交手一次,好去體驗一下這五種秘法。

  李寒孤的神色劍也是有些惋惜,說道:「其實八派傳授弟子的秘法,大都有所不全,也是實屬無奈,像是五行宗的重生鳥,水猿精,吸血魔藤,如意金身和山嶽巨猿的虛相,是一個天才前人所創,分別對應火、水、木、金、土,有道是:五行各屬,萬象所為,宗歸合一,乾坤底定!這門功夫必須先將五行相應的秘法練到極致,然後同修共融,威力強大無匹。」

  寧越聽得心馳神往,手指下意識的輕敲著桌子,感慨說道:「沒有機會親眼見著前人完全的五行秘法,這是可惜。」

  李寒孤也是同意點頭,想了想,才又說道:「世間像是五行宗這樣缺失秘法傳承的門派,已經不知幾何,咱們雁行宗的各類秘法,最高也只有六階秘法,跟傳說中那些九階上下的秘法根本無法相比,就如同你所修煉的六臂秘法,傳說要是能修煉完全秘法,將功法修煉到極致的話,完全可以搬山斷河,力大無窮。」

  李寒孤說到這裡,也是陷入了一陣深深的感慨中,喝著茶水,一段時間沒有發話。

  寧越笑笑,心裡暗咐道:「要是沒有在那個神秘古堡得到搬天正、法的話,自己或許真要修煉雁行宗不完全的六臂秘法,兩部秘法相較,確實有著太大的差距,由搬天正、法觀之,九霄天界那些沒有失傳的秘法,定然也是強大無比,只是可惜都以失傳……」

  寧越和李寒孤說到這裡,心裡巨石感慨惋惜,又閒談了幾句,李寒孤就告辭離去。

  寧越靜坐半晌,夜半又是開始閉目思索,將晚上借著萬里煙雲獸和雷光獸虛相的飛行經歷反覆回憶,靜心思考兩種虛相飛行方式,究竟哪一種更加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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