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乾坤 第七十五章、其他的辦法

  就在寧越和彭峰出言相對的時候,場中五張請柬的報價已經到了六千萬兩,加價的價格也是開始變得慢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彭峰顧不得再與寧越口角,收回注意,直接報了一個八千萬兩的高價,在座的競拍者不少都是暗暗蹙眉,這一次拍賣會上請柬拍賣的價格,比所有人預計的都要高出不少。

  不少常客都是在心中盤算起來,如果價格都是這樣高的話,他們未必不能等著幾年後的下次拍賣,都是覺得金碧輝煌的大秘境雖好,可是要是賭上現實中大批的產業物資,還是有些不值得。

  他們並不像是彭峰一樣,早早就知道大秘境的特別之處,自是選擇放棄。

  只有一些真正的世家大族,他們其實並不是十分在意大秘境的請柬,也只是略微分散出一些注意力,關注著這次拍賣中的局勢變動。

  彭峰之前與寧越相爭請柬落敗,這一次喊價開始,就如同一隻受了傷的野狼,只要見著有人加價,就狠狠提價咬上一口。

  反正在他來看,只要沒有羿家那種瘋子,他們彭家一定是會能爭取到一份請柬的。

  寧越看著彭峰喊了兩聲報價,將價格提升到了八千萬兩,其他的競拍者也是開始有些畏首畏尾,大致是覺得這次價格高的有些離譜,都是有了一副不大想繼續競爭下去的樣子。

  他不由又是插口問道:「彭家公子可是考慮好了,那份魂玉確實不賣?」

  彭峰這時在競拍上風頭正盛,聞言沒好氣的瞪了寧越一眼,喝道:「哪家的下人這樣沒有眼色,我彭家魂玉這樣珍貴,豈是尋常人所能覬覦的!」

  寧越就像是沒有聽到彭峰譏嘲一眼,神色古井不波,點了點頭:「那好,既然彭家公子做了決定,那我就只好試試其他的辦法了。」

  彭峰以為寧越沒了辦法,出言威脅,不由陰狠的咧嘴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這裡可是齊州領,我彭峰的話可是說一不二!」

  馬三眼神雖然看著拍賣,暗地裡卻一直關注著風蟬兒一邊的動靜,他原以為寧越會比較溫和的去私下與彭峰交易,雙方雖然有些撕破了臉面,可是一些交易未必不能私下進行。

  他覺得羿家已經展示了足夠的財力,如果出價合理的話,彭峰為了家族的利益,或許也會同意賣出魂玉。

  可是一開始就沒想到寧越會這樣當著全場賓客,直白的去問彭峰要買魂玉,看到這裡的時候,他不由看了一眼風蟬兒,見著這個主家的居然完全不管自家管事,就任由寧越在這裡張揚直買。

  「真不知道是這個羿家是怎麼回事,一個管事居然就敢口出狂言,說是任由彭峰報價,這樣一激,彭家如何能願意把魂玉賣給他們。」

  馬三暗地裡搖了搖頭,卻依舊眼觀六路,將整個鳳凰樓酒宴的情況都收入眼中。

  不少看著寧越和彭峰對話的勢力,也是紛紛搖頭,看得出雙方這是交惡已深,不過他們都是喜歡看熱鬧,也是想看著彭峰拒絕以後,寧越會怎麼去做。

  只是寧越接下來的舉動,卻是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所有人都見著寧越被拒之後,看也不看一臉得色的彭峰,輕輕舉起手掌。

  議論著頓時在酒宴各處響起。

  「他這是要做些什麼?」

  「不會又是要報價吧,他羿家已經得了五張請柬,怎麼這時候還要競爭?」

  「我看他求買那個什麼魂玉變成,這是要去噁心彭家了,到時候只要他一點點的抬高價格,彭家肯定還是要應下的。」

  「可是羿家不是剛花了一萬萬兩千萬兩黃金的物資嗎,要是彭家與他相互抬價,到時候讓給羿家,那羿家豈不是就會傻了眼睛。」

  「我看真是說不準,要是羿家的這個下人惡意競價,還搶拍到了一個高價的話,他們還真得要了。」

  「嘿!我真想看看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還有沒有錢能拿得出來。」

  彭峰對這些話聽得清楚,再看向寧越的眼神滿是怨毒,對寧越簡直恨得要死。

  他現在手裡雖然有著價值共一萬萬兩千萬兩的物資財富,可是自然能少花一分就是一分,要是被寧越逼得把價格抬高,他還真是忍不住這口氣,一定會攀比出價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寧越輕揚的手臂之上,在秘境特使點了幾人的叫價之後,又是輪到了寧越。

  寧越神色平靜,心裡卻在暗笑出聲,他也是聽到了周圍不少人的議論,甚至如願的引來了馬三的注視,可是有著大光明宗和他在乾州勢力的兩座靠山,他果真如同這些人所猜的金錢有限?

  這怎麼可能!

  大光明宗有著上萬年傳承的底蘊,他在乾州大型的商業也是磅礴發展,共有的財富已經不可數計。

  寧越心裡無數念頭閃過,看著台上的秘境特使終於點到了他,不由淡淡開口。

  「羿家!一萬萬兩千萬兩!

  寧越的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的二中不啻於炸響了一聲天雷,所有人的猜測都是落空,都是沒有想到寧越會一鼓作氣的將價格直接提到這種程度。

  不少人都是暗自計算過彭峰手裡掌握的財富,大致算出共有一萬萬兩千兩百萬兩左右,這時見著寧越報出這個價格,馬上就是想到是在針對彭家。

  彭峰的臉色已經變得漆黑一片,他怒視著寧越,一時間也除了對寧越恨之入骨,腦中也是混亂一片。

  「現在手中的一萬萬兩千兩百萬兩的財物,可是還有借債,要是一點不剩的話,或許族中的商業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彭峰努力的用腦中剩下的理智認真分析,恨不得將寧越挫骨揚灰,可是他卻是想不通寧越這是在真的報價,還是在逼他將最後一點資本全部拿出來。

  不僅是彭峰,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驚訝寧越這番果決,寧越這樣一來,完全將彭峰逼到了極處,必須儘快做出抉擇,究竟是爭還是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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