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樣的實力!
一群巡邏士兵面面相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彥在兵馬寺跟在宇文翼身邊,在他們的印象中已經是極為強大的武者,可是卻被寧越追的漫天亂飛,讓他們看得眼花繚亂,最後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寧越制住李彥之後,眼神仿佛隨意的向著巡邏士兵這邊掃了一眼,幾個巡邏士兵感到寧越的眼神,頓時身子都是一顫。
他們馬上又是想起寧越並非只是位高權重,之前所提到的傳聞中,更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強大武者。
就在前一陣,寧越在麒麟城裡接連挑戰了那麼多強大武者,最後卻沒人敢去找他的麻煩,甚至有一些傳言,說是寧越的已經成為了麒麟城最強的年輕一代的高手,就算是白星武也不是對手。
雖然這種傳言的可信度,在很多人看來,可信度還是不大,可是在這些巡邏士兵的眼中,這些傳言至少已經證明,寧越的實力,至少已經算是麒麟城中可以橫著走的強大武者了。
比起這些巡邏士兵受到的驚嚇,李彥這時只覺得有苦說不出。
他現在被寧越生硬的按著跪在地上,總算是真實的感受到了寧越真實的實力遠超他不知多少,非但已經可以凝練四階虛相,真實實力絕對要遠超普通四階虛相的武者。
自己的運氣究竟是有多差啊,居然碰到了這樣一個修煉速度如同怪物般的武者,只是一年時間,就從一個自己可以輕鬆殺掉的普通武者,變得這樣強大。
李彥真想使勁晃幾下腦袋,希望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肩膀山如同山嶽般沉重的手掌和身上被震散的魂力,無一不說明自己,確實敗給了這個一年前還不是自己對手的年輕人。
寧越不準備在觀察李彥展露虛空龍特性,看到這個宇文翼的親兵神色沮喪,也是不準備耽誤時間,手掌一切,就將李彥震昏,單手提起人就出去騎上了青銅馬王,一路奔出兵馬寺外。
寧越知道這裡並不是審問的好地方,他一定要趕在宇文翼發現之前,審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青銅馬王在麒麟城寬大的街道上揚蹄狂奔,寧越很快趕回了白府,招來值守雲豹騎吩咐幾句,直接跟著雲豹騎去了後院雲豹騎住所,一間空著的獨屋。
得了寧越命令的雲豹騎很快找來了了幾個雲豹騎,看著等在屋子裡的寧越,馬上說道:「稟都尉,這幾人都是咱麼雲豹騎里的審訊好手,之前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是他們負責刑訊審問。」
寧越目光掃過幾人,點了點頭,指了一下被他隨手丟在地上的李彥,說道:「給我問出這人修煉虛相的完整秘法。」
幾個雲豹騎都是應聲領命,上前先將李彥魂力封住,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有一個雲豹騎認出李彥的身份,不由輕呼一聲,可是看到寧越平靜的神色,神色也是隨之恢復正常。
宇文翼雖然統管兵馬寺,可是寧越是他們這些人的直屬上司,加上寧越接任雲豹騎後的一番表現,已經令雲豹騎上下完全認可,所以幾人聽著寧越吩咐,也是下意識的忽略了李彥的身份,繼續辦事。
寧越站在一邊看著,馬上有人用冷水將李彥潑醒。
李彥驚醒之後,先是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最後眼神穿過眾人,還是落在了寧越身上,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白都尉,你是在兵馬寺將我帶走,總管一定會找到我的。」
寧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宇文翼知道消息以後,弄不好很快就會找來,可是在這之前,我要你把知道的虛空龍秘法交給我,如果你配合的話,我不介意直接放你離開。」
李彥頓時皺眉,他原以為寧越把他抓來,就是為了報復他之前所為,卻萬萬沒有想到寧越居然是為了他的虛空龍秘法而來。
「絕無可能!」
李彥瞪向寧越,狠聲說道。
正在這時,門外一個雲豹騎匆匆進了屋子,與寧越行禮之後,將一份幾張皮紙交給了寧越。
寧越掃看了一眼皮紙上寫著的東西,抬手向著李彥一揚,說道:「真沒想到,李彥你也是朝臣權貴之子,後來家道中落,這才投奔了宇文翼。」
李彥瞪大眼睛,這時如何不知寧越看過的就是他的身家資料。
寧越無視了李彥的怒視,繼續說道:「還有,你們李家的虛空龍秘法,在早先的時候,也是大夏出名的虛相秘法,可是嫡傳至今,從你父輩開始,就無人能夠修煉到秘法大成的境界,你更是只修煉出了三階虛空龍虛相,憑著這種實力去做宇文翼身邊的親兵小官,也算是辱蔑了這部秘法……」
李彥聞言雙目漸漸發紅,突地暴起身形,想要向寧越撞去,可是身上魂力被封,身體被縛,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幾個雲豹騎馬上上去踢踹了幾腳,又將他拉起靠在了牆邊,惡狠狠的說道:「乖乖坐好,都尉到時候問你什麼,認真回答,不然哥幾個不會饒過你的!」
李彥只是惡狠狠的瞪著寧越,咬牙切齒的說道:「妄想!就算是你們廢了我,也別想從我口中得到秘法的一分一毫!」
雲豹騎士兵馬上又要動手,寧越卻一下攔住,神色間閃過一絲戲虐,衝著李彥說道:「本都尉最敬佩硬撼,可是既然你連身子被廢都不怕,我這有些辦法,專門就是用來對付硬漢的。」
寧越說罷,轉頭招呼一個雲豹騎到身邊,附耳說了幾句。
聽令的雲豹騎的神色先是一陣遲疑,等著寧越說完,神色間莫名的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馬上領命出了屋子,只是在臨走前,眼神有些憐憫的看了一下神色倔強的李彥。
不多時,這人提了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活物袋子和一筐東西回來。
其餘的幾個雲豹騎也是好奇,寧越這樣自信,究竟有什麼辦法來對付李彥。
寧越走到框邊,笑著從裡面抓了幾根纖長的羽毛在手裡,衝著幾個雲豹騎遞了一個眼色,說道:「先把這位的鞋子脫了,然後你們用這些羽毛騷他的腳心……」
幾個雲豹騎聞言,身上莫名一顫,看著提回來袋子和木框的同袍,這下子算是知道了之前這人露出的古怪神色是為了什麼。
幾人也都是下意識的偷看了正在輕笑的寧越一眼,心裡一陣發憷,心裡都在想著以後千萬不要得罪自家都尉,居然能相出這樣折磨人的手段,甚至不用去親自體驗,只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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