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郡主聽著身邊幾人的對話,不由對他們和藹笑道:「你們說的沒錯,咱們樓蘭郡在這金沙秘境中實力排行前十,齊州領完全無法相比,所以規則都是人訂的,咱們比他們強,欺負了他們也是正常。【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樓蘭郡主身邊的人聽了都是轟然應諾,令領樓蘭郡主的神色微緩,看著半身金光的武將動手的時候,眼底也是泛起一絲期待。
若論實力,其實武將軍本就是樓蘭郡主麾下一員猛將,在這一次開啟金沙秘境之前,更是得了魔紋果核,激發了潛力,所以他才更加心甘的為樓蘭郡主賣命。
眼見著獨眼巨人虛相中的黑色暗黑神炎在眼中蓄滿,一股黑色魂力仿佛煙霧一樣從獨眼中四溢而出,就仿佛一座就要噴發的火山,只是溢散的魂力就將空間都灼燒的劈啪作響,仿佛隨時都會崩碎一般。
寧越見狀,也是準備喚出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直接轟殺掉空中武將,他確信如果出手,絕對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機會。
可是就在這時,白洛洛突然走到寧越身後,拉住他的手臂,傳音說道:「哥哥,我感受到那人虛相獨眼裡的魂力火焰極為陰暗,引得我的夜叉明王法生出了一些反應……」
寧越聞言,還是將白洛洛護在身後,他雖然覺得對手危險,可是也沒有堅持出手,白洛洛一向懂事,不會無緣無故的出來搗亂。
白洛洛姣好的眉毛微蹙在了一起,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我體內的夜叉明王魂力感應到這個獨眼巨人虛相之後,就有一種試圖自我調用魂力凝實的感覺,其中幾件魂力法器的反應最為激烈。」
白洛洛說話間,將纖細右手攤在寧越身前,一股暗紅色的魂力升騰而起,凝成了夜叉明王虛相一隻手裡的金剛鈴鐺。
寧越仔細感應著白洛洛身上有些躁動的魂力,發現這些魂力只是沿著夜叉明王法的魂力循環路徑快速遊走,感覺就像是一隻受到威脅的野獸,正躍躍欲試的準備從鈴鐺中衝出。
寧越沒有阻止白洛洛,只是護在少女身後,任由她進行發揮,夜叉明王虛相明顯受到魔紋果核的影響,令白洛洛的虛相秘法產生了一些異變。
破空聲音在空中隱隱響起,獨眼巨人虛相身上的魂力在空中閃爍波動,隨著一聲如同炸雷般的聲響在空中轟響,一道晦暗至極的火焰射線從獨眼巨人的獨眼中爆射出來。
這股火焰足有數丈粗細,在空中劃出一道孔雀開屏般的閃光,直接撲射向寧越所在的金沙船。
頓時間,與寧越處在同一船上的其他乘客,都是感受這暗黑炎光封鎖了金沙船左近所有空間,竟然讓人生出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白洛洛站在寧越身前,空中暴、亂的空氣令她眼神更加明亮。
她站在船頭,身上的衣衫獵獵作響,眼見著鋪天蓋地的火焰就要將船尾整個包容進去。
兩艘船這時已經接近了船塢前方,船上的人甚至能夠看到船塢中靠岸停好的一排巨船,船塢中的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水路上兩船的追逐,不少人都是向著這邊觀望了起來。
白洛洛頭上繫著的髮帶也是被風壓吹起,可是她的雙目無比凝亮,如果她這樣用身體硬抗漫天黑色火焰的話,必定會被灼燒的屍骨無存。
這也是船塢上一行人觀望的疑惑。
「後面那獨眼虛相用的是暗黑神炎?這種陰毒的秘法也真有人在修煉,要是有人中了這股黑炎的話,全身魂力都會被侵蝕殆盡,隨後肉體才會被消熔成一灘灰燼,前面那艘船究竟怎樣得罪了後船,竟令他們放出這樣的秘法。」
「我只記得後面那船是樓蘭郡的,最近這些年,樓蘭郡的那個郡主算是嶄露頭角,明里暗裡不知道針對了多少於她有礙的勢力,我看前面那船就是一個吧。」
「前面那船不認識,應該是排在末位的幾個小勢力,看樣子是被樓蘭郡盯上,想要針對他們。」
「我就說前面那船怎麼這樣拼命逃竄,原來不是後面那個的對手,可是就算他們這樣套,船速也決計快不過那暗黑神炎暗的。」
一個身著金色長袍的中年人在浮島內向著船塢走來,一下子就聽到了這些人的對話,不由嘀咕了一聲:「又是樓蘭郡,不知道那個瘋女人又要針對那方勢力,不管了,要是齊州領的人來了,我先引進別院,就算是她發瘋也是影響不到這邊了。」
這時候有人見著金色袍服的中年人,神色不由忍俊不禁,打了一聲招呼:「四十三號特使,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齊州領的船是你負責引導的,你還不快去看看,那船都快被別人打落了。」
什麼!
四十三號特使今天早早趕來船塢,心喜的準備接待一個齊州領的天才來到主島,整個腦子都在幻想這一次接引天才成功,會不會在金沙宗內的職務有所提升。
可是現在,他卻一下子得知剛剛見到的兩艘金沙船里,居然有一艘就是接引他那個齊州領天才的飛船,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樓蘭郡的大型金沙船正在不斷追殺著他的天才!
四十三號特使馬上顧不得風度,快步從船塢內外行走的人群中猛穿了過去,接連撞倒了幾個人都沒有反應,他的心裡現在裝滿了擔心,一旦他所在意的女天才被樓蘭郡主擊殺,他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了。
只是等他衝到船塢沿路,就見著大金沙船上空的獨眼巨人射出了暗黑腎炎。
四十三號特使瞬時間急的跳腳,想要衝出船塢救人卻不得不面臨主島外層強大護罩,以他的實力,根本沖不破護罩的禁制,可是要按部就班的乘船出行,根本來不及救人。
就在四十三號特使這樣焦急的時候,不遠處有笑聲響起。
他怒而轉頭,就見著幾個穿著金色袍服的人在靠近船塢的一邊走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衝著他古怪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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